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放下手里的荧光灯,摇了摇头,从二叔手里将锦帛拿了回去,揣进了怀里,却再不肯多说话了,倒到床上就闭起了眼睛。
胡离眼角一阵抽搐,妈的谁来告诉他这男的有病没啊,一开始屁话都不讲,后来一股脑儿讲了这么多,现在脑袋抽风又不说话了,他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间接性失语症!
胡离一阵气结,往床上一倒也不说话,现在他知道,这古大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不过了——为了他老古家不会在古风这辈断子绝孙,他胡离和二叔就得做牛做马在后头跟着。只有他二叔啧啧感叹了两声,“稀奇真稀奇,没想到他老古家的古墓里头竟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胡离这时候才突然想到了什么,哗一下抬起脖子,“二叔,你怎么被弄来了?你不是被老爷子弄到南非挖钻石了么?”
二叔一愣,摸了摸鼻子,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三秒才笑盈盈道:“你看,小白啊,白少,你也应该知道你二叔我,一大把年纪了,媳妇儿连个影子都没有,娃娃的种子还在我自己肚子里埋着,你二叔我这不也是为了攒点老婆本儿么?”边说边往二层上面爬。
胡离可算是懂了,敢情这次的事情只有他胡离一个人是被迫的,其他人都是各取所需啊!?挑头看了看旁边床位上古风,这小子是有多有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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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开了两个小时之后,慢慢减慢了速度,包厢里的古风胡离二叔三人都睡得迷迷糊糊的,但是手动的阀门一关,胡离立马就醒了,属于一个哺乳四爪动物在陌生环境该有的敏捷和警戒性告诉他,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刚想抬手敲醒上/床的二叔,无意间的一转头,却看见古风已经醒了。
一双眼中冷冷的满是警惕,看了他一眼,手指伸在唇间,指了指外头,似乎在告诉胡离,外头有些不太对劲,让他不要动。胡离点了点头,细细听着外头的动静,这个时候上面的二叔似乎也醒了,本来粗重的鼻息声这个时候也没了。
火车还在滑行,速度已经很慢了,古风躺在床上,侧耳听了一会儿,不一会儿却突然拎起随身的包,翻身下床,打开包间里的窗户,冲着胡离和二叔轻声道:“下车!”
胡离早听出不对劲,狐狸耳朵隐隐中似乎听到有大拨的人在往他们包厢的方向靠近。没有迟疑,他跟着古风就跳下了火车。然后二叔也随即跳了下来。
所幸三人出来的时候都没有行李,中途跳火车也就变得轻松容易很多。
二叔也是老江湖了,虽然在火车上并没有听出有什么不对,但一跳下火车,就很有经验得指了指火车旁边的一个芦苇群。
胡离和古风点点头,跟着二叔就慢慢移进了芦苇群。只等那列去西安的火车一开走,二叔才从口袋里掏出包烟,慢慢给自己点上,吧嗒抽了一口,“说吧,古家小子,你可是得罪什么人了?你王二叔我可是有些年头没跳过火车了。”
古风抬眼看了二叔一眼,似乎并不想透露太多,可最后还是道:“是我爸。”
胡离听到这三个字汗毛就竖了起来,忍不住就打了个颤。古风他老爸那句扒了他的皮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谁都知道,只要古风他老爸传出来的话,百分之百都是会兑现的。
古风似乎也感觉到了胡离的惊恐,斜眼看了他一眼,“我爸已经知道在胡离下古墓之前我已经去过了,也知道我拿了里面的东西,但是我不想牵扯太多的人。”
二叔吧嗒吧嗒又抽了几口烟,才将手里的烟头冷掉,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泥巴,望着不远处的铁轨叹了口气道:“行了,小子,冲着你那两千万,我也就不多问。走吧,小白。”
等等!胡离睁大眼睛,两千万!“我说二叔,你有两千万,那我有多少?”
二叔回头瞧了瞧胡离一眼,很诡异的笑了笑,努嘴指了指古风,“你问他。”
胡离转头瞧古风,两只眼睛里只写着一个斗大的字——钱!
古风被他望着一愣,间歇性失语症再次发作,屁都没放一个,转头就走。
望着这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胡离突然觉得很凄凉,作为一只四爪动物,一只莫名其妙变成人的四爪动物,谁来告诉他,究竟要如何才能反抗翻身做主人!?算了,还是先跟着他们再说吧。
望着这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胡离突然觉得很凄凉,作为一只四爪动物,一只莫名其妙变成人的四爪动物,谁来告诉他,究竟要如何才能反抗翻身做主人!?算了,还是先跟着他们再说吧。
@二叔不愧是老江湖,带着胡离和古风蹲在一个坑坑洼洼的泥泞小道边上等了不久,果然看到一伙人也从铁轨的方向走了过来。
二叔藏在芦苇地里,轻声对胡离和古风道:“去西安的火车,一般不可能只有我们三个是下地的,刚刚你爸那拨人的动作那么大,肯定也有其他人跳了火车,咱等着。等那拨人过来,先看看人数,要是人不多,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咔!”说着还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胡离点了点头,古风只看了眼二叔,就将目光投向了远处那拨人。等人走近了,胡离数了数,发现那拨人还不少,总共有12个人,而且全部都是身强体壮的男人,他们身上带的行李并不多,当似乎早有准备,一个个站在小道上望着远处似乎在等车。
胡离转头看了眼二叔,二叔摇了摇头,意思再明显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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