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错,你叫什麽?」男人持续著非礼,愈来愈得寸进尺,往元优的衣内摸索,简直把学校教的性教育当垃圾般在地上踩踏。元优漫不经心的回答:「你想叫什麽就叫什麽。」轻慢的语气逗笑了男人,他冷言:「如果有人这样回答,那我会直接叫他婊子。」
「好阿,随便。」元优爽快的接受了。这时,赶来的范情连喘息都来不及,听见元优的回答,面色白了几分。他在傻住的我耳旁说:「你等我一下,等我解决後你马上和元优离开。」他似乎很後悔带元优这个祸害来这,也对我的胆小抱著同情。
我望著他们两个,不自觉倒退几步,我已经准备逃跑了。
范情摆脱以往的好男人面孔,换上妖魅姿态,徐徐走向已经擦出爱的火花的两位。他微嘟著嘴抱怨著:「晟,我都亲自来淫浪找你了,没想到你竟然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他一说话,我马上起鸡皮疙瘩,这是俗称的双面人!
晟老大将元优的头埋在他的胸前,以身高高的优势寻找著声音的来源。搜寻四周後,直到看见脸颊泛红的范情,愧疚又紧张的说:「啊……范情,怎会是你……?呃,找我有事?」绿环在怕一个红环,看来这里阶级制度成效很弱。
范情轻推了一下晟老大,说:「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阿?就不能是想你?」晟老大一听脸“刷”的红了,他放开元优立马安慰著他的小情人。「当然当然,无论你在我睡觉时或是娱乐时间都可以找我,这是你的专利。」可怜的元优就这麽无缘无故被抛弃了。
他的脸一红一白,嘀咕著:「你明明也是同类人嘛……所以人家说同性相斥是真的。」他想再接再厉,用自己那一百甚至是一千招把晟老大抢过来。当他起步时范情一个眼神飘过来,警告我趁现在带著他跑,别让元优多此一举。
我听令,支撑起身子以追风逐雷的速度,一握住元优的手,便往後门跑,依循范情走来时特地留下的记号,我们很快逃离工厂,重获大自然的怀抱。
望著蓝天,我们坐在地上呼吸著新鲜空气。其实我有点夸张了,抓著元优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纯粹是我的体重……
元优很生气的指责我:「你干嘛拉我走?」我知道他一定会骂我,就像眼前有块蛋糕,本可以到手的却发现蛋糕竟然过期了,那种心痛感。我尽量克制情绪,回答:「我是为了你好,不希望你也沦陷。」
他反呛我:「不用你多管閒事,哼。」有时候我为他的孩子气感到可悲。两人沉默了几分後,饥饿感油然而生,元优看著有些凹陷的腹部,摸摸右口袋,掏出两枚淫币,看了我好久,我也看著他。他脸一片羞红,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这是范情给的,你要吃饭的话就一起走,我……我不会好心求你的。」
我微笑,挽著他的手说:「我不介意这样手勾手去餐馆。」第一天来这时范情就说过淫狱里大概的建筑了。我们刚踏入中心时的右手边,就是餐馆(不过我觉得应该叫厨馀馆),从黑环宿舍走到那需耗费半小时,范情建议我们就在那一整天,晚餐时再回来。
元优瞪我个三千八百万遍後,最後挤出几个字:「委曲我了。」
***
晚上回到宿舍。
我觉得我能跟元优耗一整天实在太伟大了,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中,我不得不承认他对淫狱的了解远远胜过我。我问了最关键的问题:为什麽工厂会有xìng_ài进行式?
他边捏著我的鼻子边回答:「很简单阿,工厂那麽乏味的地方,总要找点乐趣吧?和机器做也太恶心点,工厂排除机器後就只剩一堆人了,又刚好都是男人,谁攻谁受都可以,多好阿。」我不认为这是标准答案,经过两人孩子般的打闹後,元优输的正字起码有一百个,他只好认真回答。
「我听说新雅公司变态得可以。新雅总裁──关宁特爱男人的j,in,g液。除了总裁特殊的癖好外又传新雅专任博士专门以j,in,g液作为实验用的用品。想在淫浪赚钱必须提供激情的j,in,g液,100毫公升等於一淫币,所以你看到的不是qiáng_jiān而是“工作”」我糊涂了,这根本是颠倒是非,明明是藉口!
想想又不对,问:「为什麽一定要压来压去……也可以自己用阿。」又不是每个人都手残了。
「研究过了,激情的精子活动力比较旺盛。」我有种晕眩浑浊的感觉,看著自己的黑环,一定要像斐儿一样才能生存吗……「不过,还有个方法可以赚钱。」元优的话让我的惊喜万分,眸子睁大。
「绿环的有个特权──可以无限拿淫币。所以工厂只不过是他们消遣的场所。如果你不想被玩来玩去,可以找个绿环当金钱资助来源呀,死命地让绿环爱上你,对你如痴如醉,而你只要出卖身体便能获得富贵。」哦?这是个不错的方法……不过这方法通常不是套用在女人身上吗……
以飞快的脚步跑回宿舍,我有点怀念温暖的大床了,处了一天觉得元优只不过是嘴巴坏了点,人格还满好的。两个有一搭没一唱的上了楼梯,往破房305走,我正嘻笑时元优蓦然用手阻挡我的去路,「怎……」「嘘,有人。」
我抬头看,是一群绿红环,精确的数了下,有两个绿环四个红环,还真是热闹。一个带头的带著虚伪的笑容走向我们,指了指我俩的脖子,问:「新来的?」我抓紧元优的手,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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