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不在的监控啊,其少给你磕头了啊喂!
镜头回放!
咱们英明神武不可一世的其少昨晚真心失眠了,罪魁祸首当然就是教官大人郝彬。在其少看了教官大人的luǒ_tǐ之后,他的蛋不定了,学人半夜起来冲冷水澡,吹凉风,还不止一遍,又是跑步又是沉思,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夜。
折腾的结果很不理想,壮得跟牛犊子似的其少感冒了,可是他想要的结论还是木有。
他看见郝彬的luǒ_tǐ会亢奋,会血液逆流,为毛?
这个人消失几天后再见他心里有隐隐的雀跃,为毛?
冲着冷水澡的其少把自己这几天跟郝彬的碰撞仔仔细细在脑子了过了一边,他发现一个问题,他是很屌很狂,这一点他自己也知道,但是他还不至于不知轻重到跟教官叫板吧?
像李其和崔文轩这种军人世家出来的小子,哪怕再混,看见军装就会不自觉的老实,更何况是特种部队的教官,他就算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随便挑衅吧?可是……李其把胶片回放到自己跟郝彬的第一次碰面,妈蛋,那不是脑子抽了是什么?
居然还搂着郝彬的肩膀叫哥们儿,这不是脑子抽了,这是失心疯啊!
为毛?
他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天他是多么生气,气得想杀人,气得想把那该死的飞机一炮轰了,可是,就是因为郝彬几句话,他居然就留下来了。
为毛?
李家老爷子和李大旅长从他十八岁开始就叫他参军,他愣是不管不顾,可就是郝彬几句话,他甘愿在那了无生机的沙漠要死要活的训练,为毛?
李其一边冲冷水澡一边不停的问自己,其实心里隐约有个答案,只是他拒绝去看!
与其说李其第一眼就跟郝彬杠上了,不如说他第一眼就被郝彬震撼到了。
沙尘暴中那个坚毅挺拔的身影,每一次想起,他都会肃然起敬,那是自从他妈妈走后,第一次又对军装军人从心底萌发了敬意!
只是他当时用一种很蛋疼的方式完全扭曲地表达了他的敬意,按照李其的性子,如果他想离开,肯定会甩着两条火腿横穿腾格里沙漠,他就不信老爷子真不管他,大不了曝尸沙漠。
所以冲着冷水澡的李其直到现在才明白,什么虎父无犬子,真以为就凭这句话就能打击到他?关键还是得看说这句话的人啊!
可是……可是,操了!
李其冲完冷水澡又去训练场上吹风,吹完风就跑步,引体向上,双杠,完了又冲澡,他折腾了一夜,郝彬就在大屏幕前看了半夜,实在没搞明白这个屌丝在闹哪样。
郝彬勾起了唇,李其吃惊的样子戳到他了:“说说看,为什么一夜没睡?”
李其瞪了半天,扭过头闭上眼睛,打算装死。尼玛,说出来那就不是滚蛋那么简单了,会被这混蛋一把捏死吧?不对不对,本少又没怎么着,靠靠靠,滚几八蛋,老子是直男,是直男,是直男……
“我不是搞思想工作的,上面也没派个教导员下来,小子,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可以说来听听,你放心,干咱们这一行的,保密是必须具备的特质。”
李其还是装死,笑话,这是死也不能说的秘密,除非他自己搞清楚,这种事打死也不会说,谁也不说!
郝彬不是一个适合谈心聊天的人,他的耐心有限,见李其打定主意不说,他也就不再问,起身,很干脆的抬脚走人。
克星终于走了,李其松了一口气,但是昨晚纠结的问题又来了,妈蛋,还叫不叫人活了?
李其输着液,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不愿去纠结那些蛋疼的问题,他渐渐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醒过来的时候陈赫正在给他量体温,见李其醒了,这个带着眼镜斯文儒雅的青年军医咧嘴一笑:“醒了?不错,烧褪得差不多了,再休息一两天就可以继续训练。”
李其一愣,脑子不是那么晕乎了,身上也轻快了许多,摸摸额头只是比平常稍微烫一点。肺上的炎症还没彻底消退,李其咳了一气,问陈赫:“几点了,他们还在训练吗?”
陈赫把体温计放回盒子里,把桌上一只托盘端过来递给李其,道:“快四点了,他们这会儿在南区攀岩,你的战友们都来看过你,不过你睡的沉,他们没呆多久就离开了,训练时间紧嘛。你先吃点,吃完饭就吃药,明天再打一针。”
李其结果托盘,上面是一大碗白米粥,两个小菜,一个咸菜,还有两个馒头。
肚子也确实饿了,这一觉睡的舒服,他李其又活过来了。
李其不跟陈赫客气,风卷残云般把饭菜都吃光了,嘴巴一抹就向陈赫伸手。
陈赫不解:“什么?”
“药啊,你不是说吃完饭就吃药吗?”
陈赫道:“饭后半小时吃药,这是常识!”
“去他妈的常识,首长,我现在就要吃药,拿过来!”
李其一脸倔强,陈赫没办法,只得帮他分了药,按每次的量分好装在小药袋里封好,李其随手抓了一包,直接干吃了,咽下去了才接过陈赫手里的温水喝了一气。
“首长,药我晚上来取,我先撤,不给你添麻烦了。”
陈赫追着李其的屁股叮嘱:“记得好好休息,别逞强!”
菜鸟们练完攀岩回来接近六点,崔文轩来不及回宿舍直接就去了医务室,结果只看见冰冷的床,又折回宿舍,还是没有,在训练场上找了一圈仍没有。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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