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树,我,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妈妈还等我照顾,我没时间。你也看见我了,我们也见面了,等有时间在做一起叙旧吧。再次看见你,我真的非常高兴,我非常高兴你回来了。”
被他拉了一个踉跄,赶紧扶住一边的座椅,羞涩的笑着,可是笑容很疏远。
“你的表现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在躲我吗?我还能吃了你啊?你这个家伙,怕我做什么啊?”
袁若晨的神经是敏感的,他现在就感觉到了危险。能逃得了吗?就算是他感觉到了危险,他也逃不掉的。陷阱早就挖好了,前路也封死了,他只有跳下来这一个出路。
有本事就逃逃看,看他能逃多远,对于狩猎,他很有信心。
“不,长树,我只是没时间。”
对于官长树他无计可施,力量上敌不过他,只能被他拖着走。
“不是走投无路了吗?我来了,你就把我看成天神降临不就好了?”
陷阱里要有甜美的诱饵吧,只有诱饵够重,猎物就会奋不顾身地跳下去,根本不用他在一边驱赶,自己就会跳的。不相信吗?那就看着。
第二十章猎物跳进陷阱
第二十章猎物跳进陷阱
找了一家咖啡屋,侍者送来鲜奶蛋糕,官长树一手支着头,把那块蛋糕往袁若晨面前一推。
“八年不见了,你还是喜欢吃蛋糕吧。”
其实,这个人还是官长树,还记得他最喜欢吃蛋糕,特意给他点了蛋糕呢。重逢的喜悦现在才涌上来一点点,刚才真的是吓住了。
官长树点上一根烟,淡淡的笑着,虽然笑容没有传到眼睛里。
看着他就像是一只贪吃的小猫一样,大口大口的挖着蛋糕吃,他的眼神柔和一下,马上恢复冰冷。这个认识他的仇人,他在国外每天睡觉之前都会一再的告诉自己,袁若晨是他的仇人,仇人,不能让他好过了。对他,一点温柔也不要存在。
“怎么?阿姨也住院了?你们家可真是多灾多难,也不知道是谁的命比较硬,克人呢,客死你爸爸,现如今也要客死你妈妈。”
一家一共三口人,除了死的,住院的,现在还算是好好的,也就只有袁若晨一个了。这个命硬的客死人的人,就只有他了。
袁若晨低下头,就连蛋糕都不是那么好吃了,他这句话,刺疼他的心。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被生下来,至少他残弱的身体,拖累了他所有的家人。
官长树冷笑一下。
“若晨,是不是手里没钱了?阿姨这些年没有给赚你够做手术的钱吗?可是啊,一个女人,能有多大本事,为了那庞大的医药费,他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不太可能凑过吧。听仲清远说,阿姨这些年都是做两三份工作,难怪要累到,他可是为了你什么都不顾了。若晨,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你妈妈,因为你妈妈就是因为你才病的。”
官长树的话带着无数的芒刺,每一句话都刺进他的心,让袁若晨疼着,自责着,悔恨着。
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个破烂心脏,他爸爸也不会不堪重负的要走,如果他身体健康,他早就可以赚钱养家,妈妈累了半辈子,为的就是他。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医药费没有了,他连卖血都不能换钱。他真的是一无是处,蠢笨到了极点。
“这是什么表情啊,我又不是在欺负你,你哭什么啊?笨蛋,我只不过是点清事实。你要体力没体力,虽然有个学历,可现在大学生满大街都是,就算是你去抢银行,你都没那个胆子。束手无策了吧。”
官长树呛了一口烟,看见对面低着头的袁若晨,衣襟上的湿润慢慢扩大,就知道他在哭。
“好了,多大男人了,你还哭鼻子,要不要脸?这样吧,你和我说说,你现在还有多少钱。”
“不够妈妈做三次化疗的了。”
官长树干脆坐到他的身边,拿过纸巾,扣住他躲闪的肩膀,胡乱的给他擦眼泪。
“就知道哭,不知道想解决办法,哭有什么用,你一个大男人,和个娘们似地,别人还以为你是个娘娘腔呢。”
被母亲保护的太好的小孩子,不知道人心险恶,没遇上过什么困难,在需要他独当一面的时候,就手足无措,只能掉眼泪。他不该是个男人,他应该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袁若晨半靠在他怀里,这是他们分别八年之后,再次重逢,第一个不愿是拥抱的拥抱。
他想了很多次如果他们见面了,官长树要是笑着看他,他就飞奔过去,紧紧抱住他,狠狠地拥抱他。
可没有想到,这个拥抱,会在这种情况下。
“钱真是少得可怜。医生说你妈妈问题严重吗?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医生说,妈妈现在只是胃癌中期,钥匙的倒计时的救治,作手术切除癌变地方,就可以活下来。不是有那种胃全切还可以活下来的人吗?我相信我妈妈一定可以活下来,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人亲人,只要救活妈妈,什么我都愿意做。付出多大代价,我也心甘情愿。”
官长树得到他最想要的话,笑了,猎物已经准备姿势,就要起跳。
“这里还是不必大城市的医疗条件好,这样吧,给你妈妈转院,到一流城市,接受最好的治疗,。仲清远在那里安家落户了,我的公司总部也在那里,转到这个城市的话,我和仲清远还可以帮你的帮照顾一下。至于医药费用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有这个能力帮忙。你妈妈治病的所有费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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