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安抚地在南镜肩头按了按,微笑道:“这些话你应该告诉你的恋人,看得出你的恋爱经验不够丰富,这种情况下只需要将你心中所想坦露给他听就够了。”南镜苦笑不已,说起恋爱经验,他还真是上辈子白活了,妥妥的都是泪。
可兰蒂斯既然说他是初恋,想必也没什么经验可谈。
两个新手谈恋爱,只能慢慢摸索了。
“两个人维持一段婚姻,除了彼此相爱,最重要的两件事情,一个是坦诚,一个是信任。”老板在南镜眼前晃着两根手指不停比划着,“在不了解对方的身份背景甚至性格人品的情况下就傻乎乎地凭感觉和他在一起,虽然这种行为我极力反对,但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换言之,你对你的恋人的信任度已经很充分了,这方面不用我再多说。”“但在坦诚方面,你们两个都不及格,完全不及格。”老板的语气听起来还挺愤慨,“你知道他出自于什么家庭吗?你知道他的家庭对他的未来妻子的要求是什么吗?你知道他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都做些什么吗?”南镜傻乎乎地摇头。
老板瞪了这傻孩子一眼,真是后悔死没有早些陪在他身边,否则以自己的情商,怎么说也至少能培养成温曼二代,哪能连一点防备意识都没有,什么都凭感觉。
越想越觉得自家孩子被占了便宜,兰蒂斯那家伙绝对把南镜的一切都摸得门儿清,这么下去早晚能把他身上最大的秘密给挖出来的。
老板怒火燃烧,“那些撇开不谈,但我只问你最简单的一点,你知道兰蒂斯姓什么吗?”南镜顿时蔫了,如丧考妣。
求别提,提了就做不成朋友了。
到现在为止连恋人的姓氏都不知道,说出去都能让人笑掉大牙。
“你呀你呀!”
老板狠狠一甩手把小店的门打开,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南镜退了出去,胡乱挥手。
“快回去陪你家那只大型黏人虫吧,省的他又要小气吧啦闹别扭。”随着嘭的一声关门声,南镜凌乱地站在大街上,无语地瞅着那和墙色化为一体隐蔽性极强的门。
好吧,他还是不能理解老板一提起兰蒂斯就莫名产生的怨念是从哪里来的。
在门口站了几秒钟,南镜刚准备离开,身后的大门却又悄无声息地开了。
半空中停着一辆黑色的私人悬浮车跑车,样式是最普通的大众款,性能在跑车中只能说是中低档,在空中那些奔驰来去的各色各款悬浮跑车中,几乎一下就被埋没了。
但里面坐着的人却并不那么普通。
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恭敬地低头说道:“少主,我们已经可以确定他就是在这里打工的。”旁边戴着墨镜的男人淡淡嗯了一声,将车窗下了一半,目光胶着在那个被推搡赶出店门却一脸无奈笑容的少年身上。
很显然,少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沮丧。
他们已经有那么熟了吗?
兰蒂斯的气压有点儿低,让驾驶位上的下属在心中祈祷,希望那个罪魁祸首的少年赶快像前几天一样直接到悬浮车站乘车离去。
千万别闹出什么幺蛾子啊!
可惜,老天爷注定不会站在他那边。
只见已经闭合的店门被重新打开,里面走出一个身长玉立的男人。
这一看,下属就泪流满面了——坑爹的相貌啊,绝逼是在商场里随便挑了一个易容面具,还是最路人脸的那种。
可越是这样,越说明这个男人有问题,否则为什么不敢露出真实面貌?
兰蒂斯的神情有些微妙,只是双眸的神色被暗色的墨镜遮挡,看不出是什么光景,但相比不会太好。
南镜被叫住了。
然后,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那个该死的路人脸男人一点也不知道检点地扑了过去,将自家夫人拥抱在怀里,并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咔嚓——”
兰蒂斯手里闲来无聊把玩着的一个玉质实心球碎裂了。
下属手一哆嗦,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哭死在车里的心都有了。
要知道,这些天虽然都是他在跟踪监视,却从没见过未来的少主夫人和那个男人有过任何过激行为啊!
不,甚至可以说就连那个路人脸的面都没见过。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算准了今天少主亲自过来非得给他来一点刺激啊?
兰蒂斯把碎成几瓣的玉珠子不断碾压,咔嚓咔嚓的声音听起来清脆凄厉,听在下属的耳中就像是在捏那男人的头盖骨。
下面的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南镜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把男人一把推开转身就走,还愤愤地用手臂在脸上擦了擦。
“少、少主,要不要下去看看?”
下属的声音都有些小颤抖了,早就听跟在少主身边做事的同僚说过,少主浑身上下散发的气势太强,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生人莫近违令者死的压迫感。
他只是个边缘人物,平日里连这位主子的面儿都见不到,原本以为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干活,还能得一眼青睐,谁成想第一次就让少主看到了那亮瞎眼的一幕!
他是不是该考虑引咎辞职的事情了?
“你做得很好,可以把其他人都撤走了。”
华丽好听让人沉醉的嗓音淡淡响起,听不出说话人的心情,就那么漠然而毫无起伏,却又有着毋庸置疑的致命吸引力。
下属只是几秒钟的愣怔,立刻进入状态,垂首恭谨道:“是。”“把那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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