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搂着你行不?”花旗似是询问,却没等庄肴同意就贴了他背上,小声说:“这样就暖和多了。”
庄肴没吭声,任由花旗这么搂着。没过多会儿,毛巾热水盆里化开,庄肴取出毛巾时水温还是很高,他试探性拧着:“别抱着了,擦完了走人啊。”
“嗯。”花旗松开了手:“哥,我帮你擦。”花旗从庄肴手中取过毛巾,不怕烫似把水拧掉,左右三圈缠手上,认真仔细帮庄肴擦着身体。
庄肴突然笑了:“认识你这么久了,我发现你就只能当个搓澡。”
花旗不以为然笑着:“搓澡咋了,工资不少,还能看帅哥,一举两得。”花旗微笑着抬起头,缠绕着毛巾手庄肴脖子上轻轻擦拭着。
“艹,感情你搓澡就是为了看男人?”庄肴皱起了眉毛,有点恼火道。
花旗笑着说:“以前是,不过现不是了。”花旗睁大双眼与庄肴对视着:“现只看你一人就行了。”
“死变态。”庄肴难为情撇过头去,不再与花旗对视。
厕所里灯比较暗,花旗也拿不准庄肴是不是难为情了。突然,花旗玩心大起,惊讶叫了一声:“妈呀……”
“咋了?”庄肴一愣,转过头问道。
花旗抬手指着庄肴脸说:“哥,你嘴那咋了?都流血了。”
“啊?”庄肴下意识摸了摸嘴,再看自己手,上面只有清晰掌纹再无其他:“哪儿有血啊?”
“就这儿。”花旗靠了过去,指尖擦过他嘴角时,花旗一踮脚,趁其不备他嘴上亲了一口。
庄肴笃瞪大双眼,恼火道:“花小狗你找揍呢吧?”
花旗美滋滋砸吧着嘴:“味道美极了。”
庄肴又气又笑:“你他吗啃我一口能长块肉啊?”
花旗依旧笑着也不吭声,美滋滋继续替庄肴擦身,擦到腿时候,伤口处绷带有些散乱,花旗重将绷带系好,起身时说:“搞定了。”
庄肴嗯了一声:“你自己也擦擦吧。”
“嗯,你先去穿衣服吧,我马上就好。”花旗把手巾放盆子里,里面水已经变温了。
“你刚才不说冷吗,我这儿还多点热乎气。”
花旗拧着手巾说:“不用啊,你刚擦完,别一会儿再感冒了。”
“你确定?”
花旗笃定点着头:“我确定,你出去吧。”
庄肴想了想也就没说什么,开门出了厕所。
门关上时,花旗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走到门前把门锁上,接着进入了幻想,他双眼紧闭,右手放身下,没多会儿就用五根手指安慰了自己。
迸发过后,花旗以速度擦了身体,出门时光着腚一溜烟跑了屋里,而此时庄肴已经衣着整齐坐炕上摆弄着手机,他见花旗跑进来,连忙掀开被子说:“先进去暖和一下。”
花旗二话不说跳上炕,裹着被打着哆嗦说:“真冷啊。”
庄肴笑道:“刚才不说没事儿吗?如果你没把我撵出来,说不定我还能把你背出来呢。”庄肴有意无意挑着眉毛,玩味十足。
花旗嘎巴嘎巴嘴,从被窝里站起来开始穿衣服。
花旗和庄肴宿舍里待了很久,至少两个小时多,出门时已经黑天了,庄肴从车队开了一辆面包,这才急匆匆赶往了铁东区。
庄肴开小车很拿手,速度又稳健,仅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五行洗浴城门口。
“哥,你这儿等着,我上去找他。”
“嗯。”
花旗从车里出来,连跑带颠进了洗浴城,他前脚进门,后脚就看到章弛和逄帅两人坐大厅沙发上有说有笑。
花旗跑了过去,喘着粗气说:“那啥……那个……”
逄帅皱着眉说:“你这是干啥呢?有事儿慢慢说。”
花旗拍着胸脯顺了顺气,看着章弛说:“昨天你让我帮你约我哥出来吃饭,我已经告诉他了,他就门口呢。”
章弛莞尔一笑,抬手看了眼腕表:“正好饭点儿。”章弛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扯了扯夹克下摆,随后对逄帅说:“一起吧,我请客。”
“哎呀……”逄帅似乎有些犹豫:“昨儿你跟我说这事儿吧,我觉着吃个饭也没啥,但是我今天又觉着不太合适,我想还是算了,你们出去吃吧。”
“真不去啊?”章弛笑问道。
逄帅肯定道:“你们去吧,我正好上楼躺会儿,再说了,我这胳膊腿也不灵活啊。”
“行吧,那你等章远回来,让他帮你处理迪厅装修事儿吧。”
“没问题。”逄帅豪爽笑着。
“走吧。”章弛话虽然是对花旗说,但他眼神却始终望着外面。
花旗跟章弛身后出了洗浴城,下了台阶后,章弛着远处面包说:“那个是他车吧?”
洗浴城门前停了不少车,有好也有坏,但他却能一眼猜出哪个是庄肴车,这很是让花旗诧异:“你咋知道?”
章弛勾起嘴角说:“猜。”
章弛笑着往车方向走去,靠近时,庄肴一把拉开了车门,笑着说:“这么久才出来,你是不愿意和哥们吃饭是咋地?”
章弛笑着上了车:“哪能啊。”
庄肴一边笑一边往车外看,接着吆喝道:“花小狗你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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