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水根!”
院子里突然有人高声喊道。
“哎,干么子?”
罗水根有些诧异,这声音怎么这么陌生。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呢?刚准备出去看一下。谁知道立即冲进来两个陌生的壮实男子,不容分说就将罗水根扑倒在地。这两个球日的手脚麻利得很,很熟练地将罗水根的两只胳膊别在了背上,使劲地将罗水根的脑袋紧贴在地面上。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罗水根有些慌。
“罗水根,我们是水口庙派出所的,你晓得我们为什么要找上你么?你以为做过的事情过去了就那么轻易的过去了?”其中一个男子凶巴巴地说道。
罗水根还真是不知道:“我就前不久去罗长青家的水塘里电了几条鱼。总共才卖了三十块钱。难道你们是因为这件事情来抓我?”
“你以为我们呷了饭冒事干,会因为几条鱼来捉你?前天晚上你在哪里?现在晓得我们为什么抓你了吧?”那个便衣警察又问道。
“我去上角村了。我姑姑家死了人,我去吃白喜酒去了。不小心摸了蔡秀梅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看到她差点绊倒,好心去扶她一下,结果摸到她了。”罗水根很心虚,他可不是不小心,而是趁机揩油。
不过水口庙派出所的两个民警有些不知所措,显然这个结果跟他们预想的是不一样的。接到何麻湾这边的报案,他们已经将罗水根锁定为头号嫌疑对象。
“你是什么时候去的上角村?”另外的一个警察问道。
“那天下午就去了啊。我们这边去做人情的都是下午过去的。因为路比较远,四点多久动身了,到了上角村已经五点半了。”罗水根说道。
“有哪个可以给你作证?”那个警察继续问道。
“哪个可以给我作证?一车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罗水根说道。
“那你今天下午干了什么事情是?”那个警察问道。
“我,我没干什么啊。”罗水根有些不好意思。
“没干什么?受害人都报警了,你还没干什么?”那个警察眼神非常地严厉。
罗水根有些羞答答地说道:“我今天下午去何麻湾小学了,王蒙蒙是我小学同学,我听说前天下午王蒙蒙差点出事,我一回来就气炸了,要是让我晓得是哪个短命鬼干的,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我今天下午就是想去看看,能不能碰到那个短命鬼。顺便护送王蒙蒙回家。”
“那你还干了什么?人家王蒙蒙家里现在报警了。说你准备强#奸王蒙蒙。”那个警察说道。
“我就是拉了一下她的手。结果被人扔了一石子。对了,是不是就是那个强#奸犯?”罗水根突然想起被人扔石子的事情。
“你说今天下午那里还有别人?”派出所的两个民警都对这一条线索很感兴趣。
“肯定有,躲在树丛里,我没看到,扔了我一石头。喏,打在我这个地方。”罗水根指着自己头上一肿处说道。
“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罗水根头上的多处伤口引起了民警的注意。
“今天倒霉透顶,我刚要准备去把躲在树林的人找出来,不晓得哪里飞出来一只发疯的麻雀,拼命地朝着我头上啄。我没办法,只能逃出来树林。现在我怀疑躲在树林的那个人肯定就是那个强#奸犯。肯定是看到我在那里不好下手,才扔我石头的。”罗水根说道。
“那你还是得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那个民警说道。
“你们怎么还怀疑我呢?我那天真的去我姑姑家了。村子里很多人知道。今天我也根本没占王蒙蒙的便宜啊。”罗水根哭丧着说道。
“有没有占便宜你一个人说了不算。”
两个民警押着罗水根上了警车。
结果何麻湾马上传言罗水根就是那天的强#奸犯。
不过几天之后,罗水根就给放了回来。派出所去查了,罗水根那天确实是去了上角村。但是在何麻湾,罗水根的名声已经臭了。女孩子看到罗水根就吓得往家里跑。不过罗水根本来就名声不好,现在只是变得更烂而已。
派出所自然也不可能查出当天究竟是谁躲在树林里。也没有想到顺着麻雀这条线找到罗天旺头上。毕竟,谁能够想到一只麻雀竟然跟一个小孩子有着那么密切的联系?
王蒙蒙老师几天没去学校,几天时间里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一般的女孩子怎么承受得起?过了一些日子,王蒙蒙又开始去学校,不过到王蒙蒙家里人每天接送。
罗天旺的五只小乌鸦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慢慢地训练有素,五只小乌鸦有个时候在水塘上面排成一列转来转去,就像巡逻一般。几只白鹭排成队并不少见,但是几只乌鸦拍成一列,还是闻所未闻的。不过何麻湾的人虽然觉得稀奇,但是在罗天旺身上出点怪事,还真不叫怪事。
本来一开始还有几个小屁孩过来看热闹,不过被家里人骂了几回,就没人再敢往水塘跑了。
罗水根还是经常往何麻湾小学跑,可是每次王蒙蒙对他都很厌恶。而且王蒙蒙身边总是有人保护,罗水根根本就没办法靠近,只能够远远地看着。
“你们听说了没?天旺现在又弄了一群乌鸦,比他养的那只麻雀还邪门。五只乌鸦还能够排成一字飞呢。”
“这个谁不晓得。落天旺落了梅山。他身上邪得很,我爹娘都不准我从他们家门口走。”
罗水根看着那几个小屁孩越走越远,神色很是复杂,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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