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疑兵?”魏延忍不住叫得好大声,又只能出去装装样子,什么事都已经先定好了,那有什么意思,“我不要选择这个。”
“是啊,”葛良表示忙理解的,“文长作为汉中都督,两次出兵都只能作为疑兵,实在是太委屈了。要不,你选第二个吧。”
魏延就问道:“第二个选择是什么?”
葛良就答道:“第二个选择,就是跟我一起,走祁山道,和骠骑将军一起,攻取天水、南安、魏兴等地啊。”
原来主要目的是这个,那去那边,仗是肯定有得打,不过转念一想,去了那边,有大司马和骠骑将军两个人都可以管着他,只怕更受制肘,魏延觉得也不好,最好是单独带一路,于是又问道:“不是还有第三个选择吗?”
葛良道:“第三个嘛,责任最重大,关系到我们全部这几万人马的生死。我就是怕,你不会愿意选择。”
这么重要,又不是跟你走一路,那一定是要打大硬仗!
不过,去关中的几条路都已经安排完了,还有什么大事?魏延忙道:“葛公,您倒是痛快点说啊。”
葛良一笑:“那就是,镇守汉中,提高警惕,随时准备接应这几路作为疑兵的人马,防止敌人乘胜追击,反过来被敌人打到汉中来了。那样一来,要是我们在关中和陇上作战都不利,岂不是全都没了退路。你说重要不重要?”
这算什么选择?我镇守汉中都已经四年了,现在想要的是打出去!
魏延觉得葛良在戏弄他,脸上明显的不高兴。
哈哈哈,这家伙,就喜欢出去搞破坏,求刺激,葛良偏还要再说一句:“我觉得,镇守汉中,只有文长最合适,这些年来,曹军连来骚扰一下都不敢。”
“我都已经在这里守了四年了!”魏延嚷了起来。
黄权在一旁忍不住皱了下眉头,这家伙,仗着嘴巴大,就喜欢嚷嚷。
葛良也皱眉作沉思状,道:“不过,以文长的勇略,在这大举进攻的时候,把他留在后方,也是有些可惜了。”
魏延一听,似乎看到希望,眼睛立即就亮了起来。
葛良继续道:“其实,兵出子午道,这一路任务最艰巨,也最难完成,我本想交给文长,既然他不愿意,还是由张嶷和王平率军去完成吧。”
不就是做一路疑兵吗?还不是遇到敌人后,稍作抵抗就屁滚尿流的赶紧跑回来,哪里艰险,哪里重在了?魏延心又沉下去,暗暗讥笑。
葛良却道:“其他几路,作为疑兵,自然是见机行事,遇到敌人,或者直接撤退,或者见机行事,没有什么非要达到的作战成果不可,只有这子午谷一路,本身人马又少,又必须要在敌人未能察觉的情况下,迅速插入敌人腹心,尽可能的给敌人以打击,还要保证安全撤回,不是骁勇善战,又临危不乱,能当机立断,择机行事的智勇双全的将领,不是象当初穿插米仓道那样精锐勇士,实在难以办到啊。”
听到这样说,魏延眼睛又睁圆了,是啊,当初那一仗,打得实在是太紧凑,太迅捷,太过瘾了。
葛良叹一口气:“唉,既然文长不愿意去,那还是让张伯歧和子均去吧。”
“我,我……”魏延要接话了,这样说起来,还是子午谷这一路最具挑战性啊。
张嶷和王平抱拳回话了:“属下必定竭心尽力,不辱使命!”
“我,我……”魏延站出来,只是话总说不出口。
葛良故作惊讶,瞪大眼睛看着魏延:“文长,你还有什么事吗?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吧,你说出来,我们才知道嘛,你不说,我们又怎么知道呢?”
魏延偏过头,硬着头皮道:“我,我愿领兵出子午谷。”
张嶷才不想和魏延一路呢,立即道:“魏将军是一方都督,作为疑兵出击,实在是太屈才了,我和子均官位职轻,还是让我们去吧。”
“你!”魏延转过头来,对张嶷怒目而视。
张嶷斜了他一眼,就转过去不再看他。
上一次被这家伙强行拉出去,一路上就吵个不停,这么重要的行动,要是这家伙又擅自行动,岂不是坏了大事。
葛良摇摇头,心里也觉得实在遗憾,这俩人,都是有勇有谋的良将,偏又是一个桀骜不训,一个又人称放荡少礼,都是火爆脾气,让他们在一起共事,也实在是难为他们了。
从内心里讲,葛良其实是更喜欢张嶷一些,张嶷明识果断,更能识大体,如果历史上不是因为被提拔得太晚,成就也许不比魏延差。
当然,俩人都是难得的人才,对于这样的任务,还只能交给他们这样能勇有谋,反应敏捷,可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换个老实的,也许顾虑太多,缚手束脚的,搞不出彩来。
葛良摆摆手:“嗯,你们俩不要争了。好吧,既然你们都想去看看长安城,那,就让文长和伯歧去吧。”
王平在一旁不作声,其实,一开始他就感觉自己不会和他们一路走。
“唉呀,可是,你们俩个现在就闹不和,那到路上还怎么协同作战啊?”葛良又补上一句。
魏延立即道:“我愿率本部人马,单独出兵。”他也嫌张嶷老对他的指挥不满。
葛良摇头道:“这样可不行。这一次,兵出子午谷,要保证出其不意,还要深入敌人腹地,又没有后援,还得平安回来,一般的队伍我不放心,还是得用我们无当飞军那样的精选军士。文长,你这些年在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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