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完懵了,瞪圆了眼睛呆在那里:“什,什么意思?”
金宝瞧着丁氏这模样都有些不耐烦了:“什么什么意思?我都说了你家东子受伤了,在镇上的医馆呢,你还不赶紧去看看你还有心思在这里问什么意思?!”
金宝不知道丁氏的心思,季心禾却是知道的,季心禾立马“着急”的问道:“我哥是咋受伤的呀?伤的重不重?当初他要去矿上做事儿我就不同意,都是为了秀兰姐的事儿才非去不可,没想到这一下子就出了这么大事儿,那么危险的地方,怎么能呆啊!”
其实季东去矿上干活儿的事儿,在杨罗湾也是传开了的,毕竟杨罗湾这么一个安分的村子里,还真是没人舍得让自己儿子跑那种地方送死去的,可如今丁氏豁出去了,季家也跟着不要脸了,对自己亲生儿子做出这等下作事儿来,听着也的确让人寒心。
金宝也晓得事情的原委,看着丁氏的眼神更嫌恶了几分,这才道:“好像是跟人起了摩擦,被人打的重伤了,不过是被打伤的,还好不是掉入矿里了,不然,那可真是命都没了。”
后面这话,显然是讽刺丁氏的。
“那金宝你快带我去镇上医馆吧!”季心禾连忙道。
丁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的时候,金宝已经带着季心禾先跑了。
季秀兰从屋里跑出来,还一脸兴奋的问:“怎么样?季东死了吗?死了吗?!”
丁氏呆愣了半会儿,突然想起金宝说,这事儿闹的很大,那她弟弟
丁氏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撒开脚丫子跑了。
季大山也连忙跟上,独独季秀兰想跟又不敢跟的,只好呆在了家里。
季心禾因为早一步走,所以也就先一步看到了季东,他躺在床上,似乎有些虚弱的样子,头上缠了一圈厚厚的纱布,还溢出了血丝来。
看的季心禾心里一紧:“哥,你怎么样了?”
季东听到她的声音,这才睁开了眼,笑着坐了起来:“没事儿,我也就做做样子吓人的,咱不都计划好了,你紧张什么?头上这血纱布是大夫给我缠上去的,唬人的很。”
季心禾这才放心了:“那就好。”
正说着,便见那老大夫进来换药了,瞧见季心禾也不陌生,显然是之前就有过照面的。
“大夫,咱之前都商量好了的,这次您帮忙瞒天过海,我们帮您不费劲的捞一笔,这事儿您可得记清楚,到时候也别轻易露馅儿了。”季心禾不忘嘱咐一番。
那大夫嘿嘿的笑道:“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季心禾这才放心了,这医馆也是她事先找过的,特意找了这么一家愿意合作赚钱的大夫,季东“被打伤”之后,就直接让人送到这儿来了。
季心禾这时候才有功夫多问一句:“哥,你咋框住丁辉那个混账的?”
“丁辉这人本来脾气就是不好的,要惹他是多简单的事儿?我不过不小心踩了一下他的脚,他就叫嚷起来骂街了,当时我也跟他对着吵,他气不过就来打,一堆人来拉扯,当时场面混乱的很,谁也没看清谁,我这一下子就给重伤了呗。”季东说着,心里还有些暗爽,从前都是别人算计他们,倒是头一次故意算计着让别人来栽跟头。
正说话的功夫,便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季心禾连忙道:“大概是丁氏和季大山来了,哥你赶紧闭眼。”
季东眼睛一合上,季心禾便哭天抢地的哭嚎了起来:“我的大哥啊,你怎么就这样了呢?才一天的功夫,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这让我咋活啊?我都没了娘了,这会儿还没了哥,我怎么就这么苦命呢?”
一旁的大夫看着目瞪口呆,若非是他事先知道这事儿是假的,他恐怕也该被这丫头的“真情”打动了。
门骤然被推开,丁氏抢先进来,一进来便嚷嚷着:“咋了?这到底是咋了?我弟弟丁辉呢?!”
里正也来了,村里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自然合该他出面来管。
季心禾红着眼睛道:“他如何?我才不管他如何。我只知道他把我哥打成了重伤,如今昏迷不醒,我也不会让他好过去!不如报了官,让官府的人抓了去!”
丁氏一听这话脸就白了,那好歹是自己亲弟弟,她哪儿能让他进大牢啊?
“你个小丫头片子,啥都不知道就瞎说八道什么东西!东子就磕破了个脑袋,多大的事儿?也值得你在这儿哭天抢地的?养两日就好了,”丁氏阴阳怪气的道。
一旁的钟大夫却摇头道:“这事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位伤了头,却也不是轻伤,他来的时候浑身烧的厉害,几乎都要命悬一线了,老夫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总算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眼下伤口止住了血,可内里的损伤却是难以修复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醒,若是不能醒,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若是能醒,大概也是瘫在床上不能动弹,毕竟伤到了极其重要的部位。”
丁氏听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季心禾却哭着扑向了里正:“里正可要帮我,我哥如今受了这等罪过,此后一辈子可能就要瘫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放过那个害我哥的丁辉的!还请里正帮忙报官,抓了那混账去!”
钟大夫连忙上前去劝:“小姑娘可不要太偏激了,这报官可不是小事儿,轻易不要这么选。”
丁氏瞧着这大夫难得为自己说话,连忙一个劲儿的点头:“就是,你个死丫头唯恐天下不乱的,报啥官啊?这官府是咱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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