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向着黑叶酒吧走去,“以后派两个人隐在我身后十米处,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把人打晕丢到酒店。”
望着前面明显欧美风格的酒吧,他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愤怒:“以后不要再让我亲自动手,我不需要所谓的yī_yè_qíng。”关上闪讯扣,手佯装梳理头发,暗暗将耳内的通讯器打开,压低着声音问道:“是否就位?”
“一队就位。”
“三队就位”
“暗队已控场”
“七队待命。”
“狙击手就位”
青年微微笑着,拿出会员卡在门卫处刷过,向着里面走去。
激情热烈的迪歌响起在巨大圆池舞吧台,舞女身上那遮掩不住羞处的透明衣物在狂叫声中脱落。
钢管舞、霹雳舞在台面上火爆的跳起,台下一溜的人群跟着激昂的歌曲跳起劲爆的炫舞。
青年扭动着身子,贴过旁边画着浓妆的女人,手用力一搂,胸膛相抵,面对面笑着。她手紧搭在他宽厚的腰间,两人跟着节拍,一起跳向舞池。
激情的扭着身子,青年望向台上,猫女此时半蹲在红色台面上,眼神隐蔽的瞥向二楼。
会意的一笑,随着音乐拥紧临时舞伴,在她的掩护下,手自然的抚过头部,暗暗将眼镜开启远视模式。
两人头相交,身子换个方向,他抬起头,二楼的情况显示在眼镜里。
转着圈儿,将二楼扫视一遍,对着通讯器说道:“二楼6点钟方向,一群开派对的人。”
“已到达。”
“已扫瞄。”
“目标还在范围内。”
“保镖已全部解决。”
望着那人起身似乎要到厕所的样子,青年冲着游离在舞池中端着烈酒的一位服务员使了个眼色,望着他灵敏的走出舞池向二楼走去,微微一笑。
像是被yù_wàng冲昏了头,青年将头埋在舞伴扬起的脖间,而女人则微仰着头,露出享受的神色。
他暗暗对着耳里的通讯器说道:“一队锁定目标,并抓住打晕带走。三队断后抹痕迹。目标上车后,暗队迅速脱离伪装,走。一旦发生意外情况,七队应变,狙击手协助。”
“收到”
“收到”
“收到”
满足的抬起已迷离的眼睛,轻捏起她的下巴:“宝贝,你今晚可真迷人。”
女人咯咯笑着,手捏着男人坚实的臀部,感受到他一瞬间的僵硬,媚笑道:“需要去喝一杯吗?”
耳里传来一队队长的声音:“成功。”
“全体准备撤离。”青年低喃一声后邪邪的笑道:“有何不可?”
两人如情侣似的搂在一起向门口走去。
走到另一个街道口,青年一脸平静的松开怀里的女人,望着她:“去刑堂罚抄10遍孙子兵法。”
“小气的男人。”女人从小包包里拿出镜子补着妆,不就是摸了一把他屁股吗?过几天再去抄好了,今晚还有约会呢。
郊外的一间破工厂在今夜被打扰了它固有的宁静、荒凉。
几辆不用型号、不同牌子的私人车不同方向的停在那茂盛的杂草堆里。
青年一脚狠狠的踩在被蒙在黑布里那具温热的身子上。被堵住嘴的痛呼声从那人的胸腔里发出。他听见这个声音,随后又狠狠的连续踢了几脚。
破败的工厂外埋伏着警戒线,空旷的工厂内,十几个黑衣人静静的站立着如巨石般冷漠的望着这一幕。
发泄够了,青年说:“把他的头露出来。”
一个手下粗鲁的撤掉布口的绳子,往下一拉,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阴狠的盯着施暴的青年,眼里满是狂虐的杀意。
青年望着他,低哑着仿佛机器碾轧的声音:“张伯启。”他轻轻笑着,重重一击砸在他的鼻梁上,鼻骨碎尽的声音传来,年轻人痛的整个身子都弓起来,就像是煮熟了的虾。嘴里发出被堵住的凄厉的叫声。
站起身子,青年向门外走去:“剥下他身上的皮,寄给李傲。让幻影假扮他,接近他哥哥。”
坐在车上,望着驶回淮城的道路,青年手指在脖间慢慢摸着,下一秒连同褐色的头发一起撕下了一张薄薄的□□。
他赫然是,梁诺一。
作者有话要说: 要打台风了...
一大早被母上大人拉出去买物资....
下午好大的风啊,人都快被吹走了~
☆、番外:棋子
“新晨日报,昨晚23点18分,一辆貘铌帝跑车从跨海大桥直接飞入海中,车主是元华集团第二继承人张伯启。现尸体已被警方打捞上岸,疑似酒驾。但详情如何,还需进一步确定。本报........”
打开打火机点燃这份报纸,望着它一点点的被火光吞噬,手向上一扬,黑色的纸灰随风洒落在墓碑前,在洁白的大理石台上显得那样的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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