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下姓金,是从外地来的生意人。我听闻你这儿的刀剑功夫不错,想问问是否能帮我铸一把用得顺手的武器?”白衣男子微笑答道,“只要货物满意,价格好商量。”说着就拿出一锭金子,交与秦非恭。
林冕跟在后头直傻了眼,虽说华金街富贵人不少,这样轻描淡写就拿出一锭金子的还真是头回看见。一想就知道那定不是一般的富贵。
2.秦非恭迟疑了一下,接过金子,道:“这算定金,做好了另外付钱。”
“可以。”白衣男子笑着答道。
这回连叶承修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华金街的规矩,买卖价格起码得是定金的一倍。这样一出手就是三锭金子,连他这个皇亲国戚都得掂量掂量。这个人是什么来头?出手如此阔绰,也不怕被人盯上。
秦非恭心里已经乐的翻了天,表面上还是纹丝不动的笑着,领着金先生进了内堂。同时招呼着林冕进去。叶承修抬抬眼皮,也跟着进了去。于是就剩下林正义一人看店。
要说平时,叶承修也不会将他放在眼里。但是这个人总觉得来头不小,需要小心对付。不由得也产生了好奇心,究竟是想做什么样的刀剑家伙?
跟着进了内堂,才发现这是一间铸剑房,各种各样的图纸和形形□的武器挂满了整间房。
白衣男子也不避讳外人在场,拿出一张羊皮图纸,上面描画的是一柄很普通的剑。
秦非恭皱了眉,道:“可有内部的结构图?从外面看起来很普通啊。”
白衣男子轻笑,指了指画中剑柄底部的一个突起,道:“机关在这里。”
秦非恭看了白衣男子一眼,道:“看来金先生的要求很高啊,请稍等一下。”说着就进了铸剑房旁的内室,不一会儿,就看见一名百花胡子的老先生跟着秦非恭出来了。
白胡子老先生一进铸剑房,叶承修就皱了皱眉,一股浓烈的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人头晕。
白衣男子倒是毫不在意,做了一揖,就给白胡子看了羊皮图。白胡子看了一眼,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立刻凌厉起来,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这把剑可难使得很,客官要小心了!”
白衣男子笑言:“师傅果然不同凡响!”
白胡子便不再多说,扔下图纸扭头就回了里屋,落下一句:“三日后来取!”
秦非恭笑着作揖道:“既然如此,客官就请回吧,三日后记得来取剑。”
白衣男子笑着看了秦非恭一眼,挥挥手走了。
白衣男子一走,秦非恭就拉着叶承修到无人处低估:“你是不是知道这华金街背后的靠山?”
叶承修点头,“本来是知道的,现在倒有些不确定了……似乎这个靠山不止一人。”
秦非恭扬眉等待解释。
叶承修道:“你还记得那天在大街上碰到的袁氏么?她的夫君刘大司空是这个华金街表面上的后台支柱。刘司空的政治头脑还算不错,可是要说经商的头脑嘛,那就要掂量掂量了。”
“那你觉得他的背后还有人在操纵?”
“我的确是这样想的,朝廷里的官员大多都看不起商人,也没有几个肯放下身段去经商的。刘永年那个老东西量他也没这个财力,没有合伙人,他哪来的资金?即便他真有那么多钱,他也没这个头脑!所以我估摸着他背后应该还有人,不但给予他物质上的支持,也是在指点着他应该怎么做。”
“按你这么说,这个人不可能是朝中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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