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傻话了,以后我们都得结婚,我是家里的独子,有义务传宗接代。”他看得很清楚,这种“游戏似的”关系是没办法持续很久的,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他和这家伙就得分开。
北京小爷倒在床上,无所谓的说道:“反正我没事儿,这个重任就留给我弟志华了。”
“能多一个孩子,是一个,咱们聊点别的吧,谈这些心情不好。”于凡抬起头,朝床上的顾卿委婉一笑。
这个笑容可让某人触了电,饿虎扑食一般的袭击了放电者,两人马上就滚在一起,发疯一样的吻着彼此,ròu_tǐ的欢愉是最好的宣泄,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交合的方式,并且越发的上瘾了。
于凡觉得自己快被顾卿倒弄坏了,就算是憋了一个多礼拜也不至于饥渴成这样吧?他嘶哑着嗓子喊道:“轻一点......会疼的。”
北京小爷这才放缓了动作,左右轻轻摆胯,这让小白脸更加受不了,因为会碰到他最敏感的地方,每当这个时候他的枪口便会渗出晶莹的粘液,像是要出来似的,折磨得他死去活来,就在攻方pēn_shè的同时他也会情难自禁的“嗷嗷”乱叫,但在旅馆里他是不能像在山上小屋之时那般放肆的叫喊的,他只好咬着牙,拼命忍耐。
看到于凡眯着眼汗涔涔的模样,顾卿醉了,他一边抽动腰部,一边欣赏着这张令他沉迷了大半生的面庞,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初恋吧?他头一次这么在意,这么喜欢一个人,特别希望于凡能和他留在农场,就算不找对象,不结婚,就这么相处几十年也挺好。有了于凡,单调枯燥的下乡生活就变得不辛苦,不难熬了,他甚至觉得很幸福!
1975春节假期结束,两人结束了短暂的“蜜月”回到了农场,又开始了艰苦的劳作,屯垦开荒,种橡胶,为社会主义祖国做贡献。
这天下午,趁着午休的时候郭绫忽然把于凡叫到了橡胶林边上的稻田边,有些为难的问:“你认识不认识医生?”
“你生病了?”于凡认为她很健康,不像有毛病的样子。
姑娘连连摇头:“不是我,是别人。”
“咱们农场不是有赤脚医生么,小毛病找他看就成,要是大病就得去景洪县城了,谁病了?”他觉得郭绫像是有难言之隐。
她凑近小白脸压低了声音问:“我要找产科大夫,你认识么?”
于凡愣了好久,这才反应过来,惊讶的说:“你......那个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能说是谁,你认识不认识,我都要急死了。”郭绫急得直跳脚,这家伙怎么这么不干脆呢?
于凡很为难,只得说:“我不认识医生,但和咱们农场的赤脚大夫倒是打过交道。”
“我找过他了,他说他帮不了忙......算了,我再问问别人吧。”郭绫愁眉不展,忙不迭的跑去问赵晨了,希望对方能有办法帮忙。
小白脸皱着眉,自语道:“到底是谁啊?”但他没这么大的好奇心,意外怀孕的很倒霉的,要是不能托人找关系流产,万一传出去,那个姑娘今后该怎么做人呢?不过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始作俑者必定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事后的那个星期六,太阳刚落山就下起了绵绵细雨,让原本有些闷热的天气凉了下来,但却使人心情忧郁。
于凡和顾卿坐在一张床上看手抄本,陈东则和两个室友玩扑克,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呵呵!”北京小爷看鬼故事竟然能笑出来,这让小白脸很郁闷。
“你看别的书成吗,别影响我。”他抗议,自己正紧张着呢,结果全让对方的笑声给打乱了。
“成,成,我不影响你,我不出声。”他捂住嘴,抻着头儿看于凡拿着的手抄本,但这么俗套的剧情确实只会让他发笑,为啥这小子却看得津津有味呢?
正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陈冬放下扑克牌,打开屋门,往院子里望去,看到好些人打着伞往外面跑,好像是出啥事了。
“赵晨,怎么了?”他向穿着雨衣的老乡喊道。
赵晨焦急的答道:“有人跳河了,傣族老乡给捞起来的,让我们去认尸体。”
“不会吧?”陈冬大吃一惊,尸体?莫非跳河的人死了?
听到这番话,于凡和顾卿也没心思看书了,两人披上雨衣跑出了宿舍同赵晨
一起来到了不远处的河边。
岸边已经为了不少人,隐约听到了女孩子的哭声。
北京小爷挤进人群,发现郭绫正和两个同宿舍的女知青跪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而躺在湿漉漉草地上的姑娘正是娟子,她已然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于凡也来到了顾卿身边,当他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娟子闭着双眸无声无息的倒在河岸边,再也没办法爬起来了,这个姑娘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把年轻的生命给丢了。
于凡觉得雨水滴到了自己的脸上,但他的嘴边却尝到了咸咸的滋味,在女知青的哭声中他赫然的明白了一个道理,留在这片红土地就是死路一条,即便是死了都没有亲人来为自己收尸!!!
娟子死后,农场的领导给她办了后事,而对于死因却只能被写上“意外死亡,失足落水”这几个字,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他们都选择了保持沉默,这大概是为了让死去的姑娘保持名节的“最佳方式”吧?而营长刘永强此时却在北京探亲,对于营里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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