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日少爷你回来啦!老爷子说少爷回来後去书房找他。」
管家见澹台焰日回来立刻将白炙的话传达给他。
澹台焰日稍稍点头,去了书房找白炙。
「外公。」
放下手中的书,白炙摘下眼镜,「回来啦,在外面玩够了?」
「还没,才刚开始。」男人耸耸肩,表情充满趣味,倒是又想起了夏经年。
「你什麽时候才能成熟一点。」白炙有些无奈,看向他的脸才发现一件事,「你的脸怎麽了?」
男人下意识的摸去,想来一定是那个小鬼刚才抓的,真是个碍眼的家夥,「没什麽,小事。」
「纯音也是,只和我打声招呼就直接去了z市,也没说什麽时候回来。」
「我和那个笨蛋可不一样。」听白炙的口气倒像是拿他和顾纯音比,男人不乐意了。
白炙撇他一眼,想了很久原本打算说的话还是未说,只淡淡摆手道,「行了,你去吧。不要玩的太疯。」
男人不甚在意他的话,「这段时间我会住在别的地方,不过……」仔细想想他应该不会持续太久,因为新鲜没了,他自然就会感到无趣,「我应该会很快回来。」
出了书房,澹台焰日将门给他关上。白炙凝眉,戴上眼镜拿起旁边的电话对另一边的人吩咐道,「去查查少爷这两天都是和什麽人在一起,查到立刻向我汇报。」
……
本来打算去花店,出门的时候夏经年发现钥匙不见了,翻来翻去几乎把整个房间找遍都没找到。
「钥匙呢?我明明记得昨天放在桌子上了啊!」
正疑惑不解,开门的声音传来,转过头男人已经大摇大摆的进来了。不仅如此,手上还拿著两把钥匙。
很想问他怎麽会有钥匙,但这个问题明显是在自讨没趣,夏经年聪明的选择不问。
「你就不奇怪我为什麽能进来?」拿著两把钥匙走到他面前男人问。
为什麽?钥匙都被你拿去了还能有什麽为什麽。
「钥匙给我,我正要出去。」
男人还当真把其中一把钥匙给了他,自己留著另一把,「这个我留著。」
看著他手上那把钥匙,夏经年明白那是什麽意义。低头沈默片刻,咬紧下唇,他开口道,「你非得这麽做吗?来打扰我?只因为你无聊,就必须要我像个小丑一样,惊慌失措。」
等他说完,大喊一声‘是’,男人气的把钥匙用力往桌上一砸。他说的分明是对的,自己的确是因为无聊和不平衡才又找上他,可不知为何这话由夏经年说出来男人觉得格外刺耳。
被钥匙撞击桌面的声音吓的一颤夏经年保持沈默,澹台焰日用一种想要吃人的目光瞪著他。气愤很诡异,房间安静的似乎连心跳都能听得见。
「我要去接小灼了。」良久,夏经年快要窒息开口欲离开。他快撑不住了,但是他更不想让这个男人觉得他和以前一样软弱,他想让他明白,自己没有他这些年也过的很好。
没有了澹台焰日,夏经年还是夏经年,不会变。即使变,也是变得坚强!
「我也去。」男人抓住他的手。
「不用了,不麻烦你。」
「我说,我也要去。」声音又冷上三分,夏经年知道,他又要怒了,这是一种警告。
甩开他的手,夏经年向门外走,澹台焰日也跟了出去。
其实时间尚早,夏经年原本只是想出来走走,可现在却变成坐在封闭的车内,最重要的是,旁边还是那个男人。
一路上两人都未开口说话,那种感觉真的能将人蒸发,夏经年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只能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
到了幼稚园等了很久才看到有小朋友出来,澹台焰日早已面色发黑。
「爸爸,唔……爸爸。」一见夏经年夏灼飞奔过来搂著他的腿就委屈的哭了。
心疼的擦著他的脸,看他眼睛红肿夏经年紧张道,「怎麽了?乖,不哭!」
夏灼转向怒视著澹台焰日,气愤的指著他,「是他,他打我,呜呜……爸爸,小灼屁股疼。」
捂著自己的屁股夏灼向夏经年投诉。
「你,你怎麽能这麽做!」气愤已经不足以形容夏经年现在的心情,他真的,很恼怒。
「因为他很碍眼,而且又不听话,我理应给他点教训,更何况……」男人走过来,「他也抓了我。」
夏经年仔细一看,发现他脖子和脸上的确有被抓过的痕迹。
「那你也不应该打他,他只是个孩子。」
说到底他还是帮著那个孽种,澹台焰日真想直接上前掐死他。
抱起夏灼夏经年准备回家,这次男人做的太过分。他根本就不懂,夏灼的每一点痛,都能让自己感到心揪。
「你这是什麽态度,他也抓伤了我为什麽你不责怪他!」
再次甩开他抓上来的手夏经年走自己的不去理会他。
「无理取闹!」
「上车!」澹台焰日把他向车上推。
「我们自己回去。」
「你若想引来更多人注意,我倒是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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