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清醒了一点,嘟囔了一句,“温言也喝醉了,早就被人接走了。”
陈冬无奈,“那你等我会,把地址给我。”手机那头的人口齿不清地报了地址,陈冬脱下白大褂,出门到隔壁的办公室,“何医生,我出去有点事,麻烦你给看着下,如果有病人,你给照应下。”
打车到赵宇所报的酒店门口,刚下车就看见靠着黑色轿车站着的赵宇,大步往那边走,离赵宇还有两步的距离就被迎面一股浓重的酒味逼地皱起眉头,戳戳都快站不稳的人,“你喝了多少?”
赵宇一手还拿着手机,抬起头,眯着眼睛看清是陈冬,咧嘴,“你来了啊?”
陈冬不理他,打开车门,冷着脸把赵宇扶进车里,自己坐上驾驶座,“你家在哪?”
赵宇胡乱嘟哝了一句,陈冬没听清,又问了一遍,结果后座没反应,陈冬扭头,赵宇已经在后座上睡着了,陈冬咬牙,直接一路开车去医院。
费了一大番力把赵宇搀到办公室,又让他躺倒沙发上,陈冬抹了一把头上累出的汗,暗恨,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坐在椅子上歇了好一会,赵宇在沙发沙发上躺得别别扭扭,又加上醉酒,乱哼哼,沙发没有赵宇长,小腿整个从尽头耷拉下,胳膊也垂在一边,看起来可怜巴拉的,陈冬认命地叹口气,出门让小护士抱了枕头被子来,给赵宇盖上,又把他鞋脱了,赵宇紧皱的眉头渐渐放松,陈冬才重新穿上白大褂,坐到桌子后。
与此同时,向远听到门铃刚打开门,本来撑在门上的人失去支撑往前一倒,直接扑在向远身上,向远费力接住秦温言,纳闷,怎么醉成这样?
“爸爸,温言叔叔怎么了?”豆豆看着向远把秦温言放到沙发上,捏着鼻子,“温言叔叔好臭喔。”
向远把秦温言的西装解开,对着他一身酒味皱眉,“豆豆,你温言叔叔喝醉了,帮我到卫生间里拿条毛巾过来。”
秦温言似乎清醒了一点,自己坐起身,揉着太阳穴,向远泡了杯浓茶过来,递到秦温言手里,“喝点吧。”
秦温言也只喝了两口,闭着眼睛靠着沙发,似乎极为难受,豆豆小跑着过来,手里拿着湿毛巾,向远拿毛巾给秦温言擦脸,一边回头看豆豆,“豆豆,你温言叔叔今晚要在这睡,你去把床上的大熊抱到别的地方去行吗?”
“行”豆豆应着声小跑着走了。
向远把秦温言脸、脖子和手都擦了一遍,搀着人进了卧室,就在把人慢慢往床上扶的时候,秦温言往前一滑,重重跌进床上,而本来靠在向远肩膀上的头在滑下去的同时,从向远脸上轻轻擦过。
向远一下子呆若木鸡,就觉得那一块感受温热的地方渐渐升温到灼热,可怜向远即使加上上一辈子,和秦温言亲热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拍拍脸,给秦温言脱鞋子脱衣服,给他盖好被子,关了大灯,只留下床头一盏小灯走出去。
秦温言睁开眼,瞧着向远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嘴角露出了笑,翻个身,又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多大的人了,怎么就这么……幼稚呢?可是每一次看到向远的反应,心里就真的悸动个不停。
向远坐到沙发上,拍拍自己的额头,心里自言自语: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就算不是意外,男子汉大丈夫被亲一下又怎样,怎么心“怦怦”跳的跟个小姑娘一样?得了,别想了!
秦温言在晨光中醒来时,向远还在睡,豆豆睡在中间两只手抱着向远的胳膊,向远的头抵在豆豆头上,头发滑到一旁,被子也只剩一角搭在他腰上,秦温言先是轻笑着捏捏豆豆红扑扑的小脸蛋,又探身给被子拉好,轻轻盖在向远的身上。
向远迷迷糊糊醒过来,瞧见床边正穿衣服的秦温言,打个哈欠坐起身,“这么早?”
秦温言回头,“嗯,多睡会?”
“不了”向远拍拍脸,“你要吃什么?我等会做早餐。”
“都可以”秦温言瞧着向远头发乱七八糟顶在头上,眼睛半眯还没睡醒的样子,笑了,“你睡吧,我从外面买了早餐回来再喊你跟豆豆。”
向远摇摇晃晃犹豫着,最后还是一头扎进了被窝,搂着豆豆继续睡。秦温言摇头失笑,关门的动作就放得更轻了些。
赵宇是在浑身酸痛外加头痛中醒来的,皱着眉头坐起身,伸个懒腰,揉腿揉胳膊,四处看了看,对上陈冬的视线,诧异,“我怎么在你这?”
陈冬翻了个白眼,“昨晚你喝的烂醉如泥,给我打电话,我只能把你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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