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去,却被薜瞳要我进去帮忙,我就只好跟着他去了那诊室里。我发现那里面还真是别有洞天,诊室里还有个很专业的手术室。不过在这之后我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我当时为毛要跟进去啊。
那娘炮的男护士用剪刀刷刷的把抬进来的那人的裤子剪烂扔一边了,看他的动作似乎对剪别人的裤子非常在行的样子,算是个个中高手了。薜瞳拍着我的肩膀叫我好好跟着单医生学,然后和老凯一起出去了,顺便把那个跟他们一起进来的男人拉出去了。
手术室里那男护士剪完裤子之后那医生也换好手术服进来了,对我说:“阿苏你可能对这种事没经验,你就在旁边看着吧,将来你也会遇到那种患者的。”
那患者的裤子被扔掉之后我发现他里面穿的是一个大人用的纸尿裤,男护士打开纸尿裤之后我就闻到一股浓列的气味。天啊,纸尿裤里面全是血和米田共,他后面还脱出一截肠子。像这种情况,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脱肛】吗?
这位患者,还真是一位刚烈的爷们……
其实我从来不晕血晕针,当时读医书院的时候常常去解剖各种东西,尸体什么的也见的多了,但是现在遇到眼前这种情况时,我突然间觉得恶心起来。
虽然我和薜瞳也玩了好几年了,也担心过薜瞳的菊花会不会出毛病,但是还好,薜瞳经常锻炼,目前为止还一切正常。但是这个人……那脱出来的肠子都快半米了。
突然间,我意识到了同志世界的现实与残酷……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看完那场手术的,对于之前看到的那些场面,我一回想起来就觉得心中有万只神兽奔腾。之前吃过的东西在我的胃里已经快到喉咙眼了,差点就有想要喷出来的感觉。
从那个手术室里出去的时候我觉得刚刚是从地狱里走过一圈似的,现在回归人间的生活真是美妙。找了一圈,薜瞳他们几个都不见了,不过薜瞳停在停车场的车还在。
我突然间非常的不想面对薜瞳,就大步往外面走。在我在离开这里时那个医生在我身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你还会回来的,你属于这里。”
我关了手机,随便跳上一辆公共汽车离开了这个让我有点快崩溃的地方。
这公车经过某个公园附近时报了站点,我下了车向那个公园里走了进去,找了块人比较少的草地躺着。
现在改革开放了,人们的心思也多了起来,随着网络的发展,我们已经对所有的事都不觉得稀奇了。什么伪娘、人妖、变性人、同性恋、异装癖、暴露狂、自恋、自虐……我都在网上看到过,但也只是看看而已,没有多大的感触。
甚至在与薜瞳一起后我也对同志这种人群做过研究,却发现到我现在虽然也算是同志了,但是我真的无法溶入同志这个圈子啊。
就像今天那种事一样,那个脱肛的男人没有被送到肛肠医院而是被送到男科诊所,而且那男的说的专业术语我听不懂,但是那男护士却一听就懂,这只能证明一件事,这个老凯的男科诊所是一个纯粹为了服务那个圈里的人而开的。
这样一想,我才突然间在心里把事情串起来了,那家基吧的名字叫【最初的伊甸】而这家男科诊所的名字叫【创世纪男科】,以这起名的方式就可以看出是同一个人的杰作。
我平时也和薜瞳玩的比较疯,但是胜在薜瞳的身体强健,除了前段时间他拉了几天肚子之外似乎还没有其它的问题。连我这鸟的尺寸玩起来都没事,那之前那个病人是怎么被玩出肠子的,莫非他的男朋友的鸟是鹰勾式的,进去之后就有倒刺,然后在做活塞运动时把对方的肠子搞出来了?
我一直当同性恋的男人里那些被入侵的人的菊花都是有天赋异禀呢,结果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他们还是会有肛裂和脱肛的危险。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和薜瞳做的时候把他搞成那样了?我该怎么办?用手指再帮他塞回去?
我不但想到了那人的情况,还想到了最近这段时间薜瞳总是想对我的菊花下手,万一我也变成那样了,还要我怎么活啊?
天啊,越想越可怕!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的想了好多东西,那些东西全扭成了一团乱麻的塞在我的大脑里,让我头痛欲裂。等我想的烦了之后一下子从草地上坐起来,这才发现天都黑了,还吹着风,而我则又冷又饿。
要是平时的话,那里都是人,我在这里躺的时间长了还会有人过来善意的提醒我天气冷当心感冒,但是现在快过年了,公园里的人都少了很多。
而我也难得安静的吹了一下午的冷风,吹的头都晕了。
我摇着头站起来,觉得有些晕,走出公园拦了辆的士说了家里的地址就闭上眼睛了,直到到家楼下,司机叫我我才醒过来。
我回到家时,薜瞳正窝在沙发里抽烟呢,周围的烟屁股扔了一地。
他看到我回来了,没有像平时那样扯着我的领子问我去哪里了,而是慢慢我走近我,用担心的语气问我怎么了。
他走近我时我突然感到恐慌,我看到他靠近时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个人了,忍不住的皱了下眉头。薜瞳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问我是不是饿了,他回来时买了个肯记的全家桶和苏楠一起吃了,还给我留了些,我要吃的话他去给我加热一下。
我傻傻的点点头,他就站起来把那些炸鸡腿之类的东西放进了一盘子里,到厨房里用微波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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