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婚礼,再盛大都不为过!
喜婆高声喊着:“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穆侯楚无父无母,便是请了那位从小跟着他伺候的老奴来,当初太子府大火烧尽,上下没有一个人生还,只有这位老奴抱着年幼的他从太子府逃出,一直到今日,还誓死跟随,对于穆侯楚来说,这位老奴已经如同父亲一般了。
“夫妻对拜!”
穆侯楚转过身来,看着心禾,眉眼里都是笑意,十分认真的弯了弯腰,和心禾对拜。
大堂之中看热闹的人,此时都几乎看傻眼了似的,一个个怔在那里跟个木头似的,脸色都僵了。
这个男人,当真是那个杀人不眨眼冷心冷肺的穆侯楚?!
那喜婆更是生生梗在那里,连下一句都忘了喊了。
直到穆侯楚一个刀子眼扫过去,喜婆才吓的急忙道:“进洞房!”
穆侯楚十分满意的听到这一句,折腾了一整日,就为了这一句话,着实是不容易。
穆侯楚牵着她往喜房走去。
这回却是没人敢跟着了,更没人敢簇拥了,走的十分清爽。
有喜欢看热闹的小孩子悄悄的扯了扯自己父亲的衣袖:“爹爹,爹爹,为什么咱不去闹洞房?不去看新娘子掀盖头?”
那位官员吓的脸都白了,连忙捂住了那小孩的嘴巴,四下看了一眼才压低了声音道:“穆相的洞房你也敢闹?不要命了?”
那小孩子眨巴了下眼睛,很是委屈的道:“就算不闹洞房,新娘子也总能看吧?掀盖头的时候不就是可以让小孩子进去瞧嘛?我瞧着那新娘子肯定好看的很,我也想看。”
那官员白着脸道:“看什么看?再敢乱说话爹以后不带你出来。”
小孩立马老实了,安分的呆着。
喜房里,突然安静的异常,连那聒噪的喜婆此时都似乎没有跟进来。
心禾坐到了床边上,便是一阵奇怪。
随即,便见一柄玉如意轻轻小心翼翼的挑开了她头上的红盖头。
心禾抬眸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眨巴了下眼睛,笑了:“不是要等喜婆来安排了再掀盖头吗?”
穆侯楚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都跟着微微一滞,这是他的新娘,是他的女人,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
穆侯楚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覆身下来便忍不住想吻她。
心禾立马躲开,瞪圆了眼睛道:“穆侯楚!你以为进洞房就是真的洞房了吗?!外面还有那么多客人呢?你不管啦?!”
穆侯楚掰过她的小脸,再次要吻上去:“不管。”
娇妻在这里,他还管那群大老粗做什么?
心禾立马抵住了他的胸口,硬生生将他推开了一小段距离,眼睛瞪的更圆了:“怎么可能不管?这可是你的婚礼!你一个当新郎官的不出去招待,这算什么事儿?还有,喜婆呢?!为什么现在喜房里就咱两个人?!”
不要欺负她一个现代人不懂这个时代成亲的规矩好不好?这掀盖头还有一系列的礼数,都要喜婆来主持,期间还有女眷或者小孩可以来围观,可为什么现在喜房里干干净净的没一个人影?!
倒不是心禾注重这些繁文缛节,关键是这男人现在俨然是要摆出一副立马洞房的架势!连满府上下的客人都不管了,这让人知道了,她脸都怕是要丢光了!
穆侯楚坐到了她的身边,轻抚着她的脸颊,勾了勾唇:“我夫人掀盖头,给别人看什么?”
心禾瞪着他:“所以喜房里你一个人也没放进来?”
穆侯楚虎着脸:“打扮的这般好看,让旁人白白瞧了去,我岂不是亏大了?”
饶是他盯着这张脸看了一年了,今日掀开盖头的那一瞬他依然觉得惊艳的心跳都停滞了,更何况旁人?
他的媳妇儿,恨不能藏起来,多给别人看一眼都舍不得。
心禾一脸黑线:“······”
穆侯楚趁机便要将她扑倒,心禾却早看出了他的心思一般,立即起身躲过,没好气的道:“穆侯楚!这阖府上下都是客人,你不出去招待,反而跟我······要传出去,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尤其是·····尤其是这青天白日的······”
心禾说着,自己都羞的说不出口,这男人,真真的一个情兽!
穆侯楚也起身,似笑非笑的逼近她:“荒郊野外咱都试过了,青天白日也不错。”
只要是跟她,都挺不错。
心禾真是气的磨牙,这没脸没皮的男人!
“不行!谁家成亲,新郎官不出去招待客人就迫不及待的直接洞房的?”心禾羞红了脸,也就这男人做的出来!
“今日我开了先例,以后就有了。”穆侯楚逼近了她一步。
心禾连连后退,磨着牙道:“那外面这些人要怎么想啊!我才丢不起这个脸!”
穆侯楚步步紧逼,目光灼灼:“没事,我让人直接将他们清掉,关门谢客。”
心禾再退,直接靠上了墙,连忙道:“你请走了人家,人家不会想吗?明日一早京城怕是就要流言四起,说,说我们······”
“我睡我自家媳妇儿,关旁人什么事儿?”穆侯楚见心禾无路可退了,便直接覆身过来要吻她。
不管咋说,先睡了再说!
自从上次尝过她的美好,这接连七日过去,他****夜夜都睡不安生了,恨不能立即便将她压在床上,睡到死!
他等到今日,已经是最大忍耐限度了,再憋下去,他得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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