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迅说的严厉又一本正经,另一只手却对在我屁股里转动。他动的越发粗暴,疼痛渐渐压过快感,但跟他做习惯了,疼痛就像cuī_qíng_yào,叫我腰眼发麻,浪的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他呵斥我:“别动。”
我心里翻个白眼,暗道‘有种一会儿你别动’,身体还是乖乖的停住了,哀求的扭过头。罗迅收回手指,嫌弃的看看被液体浸湿的手套,脱下来扔到一边,慢条斯理的抽出皮带,性`感的像个人形自走荷尔蒙制造机。
我脱口而出:“罗迅,你快进来,我忍不住了…”
罗迅立刻沉下脸,给了我屁股上一皮带:“你叫我什么?”
他不许我叫他名字,我刚刚浪的忘情犯了忌,心里就一哆嗦,明白我今天是惨了。
罗迅看着我,似讥讽似不屑的挑起一边嘴角:“转过来,腿盘我腰上。”
罗迅自然不是要我简简单单的整个儿抱着他,由他承受我全部重量,这‘直立携带式’未免太便宜了我。
我认命的反手握紧了树干,一只小腿试探性的勾住罗迅的腰。他不耐烦的在我臀上托一托,我赶紧把另一只使不太上力的瘸腿也勾了上去,上身悬空,和地面平行。
罗迅将内裤向下扯一扯,那根巨大的东西就弹出来。我转过头不去看,只是这么一会儿,握在树上的两只手已开始发抖。他进来的时候,我禁不住浑身一颤,腰背拉成漂亮的拱形。他没有急着动,而是冲旁边低头吃草的桃乐丝打了个呼哨,桃乐丝抬头看看我们,潇洒的一溜小跑出了树林。
我松了口气:看来罗迅不打算在马背上弄我,我不必昏迷着被送回家。
但这姿势也并不轻松。
罗迅两只手卡我腰上,动的又快又猛,力气之大,简直要把我从当中折断。
他每次动作,粗糙树皮都在我手心摩擦,很快就磨破了皮。我的力量与罗迅绝不能比,十分钟后就脱力的眼前发黑,被罗迅干到腰软。悬在半空中几乎没有受力的地方,很担心何时我撑不住,会狼狈的摔在地上。
除了爽,还有种刺激的紧张感。
做到一半,我情不自禁,颤着声音叫他:“罗迅…”叫了一声后,想到我已犯过忌,不在乎他还对我怎样,忍也忍不住的,一声又一声的叫,“罗迅,罗迅…”
他的动作更加粗暴,像满腔怒火、故意折腾我,每次都全抽出去,再全插进来。最可恶是他故意撞在我敏感点上,撞几下,又在上面打着圈的的磨,磨得我后面流出水来。
我难以忍受的啜泣起来,爽的握不紧树干。两手渐渐向下滑,手心血肉模糊也感觉不出。
罗迅再这么弄我,我非得一头栽在地上不可,得叫他快快的完事才行,于是放开了声音làng_jiào:“干的我好舒服,爽死了,罗爷,我好舒服,操死我好不好?
他忽然停住不动,看我一眼,然后再次扼住我喉咙。
我又喘不上气,缺氧的痛苦逐渐浮上来,即使睁开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唯一的感觉就是罗迅野兽一样蛮横的撞击。
能将头脑全部麻痹的酥麻从身后一波又一波传来,绝妙的快感叫我爽的快升天,可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直,后面抽搐着,贪婪又饥渴的取悦罗迅。
高`潮时,罗迅狠狠一口咬在我胸口。
不知为何,缺氧的耳鸣声里,还能听到他牙齿撕开我皮肤的声音。毛骨悚然,一时间却觉不出痛苦,反而也射了出来。
每次和罗迅做完爱,总激烈像死了一次重活过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正喜欢这样,在我形成‘自我’的年纪,罗迅将我打破,用暴力、禁锢和温柔重塑了我,‘自我’被他硬拧成他喜欢的样子。我还未明白何为对错,何为该何为不该,何为喜欢,何为憎恨,只明白我眼中看到、心中所想,只有罗迅。
等我回过神,再想改变,已经晚了。
罗迅从容松开扼住我的手,另一只箍在我腰间的手臂也放开。我重重摔在地上,吸第一口气,才开始觉得胸口剧痛。
他哪管我死活,从地上捡起皮带,一脚重重踏在我胸口,狠狠抽我一记:“你叫我什么?”
钢制的皮带头抽在侧腰,我疼的讲不出话,视线里,只有那双沾了草与泥、踩在我赤`裸胸膛上的高筒马靴。
我走神的想,罗迅穿这靴子帅透了…然后这靴子就在他咬出的伤口上狠狠碾了碾。
我求饶:“罗爷,我知道错了…”
“错在哪儿?”
“我不配叫您名字。”我说,“我就是您养的一条狗,不配叫您名字。”
他不发一言的又抽我一记:“记住了就好。”
我吃力的爬起来,慢慢穿好衣服。罗迅已走远了,我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跃上马的背影。他生了气,不肯带我回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算什么,连他软硬兼施、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对待都不值得,反正我脸皮厚,总会死赖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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