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老板怎麽决定?”声音从其中一名小二口中说出。
“所以我和宴明日将会进宫一趟。”佑青说出。
厢房内的人都明白两人的关系,暧昧的眼神在两人之间巡视。
林宴是老板的人,这事根本瞒不住。
“然後……静观其变。”顿了一下:“你们照常营业,我不在时由老魏帮我照看。”
老魏正是酒馆的总管,是他从凤国带来的人,信任的程度绝对之高。
坐在林宴左方第三个位置的老者领命点头。
静默几秒,谁都没有在说话。
“在来……”
视线环绕四周,瞬间佑青的眼神锋利的扫视所有人的表情。
气氛紧绷。
“在我们之中暗藏著他人的眼线。”
慢条斯理的说出。佑青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林宴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桌底下的手握著对方。
指尖传来阵阵的冰凉,佑青回握住对方,将温暖传递给林宴。
像被引燃的鞭炮,座位上所有人都左右观望,吵杂起来。
谁也不晓得那个眼线是谁。
“安静。”
“老板你说那人是谁?”先开口的厨娘起身,神色激动。
对这个酒馆有著许多感情的众人,都不敢相信其中竟然有著别人的眼线。
“就算我说出来,也不会承认吧?”
轻描淡写的说出,佑青并不恼火。
“我们相信老板说的。”其中一人说到,其他人跟著附和。
佑青的脸上挂著笑容,可让众人都感觉到他并不是真正在笑。
“该不会是小柳吧?”周围的人当中一个壮年指著一个少女说到,质疑对方。
众人的视线都转到小柳身上。
“不是我……”
小柳被吓著,说话也跟著颤抖。
这种口气更让人怀疑。
佑青并没有直接开口说小柳是不是就是那个眼线,只是视线也在她的身上。
“真的不是我……!”用力的甩头,眼眶流出著急的泪水。口中彷佛失去辩驳的能力,只是重复著。
“我每天都看你晚上从後门走出酒馆。”壮年明显不信,将自己的怀疑指出。
有了明确的证据,原本在小柳附近的少女也远离了她,撇清著关系。
“小柳,你怎麽这样?现在认错还来的及。”厨娘心痛的说。她是认识著这位平时安静的姑娘,却没想到对方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那是去看我的母亲……”少女辩解著。
“少骗人了!看母亲还需要半夜偷偷看?绝对是去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不等小柳说完,壮年人口气中充满嘲讽,明摆著不相信对方所说。
“我……”苍白著一张小脸,小柳想开口说什麽。
感受到大家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充满责备,小柳无助看向林宴与佑青的方向。
如果是老板的话绝对知道吧?
她这麽希盼著老板为她开脱。真正的理由她没办法说出口。
“好了。”
林宴制止壮年人继续冷嘲热讽。
“小柳只是个孩子,老板……”
没说完的话被佑青用手势制止,厨娘也不好继续为小柳说好话。
“不是她。”
“怎麽不会是她?老板我真的看到她每夜都出去。”声音拔高的壮年人,嘴里牢抓著小柳不放,一口断定眼线就是她。
“你是负责运送食材的吧?”一旁的老魏也开口,问著壮年。
“是又怎麽样?”壮年不理解总管问他话的含意。
“事实上,小柳每晚出去是带著酒馆每天剩下的柴火出去,因为她的母亲病危,客人给的小费不足以供给药费,所以才夜晚带著柴火出去转卖给药铺的老板。”老魏将原由说出。
小柳脸色更加苍白,嘴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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