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言兮去了哪里?!连同易泽一起不见了!
下一刻,玄默推开了易笑茹,他慌张的跑向言兮刚才所处的位置,愣在原地的易笑茹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只好也跟了上去。
而玄默找不到言兮立刻去了其他地方寻找,身后的小尾巴也一直跟着。
几乎所有地方都被找了个遍,玄默还是没有发现言兮的身影,他转过身,脸色异常难看:“带我去你哥的房间。”
易家所有地方都亮着光,他要是出手很难不被发现,而最不受打扰的地方,只有他的房间,没人敢不经同意就擅自闯入。
易笑茹还没来得及愣神就被玄默拖着往易家内宅前进,她上了二楼,指了指走廊最后一间:“那就是哥哥的房间。”
玄默松开手,兀自走了过去,易笑茹想跟,却被他一瞪:“回去。”
虽然不甘心,她还是止步了,玄默发起脾气来非常恐怖,她不敢逾越。
楼上一个人也没有,静谧的可怕,他不知道言兮现在怎么样了,易泽有没有伤害他,只是预感告诉自己,言兮就在他手中,如果自己不来找他,一定会后悔。
想都没想,玄默就踢开了房间的门,一刹那,他觉得心底一凉,易泽俯在他身上,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觉是想要扼住言兮的颈动脉。
一脚踢过去,易泽反应很快躲了过去,他看着玄默,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很紧张他么,没想到我们伟大的除妖师会和一只狐妖混在一起。”
就知道他早看出言兮是妖,只怪自己想的不周到,把修为还是低级的言兮引进了狼窝,他冷笑,伸手扶起言兮,可是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心下一紧怒视易泽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易泽一摊手,很无辜的说道:“你觉得我能做什么,他不过是喝醉了酒。”
喝醉酒?玄默凑近言兮嗅了嗅,是满身的酒味没错,可是这酒量也太差了点吧,只不过一支舞的工夫就醉了,而且他刚才喝的一直都是果汁……
“你给他喝了什么?”玄默拧紧眉头,语气满是质问。
易泽不答反笑,不过是一只狐妖,值得他这般紧张?未免太可笑了吧,明明是处于妖的对立面,他这是同情心泛滥没处用,养只狐妖玩么。
“玄默,你最好搞清楚,他是妖,你是除妖师,难不成你想与妖为伍。”
玄默一怔,虽然他是妖,可他从没害过人,他不过是不想看他受伤,难道这些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他和妖有所牵连的凭证么。
“放心,他只是喝了我特别调制的多味酒,睡一觉就会没事。”易泽轻声笑了笑。
玄默平静下来,点了点头,他扶起言兮径直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就往屋外走去。说实话,易泽的话确实对他产生了影响,毕竟玄家世代除妖,而他,和妖走的太近,这是玄家从未有过的。
易泽并未阻拦,只是斜靠在墙边微微笑了笑:“别说我没提醒你,将来出了事不要后悔。”
玄默一怔,脚步顿了顿,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还在喧闹的大厅内,易笑茹踱着脚步,在看到玄默下楼时立刻跟上前去。
“怎么了,哥哥呢?”
玄默摇摇头,用眼神示意易泽还在房间,便扶着言兮准备离开。
易笑茹下意识就拦在身前,玄默抬头有些不解,她只好尴尬的笑笑,想着找什么借口说明她不想他离开的心思,毕竟是自己的生日,就连他的热情也才刚开始转变,她怎么会舍得让他离开呢。
“要走了么,你才刚到。”她只好这么说道。
要回答的话还没说出口,楼梯口就传来易泽的声音:“笑茹,一个姑娘家要矜持点,不然以后嫁到夫家要落下口舌的。”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了玄默一眼。
不说已经昏睡的言兮,在场的易家兄妹,还有玄默本人,对于易泽的话都是心知肚明,易笑茹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再纠缠,想着法子让他留下,毕竟来日方长,不能因为她粘的太紧反而追丢了人。
玄默倒是淡定,没有任何不满或是其他多余的表情,只是单手把言兮固定默默往易家门外走去。
言兮毕竟是个男人,看着再瘦的人体重也不会轻到哪里去,何况他现在已经睡着,又不能让他变回狐狸模样,玄默叹口气,不得不把他搁到后背。
要说易家,还是个偏离城市道路的寓所,他背着言兮走了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才打到一辆车,看着侧睡在后座上的言兮,玄默不由得想起了易泽的话。
有那么一刻,他想丢下言兮独自离开,可惜还是狠不下心,说到底还是自己心太软,家训有言,不得滥杀无辜妖物,可也严重标注过,不管是何妖物,品行是好是坏,都不得与之亲近,更别说以朋友之心待之。
是他逾越了祖宗之训,但现在要他完完全全对言兮置之不理,他又实在做不到,尤其是在他遇到危险时,他总觉得自己的心在揪紧,一定要去救他,一定要保他平安,就像很久以前就相熟的人一样,冥冥中有什么在指引自己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玄默没法多想,他把这一切归结为他想要从言兮身上得知他接近自己的意图,弄清楚他是否和蛇妖串通一气,想将人界变为妖界的地狱,所以他现在必须保证言兮安然无恙。
所幸易泽没有说谎,他只是把多种酒混合在一起加剧了酒精浓度,以致言兮醉倒。
当言兮头痛欲裂醒来时,又是成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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