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挂心白无,嘴里却已经是压着一股腥甜,说不出话来。但愿这些人不要对白无不利,他下的药能让那孩子好好安睡一觉。
流月红着一双眼睛,又想起了碎星,她刚刚被人从天都之地救了出来,受了不少刑法迫害,对莫寒池简直是恨到了极点,于是又恨恨的去踢了几脚。
“让我杀了他,让我杀了他。”流月目次欲裂。不停的说这句话。
洛溪冷眼旁观,立在一旁,不发一语。他身后站着数人,却是无人敢动。唯独那疯了似地流月,不停的踹向地上的已经失去意识之人。
“住手。”花疏影眉头微皱,他虽然恨莫寒池,倒是没有流月那么强烈。但是另外一种感觉袭上他的识海。
本来他们寻着那找船之人的踪迹,本意是找到巫族之人,开启宝华秘境,希望能得到有关于弥天乾坤阵的一些消息。却没有发现这巫族之人竟然是莫寒池。
花疏影说完,流月竟然抗命不尊,花疏影身后站着几名侍卫上前来,将流月拉开,他缓缓蹲下身,抬起莫寒池的脸来,不由的呆滞了片刻。
他转头去看洛溪,洛溪漆黑目子里神色复杂无比。在场的许多人都微微有些愕然。
苍白的脸上,眉间有一抹黑色双蛇绞缠的不休的印记。
“竟然是巫族的天命之女。”花疏影微微皱了眉。他曾经四下寻找,却没想到是这个与自己弟弟纠缠不休的天都之人。
他看向洛溪,却不是因为莫寒池如今的身份,而是洛溪与这人的关系,对于这个弟弟他还是有些了解。可是现在他却拎不清了。只是现下谁都知道一个问题,莫寒池落在了魔都手里,断然不会有好结果了。这一切全看当今魔尊如何处置。
“带走。”洛溪面无表情,仿佛全部神情都被冻住,薄唇里只淡淡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莫寒池是被半夜冻醒的,夜里的海上是极冷,常常让人难以忍受,有真元护体的修真之人自然是不会抵抗这夜里的严寒,即使是寻常的水手,到了夜里也会盖上厚厚的棉被。可眼下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长衫。长衫还被划破好些口子,有些脏了。冷风灌进来,莫寒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艘船并不新,做工确实精良,皎皎月光透过一个窗格子挥洒了进来,莫寒池借着月光才看清自己身处之处。 他所处的地方似乎是船上关押犯人之处,四周可以说是被一个大大的铁笼子禁锢了一个空间。
莫寒池动了动,想要站起来,哗啦一声铁链的声音传来,右脚关节处传来一阵刺痛,右脚实在又是不敢动了,他坐下,去查看伤势,青色的靴子已经被血整个浸透,破旧的褥子上周围也染到了一些血迹。
莫寒池从破旧的褥子上撕下一块布条,绑在小腿往下一点的地方,这才开始试着慢慢脱下靴子来,时不时会倒吸一口凉气。干涸的血迹将布料跟血肉黏在了一起,他越是慢慢的往下脱,反而是疼的越久。
“算是报应了。”莫寒池叹了口气,一咬牙,用力脱下靴子。然后掀开裤腿细细查看伤势。
倒钩嵌在肉里很深,尖刺的部分穿透了骨头,血肉翻出来有些渗人。已经可以看出有些溃烂的样子。
莫寒池看了四周,这个铁笼子里除了那床破褥子以外再也什么都没有了。身上的丹药与符箓也早就被人都搜了去。
莫寒池只觉得越来越冷蜷成一团又睡了过去。
“起来,起来,快起来。”刺耳的大吼声传来,喊他起来的人,估计用力踢在他受伤的右脚上,让他活活的疼醒了。
天已经大亮,却刺的眼睛有些疼,可是莫寒池还是觉得很冷,而且头很沉,呼吸之间肺腑里带了一丝铁锈味,全身都说不出的难受,他实在是起不了身,更是说不出话来。
“莫不是已经死了。”那声音说道。伸手在他身上碰了碰,另外一个声音道。“只是发热,看样子还死不了。赶紧想办法把人弄醒了,提到陛下哪里去。”
“你长不长眼,这么大早,持国天王在陛下房间里,又怎么会早早起来。”那人悄声说道。
“陛下是持国天王一手救了出来的,这次从宝华秘境回返之后,陛下就该迎娶持国天殿下了。据说就是持国天王殿从这混蛋手中将陛下救出的。”
莫寒池没有心思去听这些东西,只是感觉到一桶冰冷的水,泼来,将他从头淋到了脚。经过的伤口的地方却刺激的格外疼。而他本人却因为这桶冰冷的海水,一直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只见那两个穿着侍者服装的修魔者,拖着他将他带到了魔尊面前。
穿透脚踝的那个链子在地上拖拉着,此时却被打了开来。
那两人将莫寒池可以说扔到了魔尊面前,然后立刻跪了下来,也不敢抬头去看坐在榻上的男子。
莫寒池摇摇缓缓竟是站了起来,他冷冷看了一眼洛溪,嘴上却噙着一股仿佛嘲弄的笑意。这笑意却压不住心底的如同刀绞一样的疼。
洛溪连看他一眼都没有,此刻他身上只披着一件黑袍,上半身几乎□□在外。胸口处有一块极其丑陋碗口大般得疤。犹如一只狰狞的黑龙的龙爪。
而妖娆的持国天王身体已经软的如同一滩春水,妖娆的手缠绕在魔尊脖子上,全身衣衫凌乱,人几乎是挂在了魔尊身上。
两人炙热拥吻,忘乎所以,持国天王仿佛已经是有些招架不住,要堪堪躲开,却被魔尊一手探进衣内,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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