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在大舅母与小舅妈对着小茶带来的那些礼物大流口水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循声望去,小叶子带着田旋、马唐站在门外,笑吟吟地望着屋里的几个人。
“小叶子,快进来。”小茶笑眯眯的朝小叶子招招手。“怎么这么久才进来?”
她们是一起出门的,不过小叶子的马车稍稍慢了一点,小茶被两个舅母给拉进堂屋了,倒把小叶子给落在外面。
也是小叶子太没存在感了点,不若小茶那般有利用价值,两个舅母也下意识的忽略了她,眼睛只盯着小茶了。
小叶子根本不介意两个舅母对自己的无视,进来先向她们行了个晚辈礼,笑着问道:“小叶子见过大舅母、小舅母,您们好吗?外婆的身体还好吗?两位舅舅好吗?还有表哥、表姐也好吗?”
她把路家人全都问了个遍,语气娇憨,神态天真,看着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随着小叶子踏入堂屋的,还她身后的田旋和马唐。
她们一进来,把手提着的一些吃食放在桌子。
那些吃食香气扑鼻,光是闻着令人胃口大开了。
小舅母一见,第一时间放下手的东西,接过那些吃食,笑道:“哎呀,你们俩姐妹是客气,家里都还好,我们都很好。。”
小叶子后怕地拍了拍胸脯,庆幸道:“还好没有什么大事儿,我看姐姐走得那么急,以为舅舅家出什么事了呢,原来是虚惊一场呀……”
大舅母听了,眼皮却是跳了跳,总觉得小叶子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呢。
家里怎么没有事啦?不但有,还是大事,而且出事的还是她最出色、最聪明、最有前途的儿子。
小叶子居然用这种庆幸不已的语气说话,不是来关心他们,而是来幸灾乐祸的吧——不得不说,大舅母意外的真相了,可惜她本人却不知道。
大舅母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本想跟小茶说说路逸诚被革除了功名一事,然后顺理成章的让小茶帮忙去找孙县令求求情。
孙县令只是定了判决结果,但最终结果还要报给省一级的提学官,经过批准,才能成为定局。
只要孙县令肯及时收回成命,这件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谁知小叶子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把拉起小茶道:“姐姐,我们先去看看外婆吧。”
小茶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两位舅母,口应道:“好,看看外婆的身子调理得怎么样了。”
反正她们两个还是孩子,任性一点,不懂事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算说话难听,也能说成是“童言无忌”,谁还能揪着不放,不是?
小舅母抱着一堆礼物乐开了花,只想早点回到房间清点,哪里肯带小茶姐妹俩去婆母的房间了。
大舅母倒是想去,却被“热情”的小茶给婉拒了:“大舅母,我认得外婆的房间,那两步路,您不用那么客气的,快回屋里去吧,我们一会儿回来。”
小茶都这么说了,大舅母还能怎么着?只好怏怏的往回走,与小舅母分礼物去了。
等到大舅母一进堂屋,小茶与小叶子相视而笑,手拉着手一起走进外婆家房间。
房间里简陋得只有一个旧炕,面铺着一张被洗得泛了白的被面。
一道瘦小的身影缩在炕,背对着门口睡着了。
那么小小的一只,卷缩在炕,若不仔细看,差一点点要看漏了。
如果是个幼小的孩子躺在那里,人们只会觉得分外的可爱,心头软得一塌糊涂,一不留神,还会发出会心而温柔的微笑。
可当人们知道那是一个行将木的老人时,不由得会发出同情的唏嘘声,心充满沧桑感,感慨着岁月的无情与残忍。
一次小茶因是被小舅舅一家逼过来的,心里抵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没有细看房间的摆设。
现在再看一次,才发现老人的生活真的很不好,心头不由的泛起一阵心酸,眼前模糊了一片。
她花那么多的钱开办慈善堂,收留了那么多的老人,还费心费力的帮他们想法子解闷,却连自己的亲外婆都没有照顾好。
次小舅母骂她不孝,还真没有骂错人,她确实是不孝!
只可惜外婆的两个儿子都在,还有三个孙子,小茶想要赡养老人,怎么算都轮不到她。
若是她一意孤行地把老人接走,后面肯定还会顺带着大小舅舅两家人,然后被他们趁机赖。
这些人,她不是养不起,而是不想养。
她可没兴趣花大把的钱来养两家白眼狼。
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小茶小声叫道:“外婆,外婆,我和小叶子看您来了……”
小叶子也乖巧的叫道:“外婆,我是小叶子。”
床熟睡的人身子猛地一抖,倏地转过身,惊讶地瞪大双眼,用沙哑的嗓音问道:“小茶?小叶子?”
“是我们,外婆,您受苦了。”小茶一边说,一边帮老人掖了掖被角,顺势拉过老人的手腕,帮她把起脉来。
小叶子在小茶把脉的时候,乖乖站着,直到小茶露出凝重的表情,才紧张地问道:“姐,怎么样了?”
小茶沉默着摇了摇头,静默片刻,才低声道:“情况不乐观,外婆次的风寒本没有治好,拖得太久了,再加平日的吃食不好,已经……”油尽灯枯!
她很想给外婆喝一滴空间里的温泉水,可又怕弄巧成拙,反而暴露了自己。
尤其是,两个舅舅还在一边虎视眈眈的,暴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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