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乐终于整理好行礼,他这次去海南要在那边待一个月,要带的东西不少,一个大的行李箱里塞得鼓鼓的。岳乐使劲往下压,才拉上拉链,他终于松了口气,洗完澡后准备出去觅食。
他刚打开门,就看到对门的付鹤鸣也打开门出来。
“嘿,真巧?出去吃饭?一起啊!”付鹤鸣熟稔的跟岳乐打招呼。
岳乐冷着脸不理他,锁上门就往楼下走,付鹤鸣跟在他后面,“哎、哎”的叫了两声,从背后揽住岳乐的肩膀,说:“等等我,跑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
岳乐甩开他的手,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会他。
付鹤鸣笑的像朵花,跟岳乐并排着一起往楼下走,“我刚来这边,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去哪吃饭,你带我一起呗。”
岳乐快走几步,还是不理会他,他知道付鹤鸣这人贱兮兮的,给点阳光就灿烂,岳乐打定主意不理他。反正他明天就去海南了,一个月后回来,付鹤鸣说不定已经有了新欢,不会在黏着他。
喜新厌旧向来是付少最拿手的。
付鹤鸣闻着岳乐身上清爽的肥皂味,心旷神怡的深吸了口气,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跟在岳乐身边。
岳乐去了小区门口的一家店,点了份盖饭,付鹤鸣坐在他对面,跟他点了一样的饭,“你好像一点都不奇怪。”
岳乐专心的看着餐桌上的餐牌,看样子是不打算开口了。
付鹤鸣笑了笑,这个点吃饭的人挺多的,不大的店里坐满了人,不时有人偷偷的瞟岳乐几眼,都被他狠狠的瞪了回去。他刚才回家后仔细想了想,他下午在岳乐门口对警察说出岳乐的信息,但岳乐似乎根本不吃惊,好像一点都不好奇他怎么会知道。联想到岳乐对他的态度,付鹤鸣想,也许岳乐已经猜到了什么,才会对他恶言恶语。他不禁有些后悔,后悔让张路军直接去找岳乐,真是一步臭棋,偏偏还选了张路军这个人。
“你怎么不问我?”付鹤鸣难道正经的问岳乐。
岳乐终于抬头赏了他一眼,“问你什么?”
“怎么会知道你的资料。”付鹤鸣打定主意,只要岳乐问他,他一定立刻澄清跟张路军的关系,一定要让岳乐知道,他跟张路军不是一路人。
岳乐笑了笑,说:“吃饱了撑了、闲的蛋疼、显示特权,这三个你选一个吧。”
付鹤鸣登时被噎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岳乐玩味的看着付鹤鸣吃瘪的样子,说:“付少的事情一定很多,不用浪费时间在我这样的小人物身上。”
说完,岳乐站了起来,走到柜台前付了钱,拿起打包好的盖饭回去了。
付鹤鸣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站起来去追他。“嗷”,付鹤鸣的肩膀碰到服务员端着的饭菜,一份盖饭全部撒在他的肩膀上,刚出锅的菜烫的他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他疼的呲牙咧嘴的,服务员连声道歉,付鹤鸣刺溜刺溜的吸着气,问:“还要付钱吗?”
服务员怯生生的说:“不用,不用,我送你去医院。”
付鹤鸣摆手示意不用,狼狈的追了出去,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前面已经没有了岳乐的人影。付鹤鸣一路小跑,到了岳乐家门口,砰砰的捶着他的门。老半天都没有开门,付鹤鸣从门缝里往里看了看,黑漆漆的一片,没有灯光,这么说岳乐没有回来?那他去哪里了?
付鹤鸣的肩膀疼的要死,刚才一路跑过来时没有觉察到,这会沾了汗水,疼的他受不了,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了几分钟,楼下来了一辆车,付鹤鸣上了车,黑着脸说:“去找老罗。”
肖正清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皱着眉说:“把衣服脱了扔掉。”
付鹤鸣一把扯开衣服,忍着疼脱了下来,原本雪白的衬衫上沾满了血、米饭和菜,他厌恶的扔了出去,骂道:“早晚有一天让他还回来。”
肖正清脚踩油门,车子扬长而去。一个手里提着快餐袋的人从小花园里走了出来,意味不明的看着那辆车,正是岳乐。
岳乐看了眼扔在地上的衬衫,扬起嘴角笑了笑。他刚出店门就听到付鹤鸣的惨叫,他当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开了,他不能回头,以付鹤鸣那个性格,只要他回头表露出一点的关心和担心,付鹤鸣一定不会放过他。
从店里离开后,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小区里的小公园,他看到付鹤鸣气急败坏的来追他,甚至听到付鹤鸣愤怒的敲门声,直到肖正清开车把他接走,整个过程,岳乐全部看在眼里。
岳乐的后背生出一丝凉意,付鹤鸣被烫到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从来不肯吃亏的付少会怎么对付他?会把这事迁怒到他的头上吗?
岳乐甩了甩头,拎着袋子回家了,付鹤鸣会怎么样,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岳乐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吃饭,好好睡觉,明早飞去海南,远离这一切。
岳乐吃着温度适中的盖饭,用关常的心理暗示法自我安慰:也许一个月后,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呢?
同样叫了一份盖饭,却把自己肩膀烫到的付鹤鸣此刻正在医院里,他的肩膀已经血肉模糊成一片,医生一边帮他处理,一边教训他:“烫到要第一时间处理,找专业的人脱掉衣服,你看看你,脱衣服时把皮都撕破了。”
付鹤鸣疼的一直倒吸气,“罗邵廷,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我他妈都快疼死了你还教训人!”
罗医生毫不留情的说:“活该!你连这点常识都忘了,还怪我说
喜欢重生之拼演技请大家收藏:(m.dmshu.win),耽美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