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玩意儿拿开,快!”画框里面的人像尖叫起来,这让它感受到了本能的恐惧,谁让画像的组成部分都是易燃品呢。
“你又在这里喂你的这只破鸟,总有一天我要投诉,说你的行为会对霍格沃茨的校长办公室造成损伤!还对历代校长的画像不敬!”菲尼亚斯气极了,但是又无可奈何,因为他现在只是一个画像,除了传信,他做不了更多的事了。
这就是看似“永生”的代价之一。
蜷缩在栖木上的福克斯见到这团火焰,原本懒洋洋的的眼神立刻变得精神了起来,它立刻伸展开了自己的双翼,朝它的食物扑了过去,火焰的不算太大,它略微一张口就整团吞了下去,随后呼出了些烟状的灰气,打了一个饱嗝。就又飞回到了架子上,眯着眼开始睡了起来。
“我在位的时候就没有这种宠物。”菲尼亚斯此刻又是一脸酸酸的说道,然后神色一整,一改之前的随意,“邓布利多,你近些日子有没有”
“如果是你问的是你的后代的话,他不久前才偷偷的侵入了霍格沃茨一次,把学校弄得鸡飞狗跳。”邓布利多仿佛知道他的心中想问的问题,提前给出了答案。
“我说了许多次,布莱克家族不可能出现孬种,我的后辈是不会出现叛徒的,他越狱代表他是清白的,布莱克家族的人犯错之后从不会逃避!”菲尼亚斯掷地有声,很难想象一幅画如何做到这么中气十足。
即使布莱克宣布与他的家族脱离了关系,但是在这个老人的眼中他依旧是一个稍稍有些叛逆的后代罢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他能被我,或者是其他教师抓住,之后在威森加摩,我会让他接受一场公正的审判。”邓布利多对小天狼星无辜与否并不想发表自己的看法,虽然他的直觉告诉他其间是有些猫腻的,当年未经审判就抓捕了小天狼星投入阿兹卡班,他本人的内心是有些疑虑的,但是如果小天狼星真的是清白的,爆炸发生时他癫狂的大笑和十二年的阿兹卡班生活又如何解释。
至少目前为止,还找不到一个理由说服他,一个无罪的人为什么从没有伸过一次冤?
“邓布利多”菲尼亚斯还想继续就这个问题争辩,却又立刻停顿住了,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我很欣赏的那个后辈来了,怎么样,要让他进来吗?”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一个教育工作者很少拒绝一个学生要求的见面。”邓布利多看了画像一言,然后对着门外用宽厚的嗓音说道,“口令是乳汁软糖,请进。”
门被打开了,马尔福快绕过那些精美的,正在吞云吐雾的银器,直接来到了邓布利多的办公桌前。
“孩子,你遇到了什么问题吗?”邓布利多和蔼的问道,就像面对任何一个寻常的学生一样,但是内心却渐渐涌起暗潮。
他现在清楚的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学生内心里对他充满了戒备,比起大多数学生,他展露出了超出寻常的学习能力和心智。
他想不到居然有一个学生能在一年级就学会了大脑封闭术。
这也是让他失算的主要原因之一。
一次误会,也许造成了难以消除的恶感。
除开去年事急从权的那一次意外,邓布利多并没有主动探查过任何一个学生的记忆。
当初预遇见这个小家伙的时候,也也只是想大约了解一下这个孩子当时内心的想法。
毕竟马尔福还是将魔法石给带走了,无论如何,他都需要知道更深一点的东西,他不会去随意探查一个普通学生的记忆,既然学生们都尊敬的称呼他为校长,他自然也要对得起那份信任。
他只是希望能得到一些象征着情绪的表征。现在的他仍旧在思考,如果当初能够更多的留意汤姆·里德尔,察觉到他的憎恨与贪婪,是否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可是本没有打算探查更深的他,却被激烈的反扑了过来,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居然被一场幻象给影响了。
没有人在亲眼看见自己的死亡之后,还能保持着冷静。
即使他是邓布利多,当今抑或历史上最伟大的白巫师。
当然,他一如既往的信任着斯内普,他相信那只不过是一个幻象,即便看起来那个场面真实得无可辩驳。
至于现在,邓布利多也开始越发的信任起眼前的这个男孩。
因为不久之前,在球场上他看见了潘西的守护神,这让他惊喜莫名。
这是最好的证明,呆在他身边的学生都得到了渐渐的改变,而且是好的方向,不然以那个女学生的家世和父母的影响,守护神咒也许一辈子都与她无缘。
而且早在去年的密室事件,马尔福更是证明了自己的立场,最后昏迷前马尔福的那句话也让他纠结了许久,最后他隐约猜到了这个男孩的意图,于是决定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每个人都痛恨谎言,但是有的时候,这又是必不可少的手段。
至于现在,他只能尽力的弥补两人的关系,他不能够太过热情,那更会引起眼前学生的疑心,他能做的就是平常心来对待这个学生,让裂痕在时光的作用下消弭。
可惜的是,他的平常心并没有持续太久。
“我能解决那群摄魂怪的问题。”马尔福慢吞吞的说道,可是说出的话,却是石破天惊。
“嗯?”邓布利多那对银白的眉毛高高挑了起来,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异的事,当然这件事情本身也的确值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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