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七月祭7
现在陈止可管不了其他事情,自从昨天晚上展白二人决定了陈止以后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他们两人的目光所到之处之后,陈止就真心没有什么自由了。
当天晚上就被勒令一定将时间调整过来,被展昭丢回房间睡觉,可是真的是睡不着呀!瞪着眼睛一直靠近黎明的时候才渐渐进入梦乡,可是没睡多久呢,就被又被白玉堂从床上扒下来带去练武场练武。吴娆对这样的变化虽说是有些惊讶,但是还是用祝福的目光背地里支持了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抽了个空给隐庄里面的三位庄主报告了一下这个情况,结果就是几位庄主喜出望外。当然这是后话了。
白天,展白二人在热火朝天地办案子,陈止就一边打着瞌睡一边跟着他俩跟陀螺似的在汴梁城的各大妓院里面乱跑。
晚上 ,陈止就只有瞪着眼睛躺在床上祈祷白天的来临,只要他有一点动静,隔壁的人就会知道。
这样辛苦的日子一直持续着,陈止叫苦不迭。
终于有一天,在汴梁城各个妓院的头牌就剩下几个了的时候,陈止觉得包大人的头发都好像掉了几根了,可见这个案子的凶残之处呀!
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预兆,这些妹子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都是在一个不确定地时间段突然就消失在众人的面前,没有线索,没有尖叫。
也是这几天,各个妓院头牌失踪的消息也是不知道借着谁的口流了出去,那些特地来看花魁的客人么知道还了得,当然他们是不可能把妓院或者是官府怎么样的,只是茶馆里面的人多了起来。
展白二人的眼睛底下也是有淡淡的黑晕开来的,陈止很是羞愧,自从上次自己说了自己被迷惑了之后,这两个人好像就没有睡过什么安稳觉,一直是在睡梦中也戒备着的。
“展大哥,还是没有什么线索么?”陈止喝着茶,撑着眼皮,坐在他们常去的“客临门”酒楼的靠窗的位子,看着对面明显精神不济的展白二人。
展昭点点头:“这次的案子很棘手,根本就没有什么头绪。”
白玉堂揉揉眼角没有说话。
“哟!三位!幸会!”洪亮粗犷的声音,这个声音陈止是有一点印像的。
抬起头,陈止看到了一个似乎是不久前刚刚见过的汉子。
“三位还在这里喝茶呀!”汉子一点也没有生人应有的风范,直接就是一屁股坐到了陈止旁边。
“这位兄台,幸会。”展昭似乎记得这个汉子,朝汉子一抱拳。那汉子赶紧回礼,“哎,上次就已经见过了,当时还不知道三位是开封府的人,所以多有得罪,请见谅呀!”
陈止这才想起来,这个汉子他们是谁。
虽说眼睛有些睁不开,但陈止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对汉子的欢迎,无论在哪里,不做作的汉子都是惹人喜欢的,特别是在江湖,豪爽才是闯荡江湖的必备要素,扭扭捏捏的哪里是混江湖哟!
“三位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来这里了呀!”汉子也不介意这桌的冷场,一直挂着笑脸。
“嗯。”陈止无意识回答。
“那传说那些能当花魁的女人都失踪了是不是真的?有人说是撞了邪了的。”汉子放低声音。
展昭的剑眉慢慢皱了起来,白玉堂的手也没有停止揉自己的额头,倒是陈止,一个没注意,一脸嗑在了桌子上吓了汉子一跳。
陈止额头磕了一下,痛觉系统没有休眠,准确的将痛意传到了神经上,陈止□了一声。要不是练过武功,恐怕以刚刚的力度磕下去,早就一脸血了吧。
“小兄弟你没事吧!”汉子一把捧起陈止的头,看到那白皙的额头上磕红的一片,不禁有些唏嘘。
“咳咳!”许久没有声音的白玉堂轻轻咳了几声,汉子就觉得背脊一阵发凉,手一哆嗦,就松开了。
可怜了陈止的脸再次和桌子亲了一下。
展昭侧目淡淡看了一眼看上去已经起不来的陈止,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这种沉默让汉子有些心悸。
“那个,手滑了。”
我了个去!你没事滑什么手哇!你不知道很疼的吗!——by不想爬起来的陈止。
白玉堂皱着眉头:“最近京城里面不太平,你要是没什么事情要办的话,最好还是回去吧。”
汉子一听有些发愣:“真的是不太平呀?”
瞌睡的人脾气都是不怎么好的,白玉堂这么累了就更不用说了,也没有在理会汉子了。
倒是汉子还是没有发现这一点的样子,继续夸夸其谈:“三位都是当官的,都在开封府,这个头牌娘子失踪的事情你们一定也是知道的!我告诉你们哦,这些妓院里面真的有不同寻常的地方,而且我知道这些女子失踪是怎么回事!”
汉子的话一出口,就看到展昭锐利的眼神射向他,自己一瞬也动不了了。暗自抹了一把汗,不愧是南侠展昭,还真是个麻烦。
“说!”这倒是白玉堂拍桌。
“我曾今去过一个妓院叫明月楼,那一天下午我看到明月楼里面的姑娘很不对劲呢!”
“说笑了吧,我都知道妓院下午不开张!”陈止抬头。
“我那不是想看看明月楼的头牌长什么样子吗!”汉子挠挠头。
陈止的目光在汉子的手上定格了一下:“有什么不对劲的?”
汉子笑了:“有个姑娘进了明月楼头牌的房间,而后那头牌就跟着那个姑娘走了。”
陈止的浮云就在陈止的手边,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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