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带我去香港,可能三四天才能回来。
落款:你的小qín_shòu
他走了!竟然去香港了!怎么这事他一点都不知道!
看着纸上苍劲有力的字体,想象着小qín_shòu落下这一笔时的神情,你的小qín_shòu,为啥听着感觉还有点美妙呢,还真是没看出来冷冷的小qín_shòu,竟然是个闷骚的货,‘你的小qín_shòu’。
忍不住的嘴角就扬了扬,等古霍发现自己笑的时候,那笑都快裂到后脑勺儿了。
“贱人!你可真贱!”轻轻往自己嘴上扇了一巴掌,古霍才缓缓踱步去了客厅的小吧台,里面常年放着他的藏酒,拿出一瓶他珍藏了多年的拉菲,因为刚刚从冰箱里取出,凉浸浸的透着蒙蒙雾气。
虽然秦守烨走的突然,却留了字条,这举动还是让他觉得挺暖心的,他们家那两位,甚至于其他的那些位,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什么时候想见,自己都得预约,打小生活在那种环境里,对秦守烨这样颇具人情味儿的举动就觉得格外的窝心。
脸上的笑始终淡不下去。
秦守烨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除了夜里的按摩还算是个补偿,其余全无,回头再跟他小子算账。
往高脚杯里倒了少许,托在手心儿,一边用掌心的温度烘着酒液,看着高脚椅,摇了摇头,扶了下腰,往一旁的沙发里窝了进去。
自己跟小qín_shòu这事儿吧,虽然预谋已久,却有事发突然,昨天这么一搞,自己跟楚乔那点儿事,他就得寻思寻思了。
要说楚乔是刻意安排的,那那小妮子的心思可就有些不正常了。
究竟为的什么?耐人考究啊!
今儿是周末,不用上班,又正赶上《神话》上映,估计公司里多少人都等着院线的统计数据呢,窝在沙发里,突然就什么都不想干。
其实就算真的想点什么,心思也多半会跑回来,自觉不自觉的就想着夜里淋漓尽致的一场性(河蟹)爱。
当自己完完全全包裹住小qín_shòu的时候,他竟然就觉得那人是自己的一部分了,那震撼的跳动随着紧密相连的一处密密麻麻的随着尾巴骨一路就传到了自己的大脑神经中枢。
他是不知道女人,尤其是chù_nǚ面对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也跟他似的一样感觉,可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腻歪感,让他格外的回味儿。
将杯子里的酒都喝光了,才慢慢的起身,所有平时做起来毫不费力的动作,此刻对他来说那都是煎熬,他就跟个刚被qiáng_jiān了的chù_nǚ似的,走一走,两腿一疼。
那条嫩黄瓜,还是个顶花带刺的,忒***嫩了!
昨天若不是他在上边还能控制着点节奏,非得被他操死不行。
想想下午的局,打开衣柜,换了一套休闲衫,米色休闲裤,将该遮的地方遮了,该藏的东西都藏了,才将头发仔细的摸了发蜡,本来就造型过的头发,瞬间就焕发出洋溢的活力。
秦守烨去了香港也好,朴文玉的势力再大,也大不到香港去,正好趁这个时间,他也该好好施展下拳脚了。
还有田甜和楚乔这俩小丫头片子,也该收拾收拾了,想红么,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在穿衣镜前仔细的看了看,左边,右边,后边,又走了几步,“艹,真跟个刚刚被破了处儿的姑娘似的!”惨笑着,古霍没发现自己心底对秦守烨的纵容已经到了默许的地步。
搔了搔鼻头,摆出最最冷酷帅气的表情,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他都忍不住要爱上自己了,满意的勾着唇出了酒店。
酒店门口,秦风早早停好了车子,翘首等待着,看着自家老板昂首阔步的走过来,有那么点怪异。
“这车子谁送回来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冷眼看着自己的黑色卡宴。
这男人一般情况都对美女和香车有着莫名的兴趣,这两个在心里基本属于同一个级别的。
作为这个世界主宰的雄性,哪一个不是挤破了脑袋想成为有钱人,可以坐拥香车美女。
可这会儿,自己有了小qín_shòu,一想到这辆车昨天被某个女人‘坐着’开跑了,古霍就有种,小qín_shòu被人压着欺负了的赶脚,总之,看着他平时最喜欢的卡宴,这会儿,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了。
“哦,这是楚小姐一早打电话让我过去取的!”秦风小心的伺候着自家老板,古霍的暴脾气喜怒无常,说不好哪句话就碰了雷区,轰个魂飞魄散。
楚乔?不是田甜。
“现在,立刻,马上,把这辆车给我处理里,给我换一辆卡宴,··算了,还是直接换一辆帕杰罗吧!”一脚踹了过去,过瘾的跟踹了田甜一脚似的。
想着那个贱了吧唧的女人,自己还得负责捧红他,憋屈的什么似的,可是想想小qín_shòu,他得忍。
不过,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古霍忍气吞声的女人还真就没几个。
“是,老板!”虽然没明白怎么回事,忠厚老实的秦风一个磕绊都没打,“那我们现在··”
秦风有些苦逼了,这车老板是看着不顺眼了,可是总不能他背着老板绕着京城跑吧,还不得把他给跑残了!
“··”没想到这一点,看看外面的日头已经有些毒了,他一年四季的穿着都差不多,西装衬衫三件套,今儿难得换的休闲衫,也是长衣长裤。
打车?就b市那帮油条司机打着环保的名头大夏天的开着窗户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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