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心里摇摆着,也不是不行啊。
路斯提懒得看他,对刘铮道:“你说了这么多,但实实在在的东西一点都没有,我们怎么信你?”
刘铮:“如果我能按时足额提供你们养兵的费用,你就答应了是吗?”
路斯提左右看看,说实话他已是心动了,只是为了面子,还是要看看手下众人的意思。满眼看过去,要么点头,要么暗笑,显然都没意见。
“你能说出阿木尔罕的名字,说明你还是有点分量的。我们且信你一回。待来日我找齐另外几位首领,大家再一起商谈细节。”
刘铮站起来:“好,我这便告辞,诸位保重。”
刚走到门口,几人拿了黑色的布巾过来,刘铮回头笑道:“还需要这个吗?”
路斯提摆摆手,那几人退下,刘铮等人便被领了出去。刘铮心里留着意,跟他们上来的时候不是一条路。
来到大街上,方知自己刚刚进去的是一座三层高的酒楼,金光闪闪的天水楼三个大字高悬头顶。这里干旱少雨,木材稀少,房屋大多是用石头打磨成砖制得。石头天然的纹理便给房子增添了一种独特的韵味,比中原的高楼看上去要舒服很多。
“几位慢走,回去的路还记得吧。”送他们下来的两人道。
“有劳了,两位请回,我们也正要逛逛这怀安城。”
“告辞。”两人正懒得送。
刘铮带了人在这城中随意走动。天水楼上,一扇临街的窗子开着一条缝,一人贴着窗缝看了许久,直到几人转了弯。
“大哥,他们在逛街,没有马上离开。”帖窗户的说道。
金毛:“他们没有急着走,应该是不担心我们会反悔。”
路斯提气道:“反什么悔,我们就不是什么好人,要去告官不成!”
“他说的这些,也有几分道理。反正我是心动了,大哥,要不咱们先跟着他干。反正一时仗也打不起来,拿了他的银子招兵买马,壮大的还不是咱们!”
路斯提揉搓着下巴,思考着,对方的条件太优厚了,简直就是明晃晃的馅饼,可是天上真会掉馅饼吗?
金毛:“这是件大事,不如跟他们几位商量一番,反正武二已经说了,咱们是第一家,总能比别人多得些好处。不然他先找了别人……”他故意没说完,但剩下的众人都心知肚明。现在应了他那就是第一个元老,待大局已定再去,那叫锦上添花,人家不见得稀罕。
路斯提重重放下酒杯:“走,我们去找大狼!”
刘铮走在街上,西北物产远比不上中原地区丰富,但也因为干旱少雨,有许多特产是中原没有的。再加上毗邻西北诸多小国,货物往来繁复,市面上便有许多新奇玩意。刘铮一边看着,一边低声和亲卫交谈着:“我们的人在这里的据点你知道几个?”
亲卫低头道:“属下不知,据点都在黄爷手里,不曾透漏给属下等人。”
刘铮轻笑:“老狐狸,做事倒是谨慎。罢了,我又不买东西,不必攀亲戚套热乎,你们随便看看吧,带回去给家里人。”
“是。”
苏泉本就对阮家人心存芥蒂,又自以为阮家人背后插手他的事,当下便爆发了,扬言要退婚。苏夫人好说歹说不管用,又请来了苏老夫人。老夫人被抬到苏泉的院子,看他发狂一般把屋里院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先心疼起自家孙儿。厉声质问儿媳何故惹得孙儿大发脾气。
苏夫人一惯软弱,当下也不隐瞒,把小绿说的话捡重要的说了几句,还把自己的推测也加了进去。苏老夫人一听也不高兴,自家孙儿有时是荒唐一些,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闹那么大吗,不过一个青楼女子,值当这般紧张!阮家人果然多事!
“好了,好了,别闹了,回头祖母把那阮家夫人叫来敲打几句,让他们休要多事。你快别闹了,免得你父亲知道了又要打你。”老夫人安慰道。
苏泉这次红了眼了,脖子一梗:“不行,我就要退婚!这样的恶女人我不要,我打光棍也不要!”
“说什么傻话!”苏夫人安慰着儿子,看他激动的样子,自己心里也很别扭。
苏泉撇开母亲,扑过去跪在老夫人面前,哭喊道:“祖母,您救救孙儿吧!这还没成亲呢,她阮家就开始干涉我的私事,若真成了一家人,咱们苏府还容得下她吗,怕是要改叫阮府了吧!”
“胡说八道!”老夫人斥责道,心里也是嘀咕起来。古来“高门嫁女”,阮家反其道而行,难保没有什么别的打算,怎么可能只是束缚于多年前的一纸婚书?她是不大信的。反正在她看来,一纸婚书罢了,有的是法子让它成为废纸。
“祖母,您救救孙儿吧!……”苏泉别的话也不多说,只哭着喊着这一句。老夫人的软肋在哪里,他清楚的很。倒不是算计,实在是为了整个苏家着想啊!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疙瘩此时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哭的歇斯底里,苏夫人心疼的无以言语,一方手帕都不够擦的。
“行了,行了,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苏老太太斥责道。舍不得骂孙儿,儿媳还舍不得吗?“等他老子回来了,叫他去我院里说话!”
“是,母亲。”苏夫人抽抽气应道。
苏老夫人拉着苏泉的手:“乖孙,去祖母院里,有祖母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苏泉像一个在外受了欺负终于见到亲人的苦孩子,抽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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