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两个选择,在这里,或者跟我回营。”昆西双手潜入利亚斯宽松的术士袍里,恣意的抚摸着那一身光洁的肌肤,蹂躏着两颗小小的茱萸。
“今晚……”
听到利亚斯的拒绝,昆西拧着利亚斯胸前的两颗茱萸狠狠的旋拉。似乎就要被拧断的痛楚让利亚斯脸上闪过一抹痛楚之色:“族长,今晚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现在请你允许我……”
话语被昆西打断:“利亚斯,我可爱的小奴,你有哪个晚上不需要好好伺候我的?还是你想去伺候其他人?加布里已经跟我说过很多次了,他对你可是一直念念不忘的……”
听到加布里的名字,利亚斯的面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无比。加布里就是此刻正和言非墨对恃的四品武士。昆西曾经将利亚斯作为笼络的礼物送给加布里七天,那七天的经历对利亚斯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地狱的盛宴。
“……回营里……”利亚斯缓缓的说道,这算是妥协了。
“我改变主意了!既然利亚斯你想亲眼看看,那我满足你这个请求!”
昆西一手将利亚斯按在马背上,缰绳一甩,将利亚斯的双手绕过马脖子捆好,半趴在马背上,推高利亚斯的外袍,一手扒下利亚斯的裤子,掰开用力绷紧的两半明月,对准利亚斯干燥的□一插到底。双手抓住利亚斯的窄腰,拉出去拉回来,开始原始的活塞运动。
静悄悄的军营里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何况昆西根本没有掩饰他现在对利亚斯所做的事情,在附近的可以清晰看到,角度不对看不到的却能嗅到那一丝逐渐扩散的淡淡血腥味,人在专注某样事情的时候,会对这件事特别敏感。所以,昆西大力进出利亚斯身体时发出的“噗呲噗呲”的声音在周围的士兵耳里无限放大……
嘶的一声,利亚斯身上白色的术士袍被昆西扯烂,飘落在地上。利亚斯看着白色的衣料落在地上,被昆西当众侵犯而显得痛苦的双眼流露着对现在以及未来的惘然。
不经意的对上一个坐在马旁休息的骑兵的双眼,那眼里有着错愕,更多的却是浓烈的yù_wàng,似乎恨不得对昆西取而代之,将他撕裂一般的眼神……
利亚斯空洞而麻木的看着地上的衣服,无须四处察看,那越来越多集结在他身上的视线让他知道,他一年的苦心白费了。他在这些士兵面前竖立起来的铁血不可反抗形象和地位被昆西轻易的击溃。
“利亚斯,认清你的身份,你是我的性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与的。不要妄想一些不符合你身份的东西……”昆西贴着利亚斯的耳朵轻声说道。说完狠狠的撞击几下,泄出来后解开利亚斯双手的束缚一把将他推下马。
对利亚斯来说,跌在地上造成的只是身体方面的痛楚,和心底那逐渐扩大的绝望相比简直不堪一提。巍巍的伸手去拿破碎的衣服,想遮掩自己这一身的狼狈,耳里却飘进昆西的一句话——
“性奴是没资格穿衣服的,利亚斯你要学会遵守性奴的本分,从现在开始,你不再需要衣服……”
原本近在眼前,伸手可及的衣服被昆西用长枪挑开。利亚斯赤身luǒ_tǐ的跌坐在地上,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贪婪视线似乎恨不得将他撕碎,他浑浑噩噩的想到:没有显赫的身份、没有强大的实力作为后盾,性奴就是他在遗迹宝藏的最终定位?!
……
随着距离的逐渐接近,言非墨和加布里都能够清晰的看到对方了。
“是你?”看清加布里的五官后,言非墨惊讶的说道。
“老朋友,好久不见了……”加布里觉得身体上那道差点将他劈成两半的刀痕因为见到言非墨而作痛,身体被劈开的声音似乎又在他脑海里回荡着。
本来只是存了试探之心的言非墨在见到加布里的时候,杀意慢慢的浮上言非墨的双眼。
遗迹宝藏十七年,言非墨的手绝不是干净的。在战场上、在角斗场上、在任务中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少。但言非墨只有一次主动出手杀人,那个人就是加布里。
加布里,南部平原十年前有名的变态杀人魔,一连屠杀十七个村庄,共一千五百多人,所有人都是被徒手撕裂,开膛破肚而亡。人头被加布里挂在屋檐下,每个人的脸上还残留着胸腹被破开,四肢被撕裂的扭曲神情。身躯则被木桩贯穿,好像指示牌一样插在每一户居民的房子旁边,五脏六腑流了一地。四肢则在村子的中央被堆砌成一座金字塔。
当时言非墨足足花了三年的时间追踪加布里,才在怒澜江边堵住加布里,在付出一手一脚的骨头被加布里捏碎,以及四根肋骨被加布里硬生生的掰断的惨烈代价后,劈了加布里一刀,将他踢进怒澜江,原以为加布里就算不死在那几乎将他劈成两半的一刀之下也会葬身水怪的嘴里,哪想到今天居然见到加布里活得好好的出现在眼前。
毫不躲闪言非墨几乎化为实质的凌厉视线,加布里摸摸自己的左边肩膀,这个位置有一道巨大的刀疤,从左边肩膀一直到右腰侧,全拜言非墨所赐:“见到老朋友就是这样的反应?真让人失落……说起来,我要感谢你的,如果没有你当年的一刀一踢,我也没有这么快可以进入四品。老朋友,为了答谢你当年的招呼,我会给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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