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怎么会呢?要不是抽到的文征明的书法技能、纳兰性德的诗词技能,钟某的制艺技能,自己今天可以说是会扑街到底了!
这样算下来,自己可真是幸运啊!
“大母,孙儿一点都不勉强,何况这也是孙儿的责任、担当!明家是沉寂得太久了!”明中信一脸真诚,一脸坚毅地望着老夫人,道。
“是时候让大家了解一下明家的底蕴了!”
老夫人望着这个倔强的孙儿,眼中含泪,一脸欣慰。
“老爷、书源我儿,中信终于长大了,我下去对你们也有了个交待!”
“信儿,你将那几首诗词、制艺亲笔写出来,大母见识见识。我还要将它们装裱,挂在大堂!让外人看看我明家麒麟儿!”老夫人豪气干云地说道。
“对!”
众人轰然应喝。
还未等明中信答应,众人纷纷准备笔墨纸砚,小月与小兰二人迅速争抢磨墨这一“重任”。
望着忙碌的众人,明中信一阵感动。
这就是家人,为他喜而喜,为他忧而忧!自己怎能不为之奋斗,让他们永远享受这份快乐满足呢!
明有仁、明中远也一脸期待地望着明中信。
明中信平复心绪,来到案前,提笔细思,酝酿情绪,挥毫拨墨,一气呵成。
正是那三首诗、三首词!
明有仁、明中远上前观瞧,不会吧,这,这是行书吧!没想到明中信连行书都如此擅长。
明有仁赞叹道,“笔墨温润秀劲,稳重老成,法度谨严,意态生动,虽无雄浑的气势,却具晋唐书法的风致。更难得的是,文中流露出温文的儒雅之气。”
不得了啊,没看出来,这个族侄真真是一块璞玉,稍加雕琢,也许会成大气!明家兴旺有望了!明有仁望着明中信心潮澎湃,一时竟无语。
而明中远却一脸羡慕,依明中信如此才学,科举有望了!继而,一脸懊悔,当初为何自己不专注学业,如今后悔莫及了!哎,谁让自己天赋有限呢!这辈子没指望了!
望着这几幅字,老夫人一阵唏嘘,自从丈夫、儿子离世后,多少年未见这墨香墨迹了!
如今,孙儿终于出息了,也让自己再次重温这熟悉的一幕。眨眼间,老夫人老泪横流。
“老夫人,这是喜事,你怎如此伤感!您应该高兴!少爷出人投地,这是咱明家的大喜事啊!”福伯劝慰道。
“正是,叔母,这次文会过后,中信侄儿的文名会大涨,估计l县读书人会争相拜访,看来明家又将门庭若市了!您还得镇着场子呢!岂能如此伤感,那会吓跑他们的!”明有仁也在旁相劝,打趣道。
“扑哧”一声,老夫人破涕为笑,“好了,你们俩个别再逗我了,这是好事,大好事,今天好好庆贺一番!”
不提大操大办庆贺的明家,且说兰景泽。
客栈中。
“明中信,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这次府试,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平安渡过!”兰景泽咬牙切齿道。
“兰少爷,您要如何对付他,现在柳知县也站在他的一边,不好办啊!”李昊担心地道。
“放心,我不会只有这一根线的,要阴他,办法多的是,你就瞧好吧!”兰景泽阴阴一笑道。
兰景泽绝对想像不到,离此不远的一间上房中,与他志同道合的战友也正在算计明中信。
相隔不远的上房。
“如何?探听到明家学堂究竟有何不同了吗?”月影问道。
“无法,密月只探听到,学员们一个个每天从早到晚都是三点一线,卧堂-----学堂----茅厕,根本就不外出,无法接触,所以根本不能打听消息。而且学堂出入都得登记,我们通过学员家眷打探,但每位学员似乎都被叮嘱不得泄密,所以家眷们也无法打探出来!”密星愁眉不展地汇报。
“难道就真的无法探听了!究竟哪个教习知道的秘密多一些,你们打听到了吗?”
密星苦恼地摇摇头,不是内部人员如何知道这种机密情况,更何况,谁知道明中信把谁当作亲信,而亲信就真的知道明中信的秘密吗?想及此,一阵头大。
“难道真的要绑架那些教习吗?你们连这都打听不到,还如何确定目标!难道随便抓一个?不行,如此就会打草惊蛇,让明中信提高警惕,就更不好办了!”月影将主意一个个否定,越来越头大。
“要不,我们静观其便?!”密星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上头每天都在询问进展如何,我们得尽快了,否则被上面知道,事情进展如此缓慢,我们都得受罚,那时----------”想及上面对待无法完成任务的使者的惩罚,月影不禁打个寒颤,脸色巨变。
“无论如何,让密月想办法打听到学堂究竟有何不同!我就不信真的没有漏洞!必要时,密月暴露都在所不惜!”月影下狠心道。
“对了,兰亭文会上有何动静?”月影定下心来问道。
“这,------”密星偷眼望一眼月影,不敢言语。
“不要吞吞吐吐,到底有何动静?”月影不耐道
“兰亭文会上,明中信大展神威,诗词制艺无所不精,受到黄沮他们的一致称赞,将兰家少爷气得吐血,柳知县气愤离去,文会不难而散。”密星简明扼要地汇报后,低头不敢再看月影。
“什么?明中信不是一遇考试就晕头嘛,今日如何这般神勇,不会是你夸大了吧?”月影怀疑地问道。
“属下绝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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