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顷夜辰一直乖乖的躺在他身下,踏月用尽所学温柔的爱抚着他,踏月想给夜辰最好的一晚,但他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取悦寰夜辰,他的软肉还是那样软趴趴的,虽然说吃了孕果,只会受孕不会再有繁殖能力,但那里的反应还是照旧如常的,如果一直是那种样子,说明寰顷夜辰从来就没有舒服过。
他一脸赔不是,一边说:“都怪我,太激动了,让你不舒服了...”
寰顷夜辰依然冷着个脸不去看他,寰顷踏月无论怎么讨好寰顷夜辰都是一个样子,无奈下寰顷踏月说:“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了,终归我们的日子还长。”
人都已经嫁给他了,这种事,不着急。踏月这样想着。
一夜无事,相伴而眠。
清晨踏月唤了人进来伺候,陪着寰顷夜辰来的是他二哥的那个太监,夜辰一看见他,就伸着胳膊表情哀伤的呼喊,这一幕放在别人眼里,肯定怒火中烧,但踏月爱慕夜辰,虽心有不悦,但也硬生生的忍下了。
太监抱起夜辰,夜辰当着寰顷踏月面,挽着他的脖子,痴痴的说:“帮我...我好难受....呜...”
昨晚踏月如何取悦夜辰,夜辰都冷着脸一声不吭,没想到见到那个太监就化成一滩春水般,如果他这样子是在昨天晚上....寰顷踏月想着,又嫉妒又难受。
太监窘迫支支吾吾的说:“少爷,这...”
寰顷夜辰还裸着,但他一点也不在乎,搂着太监的脖子说:“我要...就现在...给我....我难受...”
太监也不看踏月,也不在乎背后那双眼睛恨不得刮了他,起身抱着夜辰,把他放在沐浴的浴盆里,低头口住了寰顷夜辰的软肉,手指轻揉着隐秘之地。
踏月怒斥道:“大胆,你做什么!”
太监刚想起身,夜辰微睁着眼睛,满眼情欲含着泪珠却怒气冲冲的说:“你昨夜亲爽过了,我还难受着!你说我在做什么!”
一句话,让寰顷踏月定住了,昨夜明显他如此不愿意,自己肯定不会继续下去,是他没满足好他,所以他生气了吗,但是,他也不能就当着他的面...不行,背着他,那更不行。
踏月被夜辰的举动惹恼了,却又左右为难。
“啊!”一声欢愉的声音从夜辰口中呻吟而出,踏月瞬间就热血沸腾,可惜不是对自己的,想到这,又难过起来。
太监舒缓了夜辰,连忙吩咐其他婢女用毛毯裹好寰顷夜辰放到床上,接二连三的一群医者鱼贯而入,踏月一愣便问到:“这是要做什么?”
太监狠狠的瞪了他一样,他也火了,真想一刀砍死这个阉人。
踏月看着一群医者迅速来到夜辰身边,扯开纱布,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蔓延开来,踏月也是震惊了,夜辰的四肢关节处,筋骨错位,显然是人为的挑断手脚筋,然后又弄伤了关节骨头。
医者在为他重新上药,再重新包扎,夜辰疼得全身颤抖,直冒虚汗,太监急急忙忙的拿出一个小药瓶,倒了几颗药丸喂入寰顷夜辰嘴里,夜辰眼神迷离的说:“还要...再多给我几个...呜...我好疼...”
支离破碎的讨饶声,听得踏月心都要碎了,五脏六腑都丝丝凉凉的。
他喜欢夜辰,从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辈子就是他了。
他强娶了夜辰,但从没想过迫害他,他想成了亲之后,一辈子时间那么长,夜辰总是会被他感动到的。可是如今这一幕,他无法接受了。
难怪昨晚,无论他怎么讨好,换来的都是寰顷夜辰一脸冰凉。
他颤着声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夜辰还在跟太监讨饶:“ 我真的好痛....再多给我几颗...呜...”
踏月一把抢过太监手里的药瓶,多倒了几颗,抬起夜辰的头,喂了下去。一边的太监连忙说:“这药不能多吃,这...这是麻药啊!”
踏月一低头看着吃过药,满脸泪痕的夜辰已经昏睡过去,一把扔了药瓶,对着屋子里的大小奴婢大喊一声:“到底怎么回事!说!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太监这时虽然跪着但底气十足,十分愤怒的回了踏月说:“当然是你了。”
踏月一声怒吼道:“我从没想过这么对他!也不可能会这么对他!”
太监:“都是因为你,寰顷夜辰才会一无所有。”
踏月:“他怎么会一无所有,他还是他,有封号有赏地,还有我会爱他如一。”
太监:“你知道什么!他练了十几年的功力,婚前丹田被损,手脚筋被挑断,连骨头都被硬生生的折断,他武功废了,就因为你,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寰顷夜辰变成了只能躺在床上的废物。等着你宠幸,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躺在床上做一个生子的工具。”
太监说完后,踏月肝胆俱裂,他连忙说:“我并不想他成为这样子,为什么?”
太监不语,悄悄低头,好像是夜辰醒了,踏月的心里倒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就是没有喜悦,他已经得到寰顷夜辰了,但...也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走进夜辰的心里了。
他想起了婚前夜辰找他,让他退掉这门婚事,而他当时只是以为夜辰在耍小孩子脾气,一味包容的对他诉说情意,根本没想过,每次来找他的夜辰,内心是如何的恐惧和无助。
他像一个刽子手微笑着毁掉夜辰的一切,还记得当chū_yè辰愤怒的对他说,凭什么他就多看了他一眼,他就要舍弃那么多,他终于懂了,那句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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