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京嘴角抽搐:“我只是忽然发现你有点像一个人,以前还没发觉。”
谢泽眨眨眼睛:“像谁?有谁像我这么英俊神武天仙下凡的?”
军刀李维京:“……”
李维京撇撇嘴,“不过你怎么可能是他?我想多了,你撑死也就是和他有点像。”
谢泽来了兴致:“你说的谁?”
李维京已经离开了这里,背对着谢泽摆摆手:“邢风啊,他是我男神。不过刚才肯定是我看差了,你这么猥琐,凭什么和他相提并论?”
谢泽:“……”擦,老子说出来真实身份让你跪着唱征服!
但他也只是想想,军刀在一旁,露出疑惑的笑容,谢泽忙道:“你想什么,难道也在想邢风?那人有什么好的,这么多人是他的粉丝?”
他自己这么一说话,感觉怪怪的,但为了掩饰身份,拼了。无非夸自己两句嘛,这事情他现在不是经常做吗?
军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问道:“你不是他的铁杆粉丝吗?”
谢泽嘴硬:“哪有,简直胡说八道,我明明是自己的头号粉丝,不过他长得确实挺帅的,但没有我这么成熟有男人味。”
和十年前相比,他应该算是……更成熟了吧?
只是十年前那种一往无前似宝剑出鞘的锋利,独属于青年时期的光芒万丈,再也不会回来了。
第22章 醉酒
军刀心中觉得好笑,一瞬间将眼前这个人和记忆当中那个带着他偷偷出宫,回来和巡卫队胡说八道的舅舅联合在一起,眼前这人更接地气,而曾经的他像太阳,令人向往,又遥不可及,“是吗?我觉得你们各有千秋。”
谢泽一听觉得他在说瞎话,明明是一个人嘛,还各有千秋!他心中连哼了两声,这人拍马屁拍到马腿身上了,算是两个都夸了,谢泽也就勉为其难将赞美收下,又想到这人一手好厨艺,必须拉拢啊,于是朝着军刀伸伸手,让他靠近。
军刀疑惑附耳过去。
谢泽道:“想不想喝酒?我请你。”
军刀眼睛眯起来,不动声色地问:“酒?什么酒?”
“哟,还挑?兰斯那时候给的葡萄酒。”谢泽其实就是想喝酒了,但傅香农不许他喝,所以他要拉个垫背的。到时候全推军刀身上,就说军刀非让他喝,他推脱不了,不然新人会觉得无法融入幽灵号这个大家庭。
军刀没来之前,他被傅香农和李维京管的死死的,别说喝酒,辛辣的东西都不给吃。这身体跟个破娃娃没什么两样,需要修修补补才勉强看着像是正常人。
他想到今天的日期,有些难过,想喝酒。
军刀奥斯卡影帝之魂上身,开始演:“好啊。”
声音充满了高兴,就像年轻人被上级赏识那样高兴。
两人各怀心思,不约而同的想着:等xxxxx,就xxxxx。
两人友好的告别,背向而行。
谢泽偷偷摸摸地去飞船的库房里拿一瓶葡萄酒,然后往自己的房间里藏,这是有原因的,藏在其他地方很可能被没收回去,藏在自己房间里,顶多没办法喝,但可以望梅止渴啊。
军刀偷偷摸摸地去找傅香农,问谢泽的身体状况,东拉西扯、拐弯抹角地问他能不能喝酒。
傅香农说他不能多喝,但浅尝辄止是可以的,并且附赠军刀一个小秘密:谢泽喝完会撒酒疯,并且酒疯撒的与众不同。然后他问,你为什么会过来?
军刀表现的很像一个正直青年:“我记得在小酒馆的时候,他面前放的是温水,怕他有什么机会,先问一问。”然后佯作万分娇羞的模样,“我想了解他的全部。”
傅香农恍然大悟,向他透露了更多谢泽的小秘密,比如谢泽看着挑食其实不挑,只是他的肠胃已经没有办法消化很多食物,所以他吃饭跟猫食差不多;再比如谢泽看着不学无术,其实就是一闷骚青年,心里想的事情巨多,以前还特别喜欢念酸不拉几的诗,有人的时候他就不念了;再比如他嘴上虽然自恋的不得了,时常发表一些脑残言论,但脑残言论就是为了引来攻击,然后还嘴。他曾经有一段时间独居,喜欢自言自语,很久才改掉这个毛病;又比如他□□很淡薄,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情人或者□□,生活也漫无目的。
说到最后傅香农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军刀向他鞠躬表示谢意。傅香农觉得他太客气了,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掏心掏肺地说:“谢泽其实是个很怕孤独的人,但他却又很孤独,一直不想和什么人有牵扯,像是怕连累别人一样。”
说到这里他自己都摇头笑了笑,“其实这有什么呢,死亡终将来临,在那之前,好好地、痛快地活下去。”
军刀见他眼底深处仍有郁郁之色,并不戳破。人说一样道理简单,但知易行难。傅香农自己心中也有摇摆不定的事,但仍然有这样的道理来安慰人。
只是自己都不相信的东西,怎么能有说服力呢?
傅香农说得自己愣了一下,但想到他花费了很大力气才与过去告别。尽管那里有他想念的人,但比起自由,重量不够。只是人都是贪心的,得到一样,必然将目光投向失去的东西,无一例外。
但成年人的好处就是这样,看破也不说破,给彼此留余地,各自揣着一个世界前行。偶有交集,短暂接触,然后有下一个交集。
“我明白。”军刀笑着道,“谢谢。”
他转身离开,脚步坚定,步履轻松,是充满希望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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