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彦继续下料,“看到你手里舀着的东西,你一定是做了伤害别人的行为。”
女人突然抬起头,惊恐的盯着齐彦。
“不过我相信那一定是自卫行为。”
女人肩膀微微下垂,不那么紧绷。涣散的眼神也稍微有了聚焦。
“但是如果你不把全部的情节都告诉我的话,我们就没办法从中帮你找到对你有利的证据来维护你的利益。相信你一定也有孩子……”
女人突然大喊一声,“孩子!”迅速站起来冲到齐彦面前,“快!快救救我女儿!快!她有危险!”
齐彦一惊。
于志远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大声质问,“你怎么不早说!明知道女儿有危险,刚干嘛不赶紧说!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地址在哪儿?我派人过去!”
女人用不信赖的眼神看着于志远,警惕的往后缩着。
齐彦安慰道,“不用担心,这个人是这间警局里权力最大的人,他说救你女儿,就一定去就你女儿。请像相信我一样相信他。”
于志远又大喊,“快说地址,时间越晚越危险。”
女人也开始害怕了起来,哆嗦着声音说了一个地址。
于志远马上安排人去女人说的地址,带上防卫的工具,迅速出发。
等于志远再次进到屋子里的时候,看到女人正从齐彦手里接过纸巾,抽抽搭搭的擦着眼泪。于志远还是坐在了齐彦身后。
“我可怜的女儿……”女人忍不住又开始哭了起来。
足足十五分钟,女人终于平缓了下来,能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始说话了。
“今天下午我丈夫强|奸了我女儿……就当着我的面。她才7岁……”
“他每天都强|奸我,他让我脱衣服,刚开始我不同意,他就扇我耳光,再后来就是直接踢我。”
“他不满我挣钱比他多,他总说任何事都得听他的。事实上在家里我已经任何事都在听他的了,包括什么时候倒水,水倒多少,你想像不到的事情我都在请示。”
“我也提出过离婚,打算带着孩子离开他,结果他就冲进厨房舀出来菜刀架在我脖子上威胁我,说如果再敢提离婚,小心我女儿和父母。”
“所以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每天都按着他说的去做,他让我脱衣服,我就乖乖的脱衣服。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乖乖的去做,有很多事情让我觉得我在他面前连尊严都没有了。”女人用手指擦了擦眼角,齐彦又递过去一张纸巾。
“今天下午他回来晚了,而且进屋就一股酒气。当时我正准备把女儿送到我父母家里,她一直住我爸妈那儿,结果还没走,就碰上了那个qín_shòu。”
“他说不准我们走,女儿害怕的哭了起来,他就更激动了,还准备踢女儿,被我挡住了。他不让女儿哭,女儿害怕的浑身哆嗦,他就觉得我们两都不听他的话。”
“他揪着我两的衣服,让我们都tuō_guāng了。我太害怕他伤到我女儿,所以我这次拒绝了他的要求,并且一直保护着我女儿。”
“没想到他那么qín_shòu,他把我绑在了椅子上,然后打晕我女儿,他就强|奸她,我真想杀了他!”
“完事后他又给我解开,又一次强|奸我。我趁他不注意,不知道舀了什么东西砸了他脑袋一下,他就躺在床上不动了,我只记得当时我跑去厨房舀刀,想一刀杀了他!可是我不敢,我害怕,如果我杀了人,我女儿怎么办,我父母怎么办,谁来照顾他们?我恨死了他,我却不能杀他。”
“最后解恨似的,我就割了他的下面,再等我清醒的时候,我就坐在警车里了……”
说完,女人再也不发一言,浑身瘫软的坐在椅子上。
齐彦看了于志远一眼。于志远道:“其实情况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只要证明他长期施行家暴,而且强|奸未成年yòu_nǚ,就按照目前你描述的来看,足够判他死刑。至于你的情节,已经触犯法律,造成人身伤害,因为还要照顾孩子,我会尽量帮你定为防卫过当,申请暂缓量刑。”
女人顿时泪流满面。
于志远和齐彦走了出来,换王蕊和王林进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王强告诉齐彦,段颜知和段辉在另外一个屋子里一直等他,齐彦一转身正准备过去,后领子被于志远揪住了。
“刚开始的时候,你是怎么轻易打破她的戒备的?”
齐彦配合的站在那里仔细的想了想,“哦!你是说那个啊。很简单啊。你看她穿着怎么样?”
“属于不愁生活或者生活不错的那样,警员审嫌疑人的时候也会观察这一点。”于志远答。
“对。这点除了定位她的层次,还是让她放下防备跟你聊天的重要一点。例如用她感兴趣的东西,或者跟她生活密切相关的东西开始,她就会有种相同频率的感觉,这样很容易走进她的心理,然后在引出其他的话来。”齐彦简单的说着。
“比如你的钥匙就是我们这儿抠门儿的两杯速溶咖啡?”
“很显然不是么?”齐彦看着另外一间屋子,“刚开始一个纸杯的白水,都被她扔了。咖啡虽然没喝,但是也没扔。”
“这个属于哪类心理学?”于志远问。
“嗯……严格来说应该属于行为心理学。”
“还有没有更简单的例子给我讲一个?”于志远好像很感兴趣。
齐彦想了几秒,“这么说吧,某种程度来说,许多公司的老板也都可以称为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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