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新知明显还是不放弃,“那么重逢后给个床戏吗?”
???大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们这个不是限制级的片子啊!想抱别借着戏啊!
我歪头看了眼费时其,“小费,你觉得呢?”
这孩子还是一脸事不关己,淡淡说了句:“若水哥怎么写,我就怎么演。”我扶了下头,败给他了。这种时候,你的认真劲儿呢?咱不是在认真讨论剧本吗?
钟新知热切的眼神看了过来,我觉得被他盯得我脸上也热热的。只得搪塞着:“这个我需要和导演制片再协商才能确定。”
钟新知勾起来嘴角,“那就拜托你了。”这一笑中明显的不怀好意。对手戏实在是太危险了,要不要给皇上减减戏份?我很没有职业操守地想着。
这天的班探得我非常之累,回家一头栽到了床上,突然想到之前宣宇让我给的串词还没有给他。宣宇这个人从上次离开我家后,就再没见过。想想也没错,毕竟我这身份,他那身份,见不到才是正常的。不过,内心总是有点疙瘩。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铃声响了好几下后,才有了回音。对方在接起电话一秒后,用着像没吃饱似的声音“喂”了一声,就这一声,像只猫爪直挠到了我心窝子上。
“你在哪儿?”
他犹豫了下,答:“家呢。”
“骗人。”分明能听到人来人往的嘈杂声。
他轻笑了下,“嗯,酒吧。”
“地址给我,别走,我去接你。”
“嗯。”
开着车到那酒吧门口时,就看到一人站在大风中,发被吹得凌乱,他眯着眼,搓着手,虽说已经入春,但晚上还是有点凉的。
我下车,搂过他的肩,“穿太少了你。”
他抬头,朝我弯起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
“上车。”扔给他俩字,待他乖乖上车,启动了引擎。
似是还没习惯车内的温度,他还是搓着手,气息一吸一吐,还能看到冒出的白气。
“呃……你家地址?”我这傻子,从没问过他住哪儿。
他朝我笑了笑,“去你家吧。待着安心。”他轻轻说。
我心头一沉,也没说什么,走上了回家的路。
我招待他坐下,正经地把他当客人招待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他倒也自在,打量起了我的房间,还不住地微笑点头。
“怎么了?”
“我好像第一次看清你房间长啥样。”
我白了他一眼,谁让你前两次来都是图谋不轨。
他端起了我递给他的茶杯,喝了一口。
“我打算去美国。”
嗯?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惊了下,如同被雷击中一般。我缓缓把目光移到他脸上,依然是那个很好看的笑容,我试着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
“去找他?”确实印象中他说过,他那个前男友就在美国。
他摇了摇头,笑容一下子变得惨淡,“再去念个mba什么的,毕竟公司将来还是会到我手中,之前荒废太久了。”
我轻轻“哦”了声,并不太相信他的话。瞧他那旧情未了的样子,放得下才怪。
“非得去那儿读吗?”
“那儿是最好的。”
我继续“哦”了一声。这借口也是找得无懈可击。
“怎么?不支持?”
“我支不支持有什么关系?我们不过是……”我们不过只睡过一次,连朋友都谈不上。
他似乎没有在意我的话,而是轻轻道了声,“谢谢。”
我干笑道,“谢什么?这都是我自己甘愿的,你又没求我什么。”
他“嗯”着,我们就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
“说来,你那么晚找我有事?”
“哦……”嗯,只是好久不见,想要见见你,“之前你不是让我写个东西吗?写完了,你看看?”
他淡淡笑了笑,“这事儿,你发我邮件就好,还用大晚上打电话给我吗?”说完,只见他的笑容僵在了嘴边,想当初是谁为了这点小事就打电话让我亲自跑一趟的?
“那个……”我们俩同时开了口,又尴尬地看了对方一眼。
“我……”早知今日,老子白天应该多喝两口酒,“我不能代替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噗通噗通”,越来越响,呼吸也变得有点困难。
他睁大了眼,我却看不透眼里的意思。
然而看不看透也无所谓了,因为我已经走过去,按住了他的肩,一口亲了下去。他的身子暖暖的软软的,非常舒服,会让人上瘾的舒服。看来他也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任由老子扯开了他的上衣,解开了他的裤子。而老子的脑中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想了,如果要分开,那给我最后一夜,这个很过分吗?毕竟最先找上门的是他,他惹了我,负这个责是应该的,这是我脑中的逻辑,虽然我也知道那是歪理,可是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撬开了他的牙,他也拿舌出来相迎,我们互相啃咬着,这还不能算你情我愿我就不知道你情我愿是个什么东西了?想到那晚上在我怀里梨花带雨的人,当时的心情只是想要一辈子把他关在怀中,待他流干了过去的眼泪,再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说有爷在,爷会给你今天和明天,一生一世。然而这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抬眼望我的瞳仁中还映着那个过去,我缩了,过去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即使它有千般万般的缺陷和痛苦,但仅仅就因为“过去”这两个字就会被罩上一层美的滤镜, “此情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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