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原小姐一下双颊飞红。
“啊,小真由,你可爱的小脸让多少男人为你骚动啊。”
“唉……可是真由对杵岛君……”
“牧村修,我们学校的一年级学生,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吧?大志把他最重要的真由抢走了,他哭得可厉害呢。”
唉——修君他?真由又惊又喜。
于是,瞳一郎干净俐落地将三个女孩子打发了回去。
他“哼”地向着敬佩他手腕的大志冷笑一声,傲岸不逊地说:“果然你离开我就根本不行。”
他又厚着脸皮说这种话,大志马上装出一副毫不领情的脸。
“俺又没拜托你,是你自己要这么做的哩,俺才不向你道谢哩!”
“这点小事就想让你报恩,我也未免太小气了点儿。”
瞳一郎用手指扶了扶无框眼镜,那意味深长的奸笑让大志不寒而栗。
“对了,明天要交的化学报告你写了吗?”
呀!忘了!脸都青了的大志耳边忽然响起甜美的诱惑:“你想看吗?这次可是特别优惠,免费的哦?”
什么时候都不会忘掉钱的这只钱鼠嘴里居然说出“免费”的字眼,这可是破天荒来头一次。莫非这表示他是在对自己道歉?还是说他在反省至今的所作所为呢?
“你、你是想让我原谅你的同性恋xìng_sāo_rǎo吗?”
“啊,差不多啦。”
多么惊人啊,那个瞳一郎居然自己弯腰了,他不是一直强词夺理坚持到别人崩溃为止的吗?
嘴里虽然这么说,大志的心里可爽透了,就是想平,和瞳一郎认识五年的想平也没见过瞳一郎向自己低头的样子吧?
所以,不准笑!不准笑!大志拼命骂着自己那忍不住要乐歪了的嘴,装着臭屁已极的表情说:“没——办——法——哩,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勉为其难看一看吧。”
十天没来的瞳一郎的房间还是如以往一样收拾得有如样板间,所有的东西都老实地呆在该在的位置上,按规矩摆得井井有条。和大志为了让唠叨不休的外婆安静一阵儿才马虎地整理一下的房间,可以说有着云泥之别。
“啊——终于写完哩,你的字写那么小干什么哩,看得我眼睛都痛死了哩。”
用照抄这种最差劲的参考方式写完报告的大志扔下铅笔、高呼万岁。瞳一郎“唉呀呀”的小声嘟哝着,把大志的报告用订书机装订好。
“啊,谢啦,后面我自己来做就好。”
虽然道了谢,对方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没办法,我实在太纵容你了。”
爽啊!爽啊!心情真是爽!
大志快乐地倒在床上,哼起歌来,瞳一郎马上以严厉的口气指责道:“马上给我停止哼歌。每次都哼同一首曲子,还荒腔走板的,听得人火大。”
“才没走调,我妈就是这么唱的哩!我从小听到大!”
“没听过这首曲子,是你妈妈自己作的吗?”
被问的大志哼地扭过头去,他不想提到母亲的话题。
“谁知道,……今天你没饭吃吧?给你妈打个电话到我家去吃如何?”
瞳一郎的双亲在外资制药公司上班,现在去了德国长驻,姐姐也因为工作关系在外面租房子住,瞳一郎实际上是一个人住在家里。每周有两天会有家政妇来帮忙,她不来的日子里就只能自己做些简单的东西,或者叫外卖来吃。外婆听说这件事之后,严命大志不能放着那么好的年轻人营养失调,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带他回家吃饭(外婆对瞳一郎相当中意,对他比自己的亲孙子都还要上心)。
“我家外婆一天到晚让我带你回家,我都快被她罗嗦死了,她还问我你有没有女朋友啦,既然有个姐姐那是不是做入赘女婿也ok?这种有的没的哩。十月连休那会儿你住在我家的时候和她都说了些什么?”
瞳一郎又推了推无框眼镜,浮起一个轻描淡写的笑容。
“趁着醉劲说了说对日本毫无防范的金融的见解而已,还说了点股票的事……喂,不许睡在这里。”
“我才没睡,只是闭闭眼哩。”
大志揉了揉眼,那只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呜,哇!”
还来不及考虑发生什么,瞳一郎的身体就压上了床,形成了将大志压在身下的样子,大志僵硬掉了,身体仿佛被捆住一般动弹不得。虽然从体格上来说大志足以与瞳一郎抗衡,但被那眼镜下的细长眼睛一盯,简直就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般,连逃走的力气都没有。
“等、等一下……你、你会对我免费,是因为对我xìng_sāo_rǎo的事感到抱歉,所以为了道歉才借我报告抄……”
瞳一郎从咽喉深处发出恶意的笑声。
“谁跟你这么说的?我只是提出要把报告免费给你看而已。”
“正确说来是‘差不多吧’,‘是啊’是完全肯定,‘差不多啊’是暖昧表现,含有50%的否定因素。你自己对其中的肯定部分做了扩大解释,并且擅自捏造了我的台词。”
“呜噢噢噢!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得意的狡辩手段,大志流着汗考虑着应对措施,虽然以他的头脑是什么也想不出来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
“你这家伙一如既往地缺乏学习能力,轻轻松松地被领到家里来,又自己躺上床去,一看就是有这个意思,所以qiáng_jiān罪也不成立了。”
对着那副越来越逼近自己的眼镜,大志必死地诉说着:“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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