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三十六个小时,除了做爱就是吃东西,他甬道里的嫩肉不曾受过这般大阵仗的反覆折磨,做到後来对他犹如酷刑加身,走路时姿势怪又别扭,大腿间无法如常合拢,周一清早我晨勃,迷糊间扶著yīn_jīng又想由後进入他,被他恼得一记後蹬踹到了床下,扬言未来的一周我要是还敢提出做爱的要求,他就让我当上该年度扬名各大报社会版的第一位太监。
「你就是典型的衣冠qín_shòu,穿上衣服像个斯文人,脱掉衣服就是野蛮人!」这是真正结合後,在上班前我在床上帮他搽药时他扔给我的总评。
虽然他的语气不太好,我还是惬意地笑开了脸,把他的抱怨当成称赞来听。
就因他的yīn_dào不禁用,每每敦伦一晚就得让那里休息几天、甚至一周,就算范源进咬的技术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真正可谓好得没话说,对当时性欲偏强、性格也偏执的我来说,不能不说就是个美中不足的小遗憾。
我的别墅屋顶装有大耳朵(注),有晚閒来无事,我一如往常收看dihannel,竟发现节目中出现了动物同性恋专题,看著看著,某幕画面让我头顶亮起了灯泡,让我当晚半夜睡到中途突然转醒,愣愣地望著我爱人的睡颜,翻来覆去的睡不熟。
(注:因接收器的形状得的腻称,也就是定位240cm以上的天线,通常使用在全球及半球卫星的讯号接收。比如<93.5度inpa-b2r>这类讯号波长的。)
隔了两晚,考虑了两天,我决定开诚布公的跟我爱人提而不是搞奇袭,一方面是因为我尊重他,另一方面嘛,我有预感,我要是敢先斩後奏的话,可能还没成功就被他切成八块困上石头,运到日月潭沉湖。
「你为什麽会对gāng_jiāo感兴趣?」范源进的反应没我想的暴力,但我看得出来,我的提议确实吓到了他。
我只是想试试看,这样也许你会比较不累,我也能获得更多的满足。
他默默看著我比,犹如石雕,看完许久还是不动,我在他面前蹲下来,想握他的手,被他用力拍开了。
「我一直避免,一直避免……为什麽你还是变成这样了?」他抱著头低吼,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流泪。
虽然只有一滴。
我想捧住他的脸,让他看著我听我说,他一把将我推成跌坐,然後锁进我跟他的房间。
我用额头抵著房门,没过多久,右上眼皮开始不受控制的跳,跳的幅度很大,频率也很急。
我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拎著当初搬进我这来的那个旅行袋,打开了房门。
「一个月内,你不要找我。」他的头发凌乱,眼睛发红,脸色灰败,嘴唇发白,看起来像大病了一场:「一个月後,我会告诉你,我的决定。」
我拦著他,摇头:你不要这样,我错了行不行?你就当我没说过!
他用肩膀撞开我,头也不回的,走出我们的爱巢。
我没有追出去,因为我知道他倔起来并不输给我,我再勉强他留下,只会让他对我更反感。
站在原地,看著他下楼的背影,我流下与他相恋後的第一回泪水。
跟他的一滴相比,我显然是难得的情种,我哭得三天都不用洗脸,因为我脸上,始终没乾。
总经理跟他的特助三天没去上班,都请病假,这讯息传到我父亲那里惊动了他老人家,於是他又难得了一次,来我的住处看我病得怎麽样,有没有病死的可能。
第二十四回 (听障攻vs双性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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