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很好喝。
“算了,你们自己喝吧。”徐汀灵拍拍手站起来,继续开始捣鼓苗鸢的卧室。
徐汀灵终于把主要家具都组装完毕之后,他站起来伸伸懒腰,发现时间已经挺晚了。
来不及做晚饭,他正想问那三个人要不要出去吃,一转头发现一个人影也没有。
徐汀灵:“……”
一只小羊窝在沙发上,厚厚的毛中隐隐透出一点明黄。徐汀灵走进一看,发现鸡崽和天鹅都埋在小羊的毛里,不省人事。
徐汀灵抽抽嘴角,这是都喝醉了?
他扒开厚厚的羊毛,把小鸡崽拎出来,戳了戳他。这一戳,鸡崽突然变成人形,事出突然徐汀灵手一软没抱住,苗鸢跌在小羊身上,压得小羊无意识地哀嚎一声。
徐汀灵:“……”
他赶紧把苗鸢抱起来,拍拍他:“苗苗?”
苗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见徐汀灵便傻笑着眯起眼,两只手缠上了徐汀灵的脖子:“爸爸……”
徐汀灵闻了闻,没闻到苗鸢身上有酒气,下一秒他便反应过来。
他连喝的时候都只能尝出山楂汁的味道,哪儿还能闻出酒气。
苗鸢双腿也缠上徐汀灵的腰,整个人把徐汀灵缠得紧紧的。徐汀灵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坐到沙发上,一只手戳了戳白天鹅,一边问他:“苗苗,怎么了?”
“嗯,没怎么……”苗鸢把头埋在徐汀灵的颈窝蹭了蹭,旁边白翯也变成了人形。
徐汀灵:“……”
他又赶紧戳了戳小羊,涂漾也变回来了。
……
什么情况。
他把苗鸢扶起来,捧着他脸左右看了看,苗鸢轻皱着眉睁开眼,拍掉他的手:“干嘛呀,难受!”
徐汀灵问:“苗苗,我是谁?”
苗鸢略带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爸爸呀!”
徐汀灵有点闹不清,看没看出个什么来,这到底是醉还是没醉?
白翯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好一会儿双眼才聚焦,他皱眉:“小灵?”
徐汀灵问他:“这什么情况?你们到底是不是醉了?”
“没事没事,”白翯冲他摆摆手,自己站起来摇摇摆摆地往浴室走:“有点后遗症,一会儿就好了。不用管他。”
徐汀灵:“……”
真的不用管吗。
白翯从浴室探出头来:“哦我的意思是你不用管漾漾,苗苗你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
……
什么叫我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
他顺手从沙发一侧把白翯那条孔雀毛毯子拿来裹住苗鸢,让他靠着自己。苗鸢蹭了蹭,靠着他又继续睡了。
白翯洗了把脸出来,看起来还是不太清醒。他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皱眉:“奇怪,我怎么还是觉得晕晕的,难道是太久没喝了?”
徐汀灵隐隐闻到空气中有一股诡异的甜香,他凑近白翯闻了闻,是从白翯身上散发出来的,他问:“什么味道?”
“嗯?”白翯自己也闻了闻:“没有啊。”
徐汀灵又凑近苗鸢闻了闻,发现苗鸢身上也有这股甜香,只不过比白翯淡很多。
他问白翯:“你们身上有股香味,你闻不到?”
白翯又使劲闻了闻,他还凑到涂漾身上闻了一下,摇头:“没有啊。”
“再说有香味有什么奇怪的,难道你还想要臭味不成。”他又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去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了一杯,把涂漾晃醒,把另一杯递给他:“喝水。”
涂漾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把水喝了,然后杯子脱了手,自己飞回到了餐桌上。
空气中的香味愈发浓郁起来。
徐汀灵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转头一看,发现餐厅里的物体都飘在了半空中。
徐汀灵:“……”
徐汀灵:“这是你们,谁干的?”
“啊?”白翯和涂漾迷茫地对望一眼,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啊。”
徐汀灵指着餐厅:“那怎么……”
白翯用下巴指指他旁边。
徐汀灵低头一看,苗鸢正靠着自己睡得好好的,他抬头问白翯:“你说是苗苗?不会吧。”
涂漾说:“可是真的不是我们。对了,”他爬起来找了找,找到了转换器,举着给徐汀灵看:“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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