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他在西域多年,见惯了野.合的男男女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活色生香的活春宫。男人竟然也会如此……浪荡?
贺长风的呼吸不禁加剧了起来,幸而他所修武学需要静心平气、稳定心境,不过眨眼功夫,贺长风就心如止水,不为所动地抬起头,腾身至他面前,坦然道:“化情香?”
千白鹤到底在这段时日,给他烧过多少次化情香?这已经是本日的第二次了罢?贺长风想道。
叶少思神智迷糊,隐约间只觉得一个冰凉的物什向自己逐渐靠近,他整个人就如一只盛满铜炭的火炉,缕缕不绝的热气炸开,感到那股冰凉气息,心下喜得几乎也同热气一般炸开,连忙迎了上去,将身子与那冰块贴到一处,不断扭动,果然觉得高温下去不少,舒服得喉咙直咽出“呜呜”声。
“…嗯…好舒服……”叶少思如痴如醉地蹭着贺长风的胸膛,浑然不觉贺长风脸色倏然变得庄重起来。
飞星教虽倡导顺应人之天性,双修交.合的事比比皆是。于贺长风而言,不过是无益大道的无用之事,打自心底,从未打算与那些麻烦打交道。这时见叶少思主动靠来,明知他是出于淫.药作用才做不得已之事,照旧闪身,僵着肩膀把怀中这具滚烫软腻的身体摔了出去。
叶少思之前刚刚靠着冰冷气息得到了身体上的舒坦,这才片刻,遽然身子被一阵大力推开,跌跌撞撞站起后,所环抱的“能让自己舒坦的物什”却消失了,心中委屈无比,不断呢喃:“…热…我好热…救救我…帮我…啊…”
贺长风见他还要循着气息走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千白鹤委实心狠手辣,这人与她无过无结,无端端被迁怒,下了数倍的药量,不难受才怪了。
他想归想,终究不愿自己浪费时间去帮他纾解奇痒。贺长风并非中原所谓仁义之士,没那么多泛滥的同情,利索地点了叶少思的穴道,替他系好袍子,让他靠着树干。
“你忍着就过去了,化情香辅以药物需要慢慢解去。不要烦我。”他话音刚落,才知自己嗓子竟然也有些微微沙哑干涩,暗自怔愣,我这是怎么了?
叶少思听他说要让自己慢慢等着药性退却,脑海空白成一片,被情.欲支配却又被贺长风绑在树干上动弹不得,后.穴发痒地一阵阵不住收缩,前端亦是直挺挺地想要发泄。得不到抚弄的身体酥麻得像是被无数小虫爬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口中“唔嗯”作声,湿润的眼角泛红,竟至于向贺长风求欢起来:“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插一下…就一下…”
贺长风听得他淫言秽语,眉峰紧皱,不知怎地心下冒起一股无名之火,怒气冲冲道:“你够了没有?一个男人软弱于斯!”
叶少思哪里听得到他说了什么话,只记得这家伙救出他后趁他不备,偷走了他视若珍宝的玉势,那玩意插在身体里是在太舒服了,如果还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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