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你们本就是天生一对,地上一双,哪能分开呢?!呵呵”赵胜得到南宫璃的答复,也安下心来。
第二日,皇帝大寿开始,外国使节,全国翘楚,鱼贯而入,人声鼎沸,子风也跟着沐子毅进了寿宴场地。皇帝还未出席,而沐子毅做为在场的皇长子,忙着应对各方人马,无暇顾及子风,子风就趁机溜了出去,在表演后台找到了思念了好几日的妖孽。
进来后台,却见南宫璃凝眉不展,连流星也好像脸色有些不对,忙问道:“怎么了?”
“阿胜左手,折了。”南宫璃无奈
“什么!?怎么会这样?!”子风大惊,为何偏偏在挑着时间,寿宴马上要开始了,那么多外国使臣,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丢了本国的脸,必遭大罪。
“应该是沐子毅干的,他昨日假意放过我们,却暗地里找人伤了阿胜,破坏我们的演出,一旦我们因表演失佳获罪,他有的是借口收拾我们。唉,都怪我不好,没看好阿胜。”赵胜因为他们无辜受累,南宫璃心下自责。
“问题是现在怎么办,哪里再找一个鼓手。”流星提出了最实在的事
“不不,我没事我没事,我可以继续打鼓。”赵胜逞强,不想因个人拖累了大家。
“阿胜,别勉强,你伤得不轻。”南宫璃立刻阻止了他
“唉……”子风幽幽地叹了口气:“死马当活马医,我来代替他。”
南宫璃和流星吃了一惊,流星提醒:“你从未与我们排演过,没有与我们达成默契,如何可以?还是不要牵扯进来,少一个人获罪都好。”何况,我怎么忍心看你受伤。可惜,流星的心里话,他永远听不见。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南宫璃。
“虽然我没有与你们排演过,但几乎观看了你们的每一场演练,很熟悉鼓调,是最适合的人选了。而且……”子风心想,反正秘密都要公开了,不在乎早一点:“而且我是父皇的儿子,这场表演由我带领,即使砸了,父皇也不会为难我们。”
“什么?你是皇子?”流星有些惊讶,难怪他有着与众不同的贵气,显得那么绝世独立,原来是天之骄子,是……封国的皇子,唉……
南宫璃心下想了想:“也好,这是个好办法。”
另一边,沐子毅到处不见紫莲,有些担心,但又想到,皓月马上就要栽倒进自己的陷阱里,欢喜不已。
顷刻,只见一身着明黄龙袍,四十岁左右,两鬓有些斑白,留了一戳整齐黑色胡子的男子在众人的跟随下入场上座-----皇帝到了。之后表演开始了,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十分浩大。人们都仔细欣赏,偶尔拍拍皇帝马屁。
最后,由封国双绝主演的压轴戏在一片期待中出现了,众人都尽可能地睁大了眼睛,天啊,封国双绝啊,多少高官权贵都不一定见得到其中一位,何况一次来两个,多少年才有这样的机遇啊,实在不能错过!但那走在她二人中间,稍稍靠后的男子,也是不同凡响,举世无双啊!真不知何人能生下这般男儿!众人暗叹,他与两位姑娘走在一起,非但没被她们比下去,反而与她们相得益彰,绝美找不到一丝瑕疵,和谐万分。
再细细一看,天呐!那不是离宫将近一年的四皇子么?!怎么会这么出现?真够惊动的!
皇帝一见,胡须就开心地抖起来了,四郎,没想到一年不见,你更见沉稳了,还能躲过二郎的重重封锁混进宫来,不愧是我最爱的女人生下的儿子。看来,你已经有了作为一国之君的风范了,呵呵,很好。
台上众人各怀心思,静观其变。
两国邦交
表演终于开始,流星位于左边,纤手拨弦,启动曲调,后面是过百伶人,操弄着自己的乐器。南宫璃位于右边,在一圈又一圈身着铠甲,战士打扮,挥手舞动大旗的舞者围成的圈内偏偏起舞,绝色盖世。而最显眼的中部,子风一袭银色战袍,无盔无甲;修长的双脚蹬着黑色靴子,意气风发;一束青丝简单地在头顶盘了一个发髻,拴着一根白色发带;额前,两鬓发丝自由飞扬,飘逸潇洒,fēng_liú不羁。众人惊慕,又看他双臂袖子高高挽起,手持鼓棒,节奏强烈地擂着大鼓,将流星的曲,皓月的舞,衬托得天衣无缝。
歌声响起,听得子风高唱
我站在烈烈风中
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
四方云动
剑在手
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抹
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
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我心中你最忠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
我心中你最忠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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