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见他一张光滑的黑脸被吓得刷白,心中一悦,伸手便给了他五个耳光,边打边说:“活这么大,竟不知春哥是何许人也,亏你还是我师父的外甥!”
蠢勾见宝宝也嘴角带血倒在他的怀中,留下他一人独自面对狡黠鬼魅嘿拜您今,他心中突地一痛,遂痛呼:“宝宝!”
蠢勾正想将宝宝摇醒,却听得嘿拜您今讨论到:这二人的耳光算是还清了,可以回去了。
蠢勾松了一口气,眼巴巴目送着嘿拜您今离开,可拜今正要跨出破庙时,突然回头问了他一句:“汝信春哥弗?”
蠢勾吓得一抖,就在这一抖里,他似被曹宝二人附身般脑壳开窍想了许多事情。
从刚才的情况看,说信不是,不信也不是,自己又打不过她们。装傻好了,可自己是一个十分聪明伶俐的美男子啊!装傻,怎么可能像呢!装昏好了,好,昏!
嘿拜您今只当他是被吓晕了,不知他那蠢蠢的心里竟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嘿拜您今笑话了他一下便转身离开。经过院内仍然昏死着的岳舞身边时,还不解气似地踢了她一脚。随即伴着爽朗的笑声飘然离去。
蠢勾听得嘿拜您今走远,自豪地想,还是装昏占便宜呢!他又爬起来将曹宝二人排好,自己躺在他们身旁,手枕着头,从破庙屋顶缺砖少瓦的破漏处看向满天星辰,他多愁善感的想到了自己能与曹宝二人的结实皆源于这满天星斗,他们一起闯荡江湖,一起同甘共苦???同甘共苦?刚才嘿拜您今为什么不呼自己耳屎?自己怎么没有欠她们耳屎?同甘共苦的只有宝宝和溅溅,没有自己,难道他俩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自己只是多余的?这三人组成的家庭当真完美无缺么?
想到此处,心思敏感细腻的亚亚双眼迷茫、内心彷徨、不知何去何从。
就在蠢勾对三人的关系开始怀疑时,曹宝二人也有些顾虑。宝宝是对于跟着蠢勾的岳舞、杏圆二人的不满。而曹溅,则是因为加入了春哥教,思想境界提高,他开始认为,大丈夫志在四方,应当对江山社稷、千万众生有所作为,不负了春哥的恩泽,不应被儿女私情所牵绊。
而第二天所发生的事更是令他三人互相怀疑。
头一晚的撞鬼事件给岳舞留下了极大的心灵创伤,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在荒郊野外逗留。
任凭另四人怎么解释这不过是嘿拜您今恶作剧似的来访她都不相信,仍然坚持要在天黑前赶到镇上去。
另四人拗不过她的大嗓门,只得从了她。
于是这五人便在岳舞的催促下加紧了步伐赶路,在傍晚时分进入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城镇。
他们五人在客栈打点好以后便到街上闲逛。
这座城镇夜晚相当热闹,灯红酒绿,许多小商贩都选在这无城管之时摆摊赚钱以养家糊口,甚至有些城管白天是城管、晚上是小贩。卖小玩意的、卖工艺品的、卖首饰的、卖小吃的应有尽有。
五人刚喝完绿豆汤继续瞎逛,蠢勾一人走在队伍最前头,其余四人跟在他身后。
蠢勾呆呆地边四处张望边挪动脚步,却被路旁突然伸出的一只手吓了一跳。
拦住他的那人递给他一张传单,并热情洋溢介绍道:“这位哥!来看看我们的‘飞缠呛画馆’吧。我们有许多经济实惠的套餐供您选择,比如:全家福画像、情侣画像、兄弟姐妹画像。我们还可以按照您的喜好及要求画上您喜欢的背景,无论您是要朦胧派的、抽象派的还是创造派的抑或写实派的,我们的师傅都能画出!”
蠢勾已被他的“这位哥”以及不歇气的一长段话给说蒙了,另四人也赶了上来,好奇地看着传单。那伙计歇了口气,又对蠢勾道:“唉?这位哥!他们四位一定就是您的一家老小吧!那这位哥你们可以来画一套全家福,这个套餐可是包含八张画像呢!今天正逢我们开业大酬宾,这位哥!您不仅可以得到八折优惠,还可免费获赠一张户主单人相呢!”
有黑面书生之称的宝宝,一听这是一间画坊,自幼便爱舞文弄墨的他便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曹溅见宝宝已进去,便牵着蠢勾也跟着进去。五人仔细端详了画坊内墙上挂着的一些字画,画功着实不错。
于是五人便决定画一套全家福。
许久之后,他们五人终于可以活动活动筋骨,缓解缓解僵硬的躯体了。
杏圆、岳舞二人正将各自与凯亚的合相仔细收起,宝宝也正在为他们五人的全家福题字。
这本该是一副和谐温馨的景象,却看见曹溅、凯亚起了争执,竟是为了谁是户主的无聊小事。
“亚亚,那天在开封说好的噻,你们俩跟着我,所以理所当然我是户主。”
“不干!这怎么行?刚刚门口那揽客的都说你们是我的一家老小。”凯亚理直气壮。
“乖,亚亚,我是户主。”曹溅耐心诱哄。
亚亚小媳妇般一扭,别扭道:“不干!”
曹溅顿时觉得亚亚这副别扭小媳妇般的娇憨气着实可爱诱人得紧,便欺身过去从背后将凯亚环抱住,后又觉得不够潮,不符合他曹溅的气质,又将凯亚两手扳倒身后,做出一副霸王硬上弓之景,却将头搭在凯亚肩上,哄着什么。
宝宝一看,以为曹溅要欺负凯亚,便立马拿着自己题的字去劝架,他将那画高高地在二人面前举起,自豪道:“这是我题的字,你们看。”
宝宝确实是有自豪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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