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默契的并未商议,但却在实际行动中一一表明了。
看来,得全程带着张延龄了,只当这是寿宁候提供场地费用的报酬吧!
“走吧,我得向候爷辞行,必须赶紧回去,一一修改,否则两日后的测试可就怕出纰漏了!”明中信冲张延龄一摆手。
二人来到大厅,却发现寿宁候早已离去,问过管家才知晓,是皇后娘娘召见,自是不会等他们二人。
明中信也不停留,向张延龄告辞而去。
“中信,中信!”明中信回到明宅,就待进府,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急叫。
明中信转头望去,却只见张采正满头大汗地奔向自己。
咦!这是又出什么事了?明中信一皱眉头,这段时间可真不安宁啊,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希望此事不太重要,否则只怕测试之事得受到耽误了!
张采赶到近前,喘着粗气,久久不能言语。
“张兄,慢慢来,咱们进府谈。”说着,明中信就要拉着张采进府。
张采却纹丝未动。
明中信奇怪地望着张采。
“行了,不说了,你看看这个!”张采递给明中信一张纸条。
“咦,这是什么?”明中信好奇地接过纸条,打开一看。
却见上面写着几个字,“严防刘大夏出损招!”
哟,这是提醒自己来的!但这是谁写的呢?明中信抬头望向张采。
“昨日夜间,有一人来到锦衣卫的,指明道姓要给我。但我却在你这儿,所以,兄弟们只能让其等着。但是转眼间,来人就不见了,而且还留下了这张纸条。而我喝得烂醉如泥,直至刚才才醒转过来,一见之下,知晓此事不能托。这不,马上就快马加鞭直奔你这儿来了!”此时的张采已经缓过气来,解释道。
“来人,咱们锦衣卫所的兄弟们不认识?”
“还真的不认识,更何况,来人带了一个斗笠,罩着面纱,根本就无从查起,而且,兄弟们一听是找我的,自是不敢造次,谁想来人无声无息就走了,只留了这张纸条。”张采苦笑道。
哦!明中信一阵皱眉,看来,来人是不想暴露身份啊!这肯定是提醒武举测试之事,那还有谁知晓此事呢?知晓此事的人可都是亲近之人,而且还能够知晓刘大夏有损招这范围可就小得多了!但是,京师这样有交情还想要提醒自己的可真心不多,而且,也绝不会用纸条啊!这是何人?
难道是他?明中信眼前一亮,心下了然。
收好纸条,明中信冲张采道了声谢,迈步进了明宅。
张采紧随其后,追问道,“中信,你可猜到是何人了?”
明中信但笑不语。
“好,我不问这。那我想知晓,你觉得,这消息可靠吗?刘大人为何会出损招,又为的何事?”
张采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般,问个没完。
二人进入大厅。
明中信转身看着张采,问道,“张大哥,你说了这么多,口不渴吗?”
“哟,还真渴了,快,上茶水!”张采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可累坏了,他清醒过来,听到消息,连醒酒汤都没顾得上喝,立刻就奔到明宅,此时明中信一提醒,立刻感到头痛如裂。
但随即,他有些诧异地望着明中信,昨夜,明中信可是喝得比他们三个人加起来都多,现在怎么会如此的神清气爽呢?
“中信,你吃什么神丹妙药了,居然这般精神?”张采皱着眉头望着明中信,好奇道。
“给!以水服下,立刻就会如我这般!”明中信笑笑,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取出一粒丹药,递给张采。
张采如获至宝地接过丹药,小心翼翼地服下。
眨眼间,头痛消失,神清气爽,太神了,这简直就是拼酒的神药啊!岂能让它从眼前溜过?必须讨到!
张采望着明中信手中的瓷瓶,腆着脸,讨要道,“中信,看在张大哥对你的事如此尽心尽力的份上,就再给几粒吧!”
明中信自是明白他的心思,好笑地望着张采,摇摇头,一扬手,扔给他,“一次一粒,但不可多服,毕竟,是药三分毒,还望张大哥节制一些。”
张采如获至宝地接住瓷瓶,瞪了明中信一眼,这么神奇的丹药,你小子居然这般不在意,真真是该打啊!
张采将瓷瓶收入怀中,反头望向明中信,“中信啊!你还没回答我,刘大人究竟有什么损招,对付你什么啊?”
显然,他还未曾忘记之前的事。
“无妨,这就是有人恶作剧,与我开的一个玩笑,不用挂在心上!”明中信云淡风清地着张采道。
“玩笑?”张采深究的眼光望着明中信,想从他的神情之中,查觉出一些什么。
然而,明中信是何等样人,岂能被他从神情上看出什么。
所以,张采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无奈,只好闭嘴不问,他知道,明中信既然不想说,就算自己大刑伺候,也无法问出半句,何必自寻烦恼呢?反正以明中信的鬼机灵,谁也算计不了他,何必操这份闲心,只需要将事情告知他就万事大吉了。
“张大哥,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喝杯茶回去吧,毕竟,卫所里的事也是很繁杂的,别耽误了你的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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