载堃转过脸答道:“没有……我把她送到苏赫隆床上了,她就是缺男人而已,找个爷们喂饱了她,她就老实了。”
“啊?这是犯罪,弄不好会有丑闻传出来的!”凯尔索完全笑不出来,这可是相当严重的问题。
但贝勒爷却很轻松的说:“你信我吧,苏赫隆配她这种dàng_fù最合适。”
“您的恶作剧也太过火了!”无可奈何的绅士只好躺下来休息,今天发生太多事儿了,明天是礼拜天他要好好睡一觉。
载堃见他没有反对,就死皮赖脸的钻进了被窝里,搂住了他的腰。
“您回房睡觉吧,明天没有参观和学习的活动么?”他太累了,也就懒得赶此人走了。
“明天我们休息一天,自由活动……苏赫隆估计一天都会在床上了,这事儿想起来太他妈有意思了!”他又忍不住发笑,后天一定得问问对方感想。
“我睡了,您不要搅和我!”凯尔索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懒得搭理此人了。
贝勒爷只是抱着他的腰,并没有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两人就这么安宁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下午,贝勒爷做东请三位同行的官员吃饭,请客的地方就是凯尔索楼下的咖啡厅,他们专门找来了意大利厨子,做意大利面和牛排。
“来,各位大人,这都是凯尔索给你们准备的,英国厨子做饭不灵,所以我找了意大利的,喝点儿红酒先干为敬。”载堃起身敬酒,大家也都站起来干了。
只见苏赫隆满面春风,想来是这两天玩得很尽兴。
喝了一会儿酒,他就问身边的贝勒爷:“您昨天给我送来的女人不错啊……我也听不懂她说啥,开始她还不乐意,后来就放开了,洋女人真耐操,我娘们弄一次就不行了,完事儿就睡根本不理我,弄得我只好自己来……要不您给她说说,让她跟我得了,我娶她做偏房。”
“她回去了?”载堃强忍住笑,假装正经的问。
“中午走的,我给她钱她还不要,您给她好好说说,虽然不是大房,但我也会养她一辈子的。”苏赫隆小声又说道,还想着过两天再找那女人过来。
“她叫丽娜,记住人的名字,她当然不要钱了,人又不是卖肉的,她是凯尔索的女秘书……行不行我可不敢保证,这女人家里还是有点儿底子的,自己也能赚钱,你若是真有心就献殷勤吧。”他也低声说道。
“莫非之前她是和凯尔索厮混的?”苏赫隆有些吃醋了,将目光投向隔坐的英国绅士,弄得卡尔索很莫名。
贝勒爷摇头:“他俩没那种事儿,你别瞎猜了,他们英国人讲究两情相悦,但薄情男子总比痴情女多,你要是在乎对方的贞洁,趁早还是死了这份儿心吧。”
苏赫隆赶忙找补:“别啊,贝勒爷,我没那个意思,咱满人没汉人那么讲究三贞九烈的,我看她样子到像是许久没有男人了,帮我好好撮合撮合,我这两天给她买些礼物去。”
“这就对了,我告诉你她家住哪儿,离这儿不远。”他把之前留下的地址塞给了苏赫隆,他还真没想到二人能进展如此顺利,就是不知道丽娜乐意不乐意做妾,英国女人大概是不能忍受的。
“贝勒爷,您和苏大人聊什么呢,都不让我们听见?”袁晓打趣的问,他猜到他们聊的是女人的话题。
刘源点头:“大约是谈论风花雪月呢。”
“苏大人看上了个英国女子,想让我帮着撮合。”载堃并不避讳,他也知道苏赫隆不是个遮遮掩掩的人,特别喜欢拿那种事儿吹牛。
“哎呀,恭喜苏大人,这么快就有心上人了!”袁晓假装不知道,其实他和苏赫隆都住在公使馆租的旅店,两人还是隔壁屋,昨晚他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晨醒了右手有点儿酸。
苏赫隆清清嗓子,边吃边说:“我就一位夫人,再娶一个也是为了延续香火,两个孩子不足以光耀门楣,谁知道哪个能成器呢?”
刘源捋着胡子,心里一个劲儿的冒酸水,便故意挖苦道:“贝勒爷会英文,所以和英国福晋沟通起来没问题,但苏大人就难了,您还要学洋文啊。”
听到他们谈论这些,凯尔索也插了一句:“英文其实挺好学的,比汉语简单不知多少倍,当年我在爱尔兰学了三年汉语,来大清国之后又花了两年才能顺利的你们交流,苏大人想学我可以找人教您。”
苏赫龙满脸堆笑的说:“我就怕我记不住啊,或许丽娜能学会汉语呢。”
听到这话凯尔索才明白,原来苏大人说的女人竟然真的是丽娜,他顿时冷汗直冒,某人搞出的事要怎样收场才好。
“此时应当从长计议,来,喝酒吧……明日我们要去摄政公园参观呢。”贝勒爷又端起酒杯敬酒。
其他人也都喝了,然后就开始品尝刚端上桌的牛排,牛排刚好和红酒搭配,味道鲜美无比,每个人都赞不绝口。
在伦敦逗留了半个多月后,载堃就特别留出了十天的时间去爱尔兰考察,说是考察其实是和凯尔索一起回都柏林,探望外婆一家,载堃还带了一箱贵重的礼物。
他们乘坐轮船抵达都柏林,又坐了马车黄昏的时候才来到了威克洛,农场就在这片郁郁葱葱的绿色平原上,绿色的田园镶嵌其上美不胜收,不远处就是连绵的马里克里旺山,往西就是菲力河。
成群的绵羊在牧羊犬的监督下返回了羊圈,农民们也返回了家中做饭休憩,周围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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