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摩见他死活不信自己,不禁心起恼怒用力甩了他两记耳刮子,只是出口的警告虽然冷冽,却依然轻如耳语!
「本王最後一回警告你,你这条贱命,可是本王花尽心思保下的。你要是不知好歹,还敢存有逃走的念想,本王绝对将你制成人彘,再养好创口,给你在不咸山顶筑个住所,遣个尽、心、尽、力的官奴留下来照料你,不仅不会让你轻易就死,还要让你在上头十年二十年的好好地面南望乡,望尽你馀生!」
思无益冷声哼哼,没将喇摩的威胁放进心底,但还算识实务的,也将声音压得极低:
「老子也最後一回秉告郡王爷您,老子生在思家军本家,命中注定就是要从军,从呱呱落地的那刻起,就注定要习武报国。所以,老子是被打大的,可不是被吓大的,老子这辈子怕的事情也不包含死,更不怕残废,制成人彘最好也将老子的舌头拔了,否则让老子咬舌自尽了,可就不如您意啦。」
一如思无益所言,他生在将门思家,注定要投军报国;喇摩生在蒙罕王室,也注定要与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环境,竟生难离。只见他听了思无益的话反而不气了,还露出一脸颇有深意的笑,复又胸叠著胸的,压住了身下的汉子:
「看不出你还挺在乎本王的,听见本王要断你四肢非但不怒不惧,还深怕本王不能如意的,要搭赠你的三寸不烂之舌?」
思无益还是冷哼以应,只是这回不再有话,而是将脸偏向帐门去,看著帐外人影绰绰。
「既然你已经自愿将舌赠给本王,本王要是不承你的美意,那岂非折了你对本王的......」喇摩伸出舌尖舔弄著思无益的颈项,震透思无益胸膛的笑声,明显带著戏谑,「赤、诚、丹、心?」
「什麽赤诚丹心?你休要胡说!」果然,听见喇摩提到忠诚的问题,思无益飞快地掉转回头,不意却误入喇摩的圈套,让双唇落入了好整以暇,以逸待劳的另两片唇瓣里。
「唔!你想怎样?......唔唔!给老子放......」
「放什麽?」用力吮住思无益的嘴唇,直到嚐著鲜血的腥味才松开,喇摩略抬高头盯住思无益的双眼,眼底闪过一抹邪气,「哦,是啊,难怪你要不从了,本王分明要错了你要给的位置,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王立刻改正,你可别再不高兴了......」
对思无益的调侃,话尾再次消逝了,这回喇摩将意欲启唇抗议的思无益牙关整个顶开,缠住他整根舌头用力一吸,所使的力度之大,几乎要疼出思无益不受控制的本能涕泪!
喇摩这麽做,不仅是惩罚,也是顺遂己愿。
自与思无益焦不离孟,这些时日以来,喇摩就没再宣过随营的军妓。以往他不曾考虑过在性事上碰个男子,是因为他没看出与个同xìng_jiāo媾有哪些好的,能胜过与女子的鱼水之欢,可因为庆功宴扮的那场戏,让初试龙阳的喇摩随著与思无益的和谐相处,逐渐转换了思维。
尤其是近来这几日,每每闻著思无益的味道,喇摩察觉这厮无论当下是香是臭,每每都能让他胯下的那话儿发热发胀,跃跃欲试!
对出身王室,养尊处优的郡王而言,不过是个性奴而已,想要,那就去拿,这没什麽难的。
可若是这性奴是他血缘重叠,近为手足之人,那就不是单纯能要就要,过之能弃的事情了。
但今儿个下午,在看见思无益与他发小那般亲腻的举止之後,喇摩便将犹豫不定的心思,整个都给抛却在哥布泰的营外!
他想要的东西,只要到手了,还在他囊中,说什麽都不容他人觊觎,他人染指!
他想得到的奴才,心里除了他这主子,就算是父母,也要为他,排出心门之外!
(14鲜币)思家儿郎017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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