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来了?手法不错,只是选的材料不怎么样?能用这种手法保存的东西应该不是很差的。”玄清也发现了木墩的不同之处,疑惑木墩掩盖的手法虽然不错,却稍微有些粗糙了,就好像是匆忙之间做的掩盖一样。
沈子文不太懂什么手法,他不明白的是这么多天没有主动出现的异能,居然出现了,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当他看向木墩是明白了,那木墩的中间部分散发着暖黄色很柔和的光芒,就如在医院里面看到的那镯子一样,只是光芒更加浓郁一些,也更吸引沈子文一些罢了。要想个办法把木墩弄到手才行,还不能引起人们的注意。
“小文,你想吃西瓜吗?”曲斌走到摊前,“哥们,来个瓜。”曲斌有些为难,这西瓜难不成就在这大街上吃?要是拿回家就那颠簸的路,可能就不能吃了。
“好了,大哥你直接挑,我这都个保个熟,管叫(阿月老家给西瓜开个口子,音是:jiao,四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字),不甜不要钱。”拿起一个花皮瓜敲了敲,清脆的声音传来,“这个怎么样?”
“就这个吧!叔,你给我切开,我就在这吃吧!我渴了。”左右看了看,“叔,你把你那凳子给我坐会呗!”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我好渴我好累。
小贩心软了,不就是个凳子嘛!搬到了沈子文跟前,“来坐着吧!看样子你是刚考完试吧!累不?”他家的孩子也才七八岁,正是淘气的时候,一天身上就没有个干净模样,在看身边的小孩,白色小号的运动服,清爽的碎发,趁着笑的时候深深的酒窝,怎么看怎么惹人喜欢。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有人穿运动服这么好看呢?
拿起了块切好的西瓜,鲜红色的瓜瓤,很好吃的样子,正好他还真渴了,咬了一口,真甜。“叔,你家瓜真甜,曲大哥、于大哥你们赶紧吃啊!”
小贩看着小孩吃西瓜,可能是觉得西瓜好吃,小孩眯起眼睛满足的样子让人感觉好幸福。不光是小贩自己如此觉得,就连其他逛夜市的路人都如此觉得,纷纷到小贩的摊位买西瓜和水果,使得小贩摊位的水果没多久就卖光了。
摸摸圆滚滚的小肚皮,他几乎是吃了半个西瓜,打了小小的饱嗝,他吃饱了,曲斌和于晋新倒是放开肚皮吃了,他们一共吃了四个西瓜,“叔,一共多少钱?你这凳子真舒服,那里有卖的,我也要去买个。”
“今天你给叔带来了财运,西瓜不要钱,凳子也给你了。”一个木墩而已,这还是从他家老房子里面找出来的,他家就在附近,要不然他才不会弄个木墩来当凳子呢!马扎多方便,还不占地方,既然小孩喜欢,看在小孩给他带来了那么多生意的份上,就给他吧!
于晋新上前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什么来,他想告诉沈子文,他也会木匠活,打个凳子比这好看多了,可被曲斌拉住了,曲斌可比于晋新有眼力见多了,他能看的出来小孩不是觉得凳子舒服才要的,但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明白。“西瓜钱还是要给的,凳子我们收下了。没办法小孩惯坏了!谢谢你了大兄弟。”
回家的路上,沈子文坐在曲斌的摩托车后座上,紧紧的把着曲斌的衣襟,眼睛却盯着同样骑着摩托车的于晋新,于晋新的后座上绑着那高达七十厘米直径有二十厘米的木墩,心中不断猜想着木墩的秘密,汇合着玄清在他耳边唠叨着的关于木墩手法的信息。
根据玄清的诉说,沈子文总结起了一个信息:在几百年前有一个擅长装裱的家族--林家,同时也擅长把一件贵重的东西掩藏起来,在乱世的时候,就曾用这种手法保存起来很多的国宝名器,后来当代皇帝是酷爱古董之人,就命林家的人把封存起来的宝贝名单和掩藏特征都交出来,但因此皇帝是生性残暴之人,林家家主誓死不从,皇帝一气之下灭了林家满门,只逃出来一个不足五岁的稚儿和一个老仆,那时起林家的很多手法都失传,同样失传的还有那不少被封存的国宝。这个木墩用的手法就是当时林家最低等的封存手法,而木头也就近几十年的,综合来说这木墩做成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年。
不超过二十年,那林家的手法是怎么传下来的呢?难不成是活着是稚儿后人?却被玄清给否认了,刚想问玄清是怎么知道的?却被玄清接下来的一句话给惊呆了。
“傻小子,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对林家的事那么清楚吗?林家的那个稚儿就是害我失去功力的那个人,也是他夺走了我的未婚妻。”他没有说未婚妻不是被夺走的,而是未婚妻早就和林师弟勾搭到了一起,两人合谋害了自己。
沈子文不知道怎么安慰玄清轻轻的说了一声:“老爹,你还有我。”我以后会好好修炼,看能不能帮你找个鬼妻的,可是他没敢说出口,也幸亏他没敢说出口,否则一个爆栗是少不了的。
回到沈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沈家漆黑一片,因为这几天弄的很僵,沈家就完全当沈子文不存在,沈子文也不和他们交集,甚至在相互看到时都会把头扭开,只有沈三婶宋梅的表现在面上还过的去。
y国某国际机场 贵宾室
一个金发老帅哥死命的瞪着身旁坐着面无表情的少年,“你都要走了,就不能给外公一个笑脸?十年了,你就没笑过。”艾利顿公爵略带沉痛的看着纯东方面孔的外孙,他就这一个直系后代。都是他当年太疏忽了,使得女儿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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