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营地,竟然没有一寸安身立命之地,万般无奈,叶小飞只好趴啦在某个树杈上,四仰八叉的抱着巨木睡了一晚。
苦思破敌之策,不得其解,天际渐明,方才合眼。
这不,刚刚闭眼,地下鼓声雷动,兽吼嘶鸣传遍方圆三里,却已经是日上中天,魔兽森林外两支兽人大军悄然对垒,按耐着杀气,遥相呼喊。
叶小飞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不相信,抬头便被刺眼的阳光照出光晕,迷迷糊糊,手一松,身体一倒,直接从十米高的树杈上掉下。
凉快—急风拂面,叶小飞再一睁眼,满地的腐朽叶子越来越近。
砰—枯叶疾飞,打着旋而飘上空中,洋洋洒洒,反倒落在叶小飞身上。
“哎呦哎—妈妈的,不是在做梦?”
四仰八叉躺在腐叶中的叶小飞哀鸣一声,吐出不知道是时候钻进嘴里的腐叶,一股涩而泥泞的味道在嘴里弥漫。
“呸呸呸—”叶小飞连吐三口,扶着一颗巨树爬了起来,捂着腰哀嚎道:“我的腰—要吃多少虎鞭才能补回来—哎呦哎,咦,不对,鼓声?怎么梦里的声音跑出来了?”
叶小飞浑身一哆嗦,暗道:不是梦?三两下一下子爬上巨树,耸立在高俏的树间,眼前两支兽人军团在震天的雷鼓声下,猛然对冲,撕杀成一片。
“真他妈打起来了?”
叶小飞当场吓傻,往前一步,整个人从二十米高的树梢笔直落下,凌空三米之处,寂灭灵力蓬勃爆发,缓冲下坠之力,继而爆发出强大的爆发力,在地上留下一米深坑,整个人如同子弹,卷起漫天落叶,消失的无影无踪。
咚咚咚咚—
银毛狼副军团长胸前挎着‘冲锋枪’,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当他被抬出来已经昏迷,并且被告之,伤筋动骨,你的左手断了,不宜动武,动气,动怒。还处于懵圈状态的银毛狼正把玩着毫无感觉,仿佛打了麻醉剂的手臂,估摸报个工伤,到二线养伤得了,结果,伺候火急火燎的冲进来:副军团长,城里人来打我们了!
原本,银毛狼还不以为意的道:天天派部队骚扰,以为老子的斥候都是死的?让刚来的半人马战师团猎杀他们,今天让它们有来无回。
不聊,斥候道:副军团长,对方来了两个军团,半人马战师团正被赶鸭子一样往回跑。
银毛狼当场炸毛,狂呼:召唤侯爵大人!
答:侯爵大人失踪啦
请求援兵—
答:那个什么水救不了近火—
我受伤了—
答:第五军团副军团长都战死了
一想起噩梦般的醒来,发生的种种,此时的银毛狼副军团长猛地拔出战剑,往脖子一引,转念一想,看着奋勇杀敌的兽人大军,想吃了药,发了情一样嗷嗷的狂叫,顿时觉得还有一丝希望:死老子也要拉你们陪葬。(估计是想送自己的手下送死,死了有人伺候。”
大笑三声,银毛狼副军团长一看全军都听自己,一脚踹翻擂鼓的,对左右两面鼓手爆喝一声:全军突击
说着,银毛狼单臂抡锤,把战鼓敲得震天响(老子把你们全部送坑里,全死了,在地下我就是升职当军团长—)
叶小飞的速度像子弹飞一样,但,似乎隔得有点远,雨点般的鼓声就像敲在心头,在滴血,在颤抖,一万个草你码,怎么就开打了?尼玛的,没我什么戏啊?(老子才是主角)
三军将士本来就吃了药一样嗷嗷叫,听着易于往常,亢奋的要怼空气的鼓声,回头一看,一个独臂狼擂鼓?残废也能擂鼓?什么时候有这个美差?(老子待会自己瞧瞧折一条臂膀,回去也申请擂鼓。草泥吗,看着就眼红!)
“不对!那是副军团长在擂鼓,昨晚我把他手臂打折了”某牛头人痛苦可惜,要是踩脖子上,应该能踩死,杀了那么大的官,自己说不定就能当个队长。
“哞—军团长这个残废给我们打鼓,搞死对面狗日的—”
“嗷呜—狼崽子们,可劲杀,回头揭发是牛头人踩断副军团长的胳膊—”(妈的,你踩死了老子就是副军团长了,踩残有个蛋用,回头铁定揭发你)
狼人拔腿就冲,旁边的牛头人不干了,老子现在就弄死你,别跑—
就连擂鼓的银毛狼都惊呆了,头一次见到穿着重甲的牛头人捏着狼人跑—比杀父之仇还不共戴天—
整个阵营一下子沸腾了,牛哞狼嚎,此起彼伏,其中还夹带着一些无辜的狗头人汪汪声—
狗头人极其凄惨,身后的狼人和牛头人嗷嗷直叫,形成两股钢铁洪流,滚滚压来,以狗头人一米五左右的身高,沦入狼人和牛头人的钢铁蹄子下,三秒钟就会变成一滩烂泥。无辜的狗头人只得挥舞着窄刃长刀,嗷嗷叫着让后面的狼人停下,后面不停,只得跑的更快一面被踩成肉泥。
重甲牛头人,狼人,狗头人,如泻闸的洪水,一泻千里,形成荒原上的钢铁洪流,碾压过去。
对面的兽人足足有两支军团,两万多人,心里万分不解:老子来攻打你们?你们不跑?还发情一样扑过来?闹哪样?
黑月军兽人前排直接吓得踌躇不前,身后的兽人看不到,推搡着道:“脑子有病啊——老子要立功,杀人跟割韭菜一样—快走—”
黑月军前面刚立稳的阵脚,顿时露出一丝破绽。
前面骂后面,后面一听,不乐意了,妨碍老子立战功,看老子推死你丫的—
哗啦啦黑月军防线顿时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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