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老大有很急很急的事找你!”见两个捕快说的很真切,墨小鱼将手里的骰子“哗啦!”一下,全仍在桌子上,慵懒的站起身来上了楼梯。
摇曳的背影引得满堂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
“想必这孔雀姐姐一去,免不了一顿翻云覆雨吧!”几个小姑娘捂嘴偷笑。
墨小鱼进了房间,便看见床上金钩月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蜷缩起来“吆喝,金大捕头这是怎么了?”
“墨小鱼!”金钩月牙缝里蹦出这三个字,锤着床板心里叫苦呀!谁来不行,偏偏是这个家伙来,自己最窘迫的一面暴露在仇恨着你的人眼里,自尊心是是会受到创伤的。
墨小鱼慵懒的靠在桌子上,环着胳膊藐视着金钩月,问道:“听说你有急事找我,什么事,说吧!”
哗啦一下,金钩月金钩月的脸红了一片,咬着牙不好意思吭声。
“没事么?那我先下去了,下面三缺一等着我!”说完,墨小鱼就转身要出门,金钩月连忙叫住了他:“喂喂喂,你别走,我……我……”
墨小鱼回过头来“还有什么事吗?”
“我……”心一横,牙一咬“我尿急!”不能让墨小鱼走了,让他走了自己非得尿在床上不可。
听完之后,墨小鱼先是愣了一秒钟,接着哈哈大笑出来,戏谑的看着趴在床上忍无可忍的金钩月,说道:“你尿急,管我啥事?”转身就要往出走。
“别别别……你回来……”金钩月几乎是哭着哀求道“你不能这么不讲道义!”
“你要和我讲道义?”墨小鱼来了兴致,回过头来说道:“好吧!咱俩好好理论理论,是谁揍了我一顿还把我拉到这男扮女装卖笑来的?”
金钩月艰难的从牙缝里蹦出仨字“对不起!”
“是谁让我男扮女装卖笑还要给我kāi_bāo来的?”
“我错了!”情势所迫,这纯粹是城下之盟,都是被逼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先走了!”
“别走别走……回来,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帮我?”金钩月委屈的问道。
“怎么做?”墨小鱼偏过头去想了想,眼睛里多出一丝戏谑的光“或许你肯承认自己是混蛋什么的,让我心情好一点,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
“我是混蛋!”金钩月想也没想,便骂了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骂的不是他自己呢!
我去!墨小鱼心道:你还真是如假包换的混蛋!无奈的上前去问道:“大的还是小的?”
“小的小的!”金钩月连忙说道。
“幸亏是小的,要是大的我让你吃掉它!”墨小鱼咬着牙恶狠狠的骂道。
“你……”金钩月咬了咬牙吗,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有求于人,就受点委屈吧!
“怎么帮?”金钩月是屁股上挨了板子,现在屁股不敢着地,只能趴着。
“把我扶起来!”
“啊……慢点,疼!”
金钩月趴了一天,屁股上伤好了又裂开,现在已经疼得双腿发麻快要废了。墨小鱼刚一扶起他,双腿一软,又要瘫下去。
“你在床上跪着好了,我帮你拿夜壶!”
金钩月无奈之下,双手撑着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才没倒下去“你快点!”
“好了好了,催什么催!”墨小鱼俯下身去,从床底下找出夜壶,提出来“您解裤子吧,我给您把着!”墨小鱼阴腔阴调的说道,看样子,是十分不甘心伺候金钩月做这种事情。
当然不乐意,换谁谁乐意!
金钩月的手扶着床支撑自己的身体,刚刚撤回手要解腰带,双腿发麻,上半身晃悠了两下,扎进墨小鱼的怀里。
“你……”
“对不起!”
“算了,你扶着我好了!”墨小鱼生气的说道,一手提着夜壶,另一只手伸到金钩月的腰间去解他的腰带,动作很急很慌张,恨不得一把将这条腰带扯断。
金钩月双手勾住墨小鱼的脖子,距离靠近,动作暧昧,彼此间能感觉到彼此乱了节奏的呼吸,尤其是一人正在撕扯另一人腰带,更觉的带着几分迷乱。
金钩月耳畔冲刺着属于自己铿锵有力的心跳,简直就要冲开胸腔的束缚跳到墨小鱼面前好好表演一番了,感觉到靠着这个家伙这么近,自己整个身体都是烫的。
墨小鱼也好不到哪去,双颊通红,好像熟透了的西红柿,因为着急,额上渗出细密汗珠。金钩月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张近在眼前的脸,不知是不是因为胭脂水粉的缘故,这张脸越显得精致,简直就是观音娘娘身旁站着的善财童子,玉雕的。
第一道菜 水煮肉片(下)
忽然,身下一凉,裤子滑落,金钩月微微一愣,一股淫/靡的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另一个人竟然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还没来得及多想什么,两根微凉的手指尽然触碰到他忍耐良久的老二,一股触电后麻酥酥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甚至,都没进过他大脑同意。那是墨小鱼的手,墨小鱼的手尽然碰到了自己那种地方!
“等,等一下——”
连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喊等一下,反正他喊的时候已经晚了,积蓄在体内急需泄洪的液体重开他身体最后一道一落而下,奔腾万里。他绷紧的神经一下子舒缓过来,放松的“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享受这极度紧张过后的舒缓绵长,就连墨小鱼手里提着的夜壶都发出欢愉的音乐。
很快,积蓄在体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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