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爸顺藤摸瓜,到底还是查到了疑点,只是还不足以为证。在那之前,程诺先玩了招金蝉脱壳。秦朗在满汉全席看见程诺那会儿,他们已经快两个月没见面了。
进入八月,茶铭的债务危机仍在持续,除诚陵外,其他好几笔订单相继出事。
九月中旬,税务局空降了位新的局长,放话重新整治税务,首先就以市内重点企业开刀,进行详细的税务清查。茶铭也在税务清查之中,以往给钱就能解决的事,没想到派来的人不吃这套,死揪着各项税务问题不放。
程诺不但泄露秘方,更联合财务总监做了好几笔假账,并从中谋取私利。这次税务清查,便查出茶铭漏了十几万的税。钱并不多,但以国家刑法标准来看,也是能够被量刑的。
秦爸跟秦朗见了不少人,托了不少关系,总算将量刑的事压了下去。但人家又说了,判刑的事可以不追究,但逃的税跟罚款必须快点缴纳,罚款按税额的三倍计算,算起来也要将近五十几万,这对茶铭来说是极为沉重的打击。
十月结束,首都温度骤降,室外总刮着大风,携着刺骨的寒冷。
对茶铭的职员来说,不仅首都变了天,茶铭变了天,以前对秦朗恨之入骨的秦简也变了天。
郑舒南这段时间经常到访茶铭,俨然成了这儿的常客。以前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现在已成为职员心中的另一男神,成熟稳重、温柔孝顺,简直就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男友类型。
秦朗始终不怎么待见郑舒南,他从小爹不疼娘不爱,早就习惯独立自主。何况秦简以前恨他入骨,秦朗又刚好经历程诺的事,便愈发不敢轻易信赖他人,没准郑舒南别有目的呢。
郑舒南敲了敲门,习以为常的推开秦朗办公室的门。秦朗正对着财务报表苦思冥想,茶铭现在一团乱麻,他烦恼的事实在太多。郑舒南抽走秦朗面前的财务报表,将手里的保温盒推到他面前。
郑舒南:“别看了,身体重要,先吃饭。”
秦朗抬头看他一眼,态度已不再像以前般狠戾阴沉,“我不饿。”
“我做了糖醋排骨,你昨天不说想吃吗?”
秦朗直视郑舒南,神色有点挣扎,“…………好吧。”
郑舒南满意了,打开保温盒将糖醋排骨端出来,又给秦朗盛了半碗饭。秦朗胃口不大,好在郑舒南变着花样做饭,以致秦朗在高负荷运转的情况下,仍然没有瘦哪怕一斤。
秦朗边吃边道:“你很闲?”
郑舒南:“我不闲就没人给你做饭了。”
“我可以在外面吃。”
“外面的不卫生,而且你吃饭没规律,很容易会胃痛的。”
秦朗吃饭时,郑舒南起身走到办公室的窗户前。茶铭的办公大楼坐落在商业中心,价值不菲,为保住茶铭的产业,秦朗可以说殚精竭虑、煞费苦心。
系统:“根据现有数据统计,茶铭将在60-70天内面临破产。”
郑舒南:“哦。”
系统:“你对他很好,不做点什么吗?”
郑舒南:“我现在的身份是秦朗,对他好,就是对我自己好。还有秦朗现在没完全死心,程诺的威胁仍然在,我必须让秦朗对程诺彻底死心。”
系统:“距离秦朗黑化,杀死代微仅有3个月。”
郑舒南点头,转身看见秦朗刚好吃完饭。他看来的醋排骨,将盘子里的排骨吃的干干净净。秦朗察觉到郑舒南的视线,也抬起头注视着他。秦朗食饱餍足,嘴边还沾着糖醋碎沫,看起来极为温暖柔和。
郑舒南突然感觉这刹那美好之极,他极不愿打破,美食向来是收服人心的利器,秦朗也没能免俗。只是郑舒南现在不得不大煞风景了。
郑舒南:“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秦朗脸色猛然一沉,将筷子啪的砸到桌上,久违的戾气翻滚不休,他死死盯着郑舒南,仿佛那刹那的温柔只是幻影般。
秦朗:“到跟我摊牌的时候了吗?”
郑舒南处变不惊,“你还是怀疑我,我说过很多次,我绝不会伤害你。明天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你还能坚持住吗?”
秦朗冷冷嗤笑,“我一直在遵守着。”
“是吗,”郑舒南收拾好餐具,用纸巾将弄脏的桌面擦净,仿佛不经意的提醒道,“明天是程诺跟代微举办婚礼的日子。”
秦朗猛然愣住,脸色顷刻间难看到了极致,“不——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都亲眼看见了,程诺哪怕对你有一点情意,也不会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秦朗紧紧拧着眉头,神色慌乱无措,又掺杂着痛苦与绝望,“我……我没收到请柬。”
郑舒南盯着秦朗,所有被深埋心底的阴霾如潮水般涌出,他注视着秦朗,如同在看以前的自己。
郑舒南:“他既然对你薄情寡义,怎么可能还送你请柬。”
许久前,郑舒南跟秦朗做了个约定。郑舒南赌程诺会义无反顾地背叛秦朗,秦朗赌程诺不会背叛,他做这些只是另有苦衷。在赌约生效期间,秦朗不能跟程诺见面,只要他能做到这点,即使输了赌约,郑舒南也会答应他的一个条件,无论秦朗想要的是什么。
郑舒南了解秦朗,在秦朗看来,秦简的承诺可能根本不值钱。只是秦朗仍然会答应,因为郑舒南比谁都清楚,秦朗没那么信心十足,他在找理由逃避程诺,仿佛这样就能离残酷的真相远一点。
但秦朗再怎样想方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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