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自正,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
王柳月一脸怨毒的看着白衣公子,如今她身受重创,浑身一点劲都没有。
“是吗?可惜那个时候你看不见了,你只能在男人的胯下痛苦的活着,直至死亡。”
浅自正狂笑数声,站立一会儿,眉头却皱了起来。
“嗯!怎么回事,这股炙热的气流从何而来?”
他的几个手下也很纳闷,大厅也没有这么热啊!这股气流到底从何而来。
浅自正扭头看向窗边,看向窗外,炎热的气流便是从那里吹拂过来的。
窗边的木桌很宽很高,精美的青色桌布垂下,恰好将里面的情形遮挡住。
突然巨大的木桌被掀飞,旋转着飞向众人,同时也将众人的视线遮住大半。
霎时之间,地上一道人影如猛虎飞扑而至。
浅自正站立,迎面一掌击向木桌。
嘭嘭嘭!
木桌立时裂成数块四射,但并不是浅自正打碎的,而是木桌后面的巨掌击碎的。
巨掌破开木桌余威不减,精准印在浅自正打出的手掌上。
“啊!”
一声惨叫传来,隐隐能听到骨头碎裂的脆响。
电光火石之间,浅自正的右腕已经被巨力打折,右手经脉尽数断裂,手肘也无力的自然垂落。
住手!浅自正出声制止道。
他左手扶着断裂变形的右腕,一股剧痛袭上心头,而眉心处汗珠云集。
浅自正这才看清打伤他的人,一神青色劲装的冷酷男子。
“为何闯入我的禁地,现在给我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不然...死!”
张放冷如寒刀,不仅冷还很噬血。
他已经看清了那几名黑衣人,认出了他们身上服饰,知道他们是海沙帮弟子。
“阁下,在下海沙帮的堂主,今日是我行事鲁莽,打搅之处还请海涵,在下向您道歉。”
浅自正向张放躬身一拜,海沙帮的名头他不相信会有人不知道。
“道歉?”张放冷笑两声,“不够,再想,不然——死!”
“你们呢!”张放四下扫视,目光落在地上王柳月脏乱的身体上。
区区乞丐值得海沙帮堂主亲自带人追杀吗?这其中肯定有着不寻常的秘迷。
“这是一万两银票,在云州任何钱庄都能兑现,略表歉意,还请阁下切莫动怒!”
话罢浅自正便将银票递给张放,转身吩咐手下带走王柳月。
“这位大人,我有话说!”
浅自正还没走上几步,王柳月冷不灵一声,紧接着便被浅自正的手下将嘴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慢着!我让你们走了吗?”张放冷声道,强行留下他们不是因为王柳月的话,而是他感应到了一丝莫名的气息。
“阁下,您还有什么事吗?”浅自正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心中有些警惕。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浅自正心中不免担心起来。
“松开她的嘴!”张放冷声道,语气不容置疑。
浅自正心一凉,知道事情不妙,想是露出了马脚,若是王柳月将这件事告诉张放,说不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反正他现在玉环以及王家处子精血都已拿到,血液虽洒落部分,但总归什么都不缺。
思绪飞快掠过浅自正的脑海,这一切不过霎那之际,浅自正已然下定了决定,纵身向窗边飞去。
“想跑!”
张放眼神一凌,鬼魅的飞花步法已运起,大成的飞花步在真气的催化下,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道道幻影重叠,又在瞬间如泡影破碎。
弹指一瞬后,张放已抵及浅自正的身后,一把抓住他的白色衣袍,运劲往后一拽。
撕拉一声,白袍被撕裂!
张放动作不急不缓,左手向前,按住他的左臂上,抡起往边上木桌砸去。
咔嚓一声,木桌碎成两半!
“慢!阁下住手!”浅自正大口喘着气,现在他手心手背都是冷汗。
他完全没想到这与他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实力竟然如此恐怖,他连一招都接不下来。
以他壮气巅峰的实力,一招都抗不过那至少也是震气高手。
“公子!”远处四个惊疑不定的黑衣人此刻也回过神来,这一切发生得太快。
张放一步上前,迅速将浅自正控制住,真气打入他的体内,封住了周身大穴,使他无法调集内气。
循着感应,张放快速锁定阴气的来源,一块明黄色的玉环。
“阁下,这是我...”浅自正心惊,没想到张放竟这样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玉环拿走,还连带盛放血液的白玉瓶也被抢去。
“你什么你...”张放冷笑,海沙帮的堂主是件麻烦的问题,他也不能擅自击杀。
这里发生的事外人已发现了,也不可能做到毁尸灭迹,而自己强抢他的东西,他难免会心生怨恨。
“不过,小惩还是要的。”张放岂会留下一个健全的敌人,在他手上除了死人便是废人。
“住手!你可知道他是谁吗?”浅自正的手下也看清了张放那一丝残忍的笑容。
“哦?他是谁?”张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猛地惊醒,这人年纪轻轻便是壮气巅峰高手,还是海沙帮堂主,来历定不简单。
这种二十几岁的壮气武者可不多见,没有强大的资源支撑很难走到这步,不是每个人都如张放这般有着灵魂超能。
“难道是雄天南的....”张放想到一个可能,他从未见过雄天南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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