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致被噎了一下,赶紧转了话题:“那什么,那次在星巴克怎么没见你点蛋糕?”
杨若愚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是他们今年第一次见面,没想到张致观察的这么细致……也是,张致同学对他感兴趣的东西总是很敏锐的……
“那时候刚上完课,讲得口干舌燥,吃甜的怕对嗓子不好。”
张致做恍然状,又虚心请教道:“我记得你之前也挺爱喝咖啡的啊,好像茶也不排斥……”
杨若愚回答:“其实我不太爱喝茶,咖啡也只懂速溶的,只是算不上排斥,知道你喜欢,就学着泡、学着喝而已……这几年睡眠不太好,□□只能戒了。”
张致体贴地问:“是学业压力太大了吗?听说读博都要被扒层皮的……”
杨若愚笑笑:“这倒没有,别的不说,读书我还是很擅长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几年了。”
好几年?……好几年……这个词让张致心疼起来,还未待他细想,杨若愚已经站了起来,准备送客了。
“没去医院看看?”张致已经被赶到门口,抓紧时间问道。
“没那么严重……”杨若愚淡淡地不欲多说,“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吧,最近附近赛车场有个赛事,交流中心肯定又住满了!”
张致只得不情不愿地被赶了出去,带着一肚子似没说完的话。
我们张精英对美食的挑剔程度比七年前有增无减,所以杨若愚做的这顿实在很对他胃口的饭十分深入他心,让他心心念念,以至于这之后每次来都赶饭点儿——当然,一次也没再赶上杨若愚做饭了。
曾经追小白兔追了一整年的张精英自然明白美好的事物都是要自己争取的这个道理,于是终于在半个月后等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天张致到杨若愚公寓的时候,杨若愚正在打包行李——从第一次走进他的公寓开始,张致就每次都轻车熟路地直接到公寓报到,不再在楼下等了。张致了然地问道:“下学期没这边的课了吗?”
杨若愚头也不抬:“还有,不过就一节公选,大部分课在羊城,所以这边的课还是坐大巴过来合适,两边住始终不方便。”
张致点点头:“那什么时候搬回去?考完试?好像还有一周呢?”
“考完试一两天吧,需要把卷子批完交回院里。到时候会比较忙,所以先整理下。”
张致眼前一亮,急忙道:“那我到时候过来帮你搬家。”
杨若愚随口道:“不用了,我找几个学生帮我搬就行。”
“哎呀,那多麻烦啊,”张致说,“要找学生两边都要找吧,而且还要紧着大巴的时间,用我的车直接拉到公寓楼下,省事!”
杨若愚想了想,无所谓地说:“那也行,那谢谢你了。”
张致受了他的谢,倒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是想蹭饭吃了,只得摸摸鼻子,上前帮忙。倒是杨若愚静了一会儿,缓缓道:“你想让我怎么谢你?”
张致立刻狗腿地贴上去:“什么谢不谢,让我再吃一次你做的饭就行……”
蒋琛带着行李搬回许冰砚的公寓,觉得自己跟前不久搬走时一样狼狈,或者说,比那时还要悲惨些。
学期差不多结束了,蒋琛去香山帮杨若愚改完了留学生课的试卷,就不太忙了。于是他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帮许冰砚“适应”没有他的日子。第一步是亲自去家政公司替他面试了一个特别能干的保姆,再手把手地教他伺候许冰砚的居家事务;第二步是约许冰砚的私人助理出来开了长达四小时的会议,把许冰砚包括衣服搭配、应酬习惯等细节,事无巨细全部交代给他,以满足他的出行需求。
这样过了半个月,眼看着前两步已经初见成效,新聘的保姆已经可以在蒋琛不在场的情况下做一桌跟他手艺基本一致的菜,许冰砚的助理也能搭配出跟他品味一样的衣服……但还有个第三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却似乎有点儿不好推进。
蒋琛把近几年对许冰砚有意思的男男女女都捋了一遍,最后极不情愿地承认,似乎还是得找虞铮——其他人要么脸皮没厚到能够担此重任,要么就已经有了正主了。于是他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建设之后,终于把这小子叫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个虞铮长得人模狗样,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刚刚大学毕业的他比许冰砚和蒋琛还要小一岁——已经完全成年,却还没彻底被社会污染,正是最好的年纪——蒋琛花了十几秒心疼这个甘愿把大好青春牺牲在一个冰块身上的男孩儿,接着立刻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这个资格,他自己的大半青春还不是都被狗吃了?!
虞铮的正襟危坐在这家早茶店里显得很突兀。蒋琛想大概是因为他之前声势再怎么浩大,也都是在背地里,真到了当面对质的地步,紧张是难免的。于是蒋琛决定快点儿说些什么缓解他的紧张。
“你好啊!”蒋琛微笑地伸出手,“我是许冰砚的室友,蒋琛。”
虞铮满脸戒备地看着他,没有伸手,也没有接话。
蒋琛自说自话惯了,十分自然地收回了手,摸摸鼻子,接着道:“我今天约你出来,是觉得有些误会要跟你说清楚。”
虞铮挑着眉,问:“什么误会?”
“那个,呵呵,”蒋琛温和道,“我猜你可能误会我和许冰砚有什么了吧?其实我就是他的室友……充其量算是多年的好基友吧!可能因为基友做了太多年,被很多朋友误会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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