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将两人都捆了起来,扯了女人的上衣,直接把她的嘴捆了起来。只能看见一双眼睛满是潮红的。睁得大大的盯着我们看。
楚寒站在了我身前,帮我拉好了衣服,耐心的一颗一颗扣上扣子,便往外走。
"等一下!"我不解气的抬脚,往那男人的下半身又踹上了一脚,"变态!连男人都上!”
楚寒看了一眼我的动作,拿起了手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展哥!蓝调里的前台是新来的吧?嗯,开罪我了……”
和楚寒一路出了酒吧,楚寒好似在赶时间一样,一刻不停的往前走。
"生气了?"我追着的他脚步,亦步亦趋。
"没有!"楚寒冷淡着道。
"还说没有!"我笑道,"虽然你有往面瘫发展的趋势,不过嘴唇这样抿起来的话,就表示生气了,骗不了我的!”
"知道我生气,你就该知道,不要以身试险!"楚寒冷冷瞥了我一眼。
我知道,楚寒在怪我明知道那两个人有问题,还要喝下酒,跟着人往里走。
"反正我是男的嘛,又没有什么损失。"我耸耸肩。
"你觉得被男人上没损失?"楚寒挑着眉看我。
"靠!我是男的!"光是想着就额冒黑线,"早知道应该多踹几脚。”
楚寒冷着脸没打算再理我。
我夜视力不太好,加上灯光昏暗,楚寒又一个劲儿往前走,结果是我成功的被一块挡在路中间的石头绊倒了。
"碰!"一声巨响,把楚寒吓了一跳。
"没事吧!"楚寒跑了过来,忙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没事!"我蹙着眉,却疼得倒吸冷气,"脚踝崴了。”
"我看看!"楚寒蹲下身来,仔细的看了看我的脚腕,揉了揉。
"嘶——"我倒吸了口冷气,"别呀,你倒是轻点!”
"走个路都莽莽撞撞的,"楚寒叹了口气。
我想说,楚寒,你的语气真像是我爹。不过这话没敢说出口,要不面前的人该真生气了。
楚寒背对着我,蹲下身去,说道:"上来!”
"嗯?"从中学之后,他再也没做个这样的动作。
"不乐意?"楚寒哼了一声。
"怎么可能!"我毫不犹豫的往楚寒肩上一趴,被他背了起来。
还好现在是午夜,街上没人,一个男人背着另一个男人就没显得那么古怪。
"你胖了!"楚寒不客气的说。
前阵子说我重了,现在就变成胖了。
"那都得怪你爹和杜叔。"我们两家人虽然住着两个房子,但是出于我家老娘压根就是个厨房白痴,所以我从小到大都是在楚家或是楚凌两家合开的酒吧里蹭饭的,杜叔就是饭店里的大厨。
楚寒笑了一声,道:"还要我帮你安排相亲吗?”
我摇头,想着他看不见,于是发出了痛苦是声音:"哥,你饶了我吧!"我的运气得多背,相亲经历一次比一次惨。
"总会遇到对的人。"楚寒如是说。
☆、地狱酒吧
相亲不去了,大学的课自然是能逃则逃,生活又变成了乏味无聊。就算是乏味无聊,我也不想再经历一次相亲大会了。相比于我闲得快长草的趋势,楚大帅哥显然要忙得多,让导师待见,就意味着做不完的实习作业。好不容易逮着他空闲的时候,我无聊的抓了人就往"地狱"跑。
"地狱"是楚凌两家合开的酒吧,也是楚叔和凌女士最早投资商业的资金来源。它见证了我和楚寒的成长,也见证了楚凌两家从拮据到一步步富裕起来的历史,对于我们来说,"地狱"算得上是另一个家。所以在楚凌两家的事业蓬勃发展滞后,依旧将"地狱"保留了下来。
据说"地狱"这个名字还是凌女士想的,当年尚还温柔的老娘很文艺腔的说:人活在地狱里好过身处天堂,不管丑陋也好美丽也好,地狱里的人活得真实,从来不需要伪装。
见了我和楚寒进来,正送酒水的小丁嬉皮笑脸着道:"两位少爷有空来这乐呵乐呵!”
"我倒是欢迎你送上门来,让本少爷乐呵乐呵!"我直接送了一脚过去,小丁一个漂亮的滑步,手上的盘子依旧稳稳当当,引来了客人赞叹的口哨声。
我备好了架势,准备和小丁再过几招,楚寒已经轻车熟路的拉了我直接进了厨房,杜叔正叼着烟,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铁锅。看杜叔抽烟和楚寒不一样,杜叔抽烟时,你能嗅出一股沧桑感来,楚寒则是冷酷中带着点忧郁气质,说穿了就是"装"!
"两个兔崽子还知道来?"杜叔连个正眼都懒得抛给我们。
"这不是想念杜叔,就来了嘛!"我嬉笑着,盯准了炸虾,出手--
"啪!"一根筷子打在手上。
"哎!"我慌忙收手,"疼呀叔!”
"你哪是想我,分明就是想吃的吧!"杜叔冷笑一声,"说吧,这么久没来,都跑哪撒野去了?”
"子虚跑去相--”
我趁着楚寒还没说出口,迅速的一手勒着楚寒的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哪都没去,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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