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听,非要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还想凑过来亲我,我心中一急,抬腿便朝他踹过去。
“你这是小驴蹄子么,踹人还挺疼的,岑峰啥时候换口味喜欢玩驯服y了?”
他以为我抵抗他是在跟他玩情趣,便有点来劲儿了,使的力气也比先前大得多,本来我就身处下方没有占到优势位置,被他这么用力一压,整个人就动不了了。
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是干不过他,如果来硬的不行,那我只好来软的。
“你到底是谁?你都还没告诉我来着,你认识岑峰?”
他笑呵,“何止认识,我跟那家伙可是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
“既然是哥们,那你还敢打我主意?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他不以为然,“道理我懂,可你说的那个对我不管用,因为我跟岑峰的床伴从来都是共享的。”
一个岑峰就够讨人嫌了,现在又来一个他的狐朋狗友,我到底是遭了什么罪?!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抄起床头灯就往他脑门上砸过去,可手速不够快,偏了一点,没把人给砸晕,倒是把对方搞怒了。
他开始粗暴的扒拉我身上的衣服,我自然是极力不配合,虽然知道可能不够他来,但还是一边冲他挥拳头一边胡蹬乱踢。
“岑峰!你死哪去了!”我气败坏地大吼,“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
怎知道这一吼,岑峰就真的诈尸了。
“我怎么了我?”岑峰站在门口那里,怀里还搂了个小三,他看见我跟他那位铁哥们在床上“干”得如此激烈,也是愣了。
“你们这是在干嘛?”岑峰一脸懵逼,似乎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情。
“你丫装什么傻?不是你叫我过来玩3p的吗?!”
岑峰指着怀里的小三,“我是说跟他玩儿,不是跟那边在床上的那个玩儿。”
“什么?”那家伙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岑峰,“那这个是谁?”
“他是我配偶。”
我听见上方传来一句“k”,我觉得我现在的心情也是这样的。
“你他妈什么时候结婚了?我居然还不知道?!”
“你他妈又没问我!”
我他妈真是踩了狗屎,还两坨。
5
大半夜的,我一个人蹲在屋外的鱼池边上喂锦鲤,此时此刻我一点也不想踏入那栋屋子半步。
但我也不可能像个傻子一样蹲在这里喂鱼喂一个晚上,要是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到外面找家酒店暂住一夜好了,算我服了他们。
打定主意之后,我站起身子,将最后一把鱼食洒入池中,拍拍手正准备走人,身后突然就冒出一个说话的声音。
“这么晚还出来喂鱼,你还真是有情趣。”
我斜他一眼,往后挪了挪,跟那家伙保持五米的安全距离,“你跑出来干嘛?咋不进去3p?!”
岑峰那哥们见我这副警惕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声,“我就是来凑个热闹而已,不玩也罢。”
接着,他又道:“不好意思,我之前是真不知道你跟岑峰是那种关系,我要是知道的话,根本就不会对你出手。““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信不过他,眯起眼睛狐疑地盯着他。
“我知道,可床伴是床伴,老婆是老婆,这点底线我还是有的。”
他说着,朝我这边走过来,他每往前走一步我就后退一步,我也有我的底线,五米安全距离就是我的底线。
他见我执意如此,便不再试图靠近我,他两手插着裤袋在旁边的石椅上坐了下来,“那家伙明目张胆的把情人带回家里来,你不介意?““他爱干嘛干嘛,我又管不着。”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和打火机,一边低头取烟一边道:“我刚听岑峰说了一下,你俩形婚来着,但少说也一起生活了三年,难道真的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你看他之前对我的态度,你觉得我俩有感情?”
我反问他。
“哦,我一时脑抽,问了个白痴问题。”他笑呵。
“你要不要来一根?”他把烟盒举起,朝我这边递过来。
“我不抽烟。”
“那介不介意我在你面前抽?”他衔着香烟,问道。
“随便你。”
这个人的名字叫蒋鑫,他和岑峰同年,因为蒋家和岑家是世交,因此两人打小便在一块玩,几十年下来,关系可不是一般的铁。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能跟岑峰称兄道弟,那就不可能是规行矩步的刻板老实人,否则他也不会一见面就这么不要脸的直接往我身上扑过来了。
跟岑家一样,蒋家也是从商的,早些年,蒋氏集团在南美设立了一家分公司,为了进一步开拓那边的市场,蒋鑫亲自带队飞往巴西驻守,一去就是三年,而我和岑峰结婚也就是在他刚离开不久的那个时候。
蒋鑫这次回国,其实是为了参加他爷爷下个礼拜举办的八十大寿,另外也顺便借这段空闲时间跟好哥们聚一聚。
我对蒋鑫认识不深,他的性格人品怎样姑且不论,如果单说外表的话,身材和颜值都是明晃晃的摆在那儿,毋庸置疑。
接下来的几天里,岑峰都在家中哪儿也没去,据我所知,结婚三年他几乎没试过连续在家呆超过三天以上,不过这次是例外,毕竟好哥们回来了。
蒋鑫每天都会过来找岑峰,基本上都是两人喝喝酒聊聊天,彼此说一说这三年里各自遇到的一些事儿,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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