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绿抬头看了看被绑住的手腕,动了动脚趾。
他才动,严恪就将那只想要继续作孽的脚踝给捏在了手心里面,边压制住边自己飞快的卸下身上的衣裳。
林绿嘴角轻勾,双眼漫不经心的打量严恪逐渐坦露出来的劲瘦身体,身体却像是中了药一样的一点一点的放软又放软,很快就全是等待被人娇宠服侍的慵懒。
身下这人就像一只小狐狸!
严恪轻轻的将自己覆了上去,完全不让自己的体重有一点能压到这只珍贵又软萌的妖艳小狐狸的,极轻的覆了上去……
拉灯。开灯。
严恪手忙脚乱的打了热水细细擦拭着小狐狸承、欢后的身体,擦到小狐狸大腿间的血迹时,手一抖,愈发的软了手脚,乱了思绪。
林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任他服侍,刚刚的感觉很好。
oa这种能够生娃的神奇生物,身体构造果然跟直男是不一样的,他有爽到哦,还是很爽的那种。
严恪也很有耐性和温柔,一点都没让他痛到,感觉满意的直男,懒洋洋的坐起身来。
勾住手脚发软的严恪的脖子,在他的颈项,最敏感最显眼的动脉上种下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草莓。
严恪酥麻着身体任他施为,发软的手颤抖的伸到小狐狸的面具上面,问:“你叫什么名字?”
伏在他颈窝间的人一僵,死死的捏住严恪欲揭开他面具的手指,手劲大到能让严恪感觉到痛的地步。
这一瞬间,严恪觉得,伏在他身上的小狐狸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一个他非常熟悉但又觉得很可笑绝不可能的人。
很久很久,小狐狸才一把甩下严恪停驻在他面具上的手,发出低低的笑声道:“杜西泽,我叫,杜西泽。”
严恪无端的从小狐狸的笑声里听到了失落的味道,虽然还是一样的勾人,却在勾人之中带着几根尖利的针,刺进他的心脏里面,叫他心中发疼,叫他怜惜不已。
“不用担心,一切都交给我!我会尽快的解除婚约的,我会对你负责。”严恪张开手抱住随着他说的话而不停颤抖的小狐狸那软软的身子,。
觉有微凉的液体从小狐狸伏在他的肩膀上的位置上滑下,不由得边抚着他黑顺的头发边继续保证:“我跟你都是第一次,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跟白易書并没有感情,只是纯粹的商业交换,我需要一个能协助我打理公司的伴侣,白易書需要一个愿意跟他结婚的alpha,我们之间并不相爱,而我现在遇上了你,宝贝,你令我疯狂,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一切都是我的错,所以,请你相信我,请你将你交给我,我会将一切都处理好。”
这一晚,是他有生以来最刺激最愉快的一晚,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然而,他的小狐狸并没有被他安慰到,严恪发现他的小狐狸哭得更凶了。
眼泪几乎快把他的整个后背都给打湿了,偏偏,小狐狸哭的时候还没有声音,漂亮惹人怜的身体却在不停的颤抖,更叫他心里心疼的厉害。
却不敢再讲,怕惹得他的小狐狸越发的哭得停不下来,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给趴在他身上的小狐狸顺气。
渣!趴在他肩上的林绿,边勾着嘴角微笑边尽职的流着眼泪,无声的叹息。
也不知道他口中的渣到底是指他自己还是指男主。
第34章 3.8阿呆.修
微微的晨光里,严恪翻了个身,眼睛还闭着。
手却已经怀着满腔缱绻和柔情,搜索着身旁那具充满了魔力的ròu_tǐ,不料,却横尽整张大床,都一无所获。
他猛地坐起来,着急的搜索整间房,什么都没有,只剩那张半面的狐狸面具还留在床头,其余哪怕写着半句只言片语的字条都没有留下。
还真是一夜风‘流,玩过就各自天涯,无需再有任何联系。
够潇洒啊!
严恪捏着那张面具,露出一个微笑,可惜我却不想只要一夜。
杜西泽?听到对方报出来名字的时候,他就大概猜出他的身份了,要知道白易書的资料在试婚前就已经全被他记到了脑子里面,这人身份最有可能的就是白易書唯一的好友,目前已经进入军队的beat。
长相俊美,有一双一模一样的轻佻的桃花眼,还有一样轻佻的性格。
当初看到资料的时候他还感慨过,时间和基因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十几年就能把一只懦弱可怜的小白花变成妖艳封流的强势军人,不曾想,还有今天为这小白花迷惑的一天。
虽然是beat,也可以是oa,但仍有那么几个非要挑战自己极限的任性o混进去,一般都是服用了特殊的药剂。
他的宝贝很可能就是这样的oa,哭泣和不告而别大概都是觉得自己背叛了好友,想要跟他断个干净。
刚好他马上就要返回军队继续服役,到时候只要将人招到身边来见一见,就能知道分晓。
说起来,宝贝手心那道深深的伤疤还是够让他记忆深刻的,真要被他抓到了,他可不会任他再这么任性下去。
oa脆弱的身体可承受不起积累的厮杀,还是乖乖的在他的保护里呆着就好。
洗漱,换装,一身金色的定制订婚礼服很快就将他重新包裹得风度翩翩,严恪很快就离开了酒店,提早赶到了订婚的礼堂,他要去看看他的小狐狸有没有这个胆量来参加订婚典礼。
白易書身为母系的那一方,身上的礼服是白色的,为了遮盖昨晚的恣意,他还不合规矩的在礼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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